“有关它的使用范围和最佳目标人群。”
独眼黑人掏出了手机，打开了录音APP，其他中产觉醒者有模有样的如法炮制。
女店员面前顿时多出了一堆手机。
她接着道：“化合物Ⅴ的效果，并不会随着使用者阶位的升高而降低，经过我们加州财团长达三十年的内部测试，无论是我这样的凡人，还是老乡人沃特阁下的逆天神话，化合物Ⅴ在所有测试者身上展现出的效果都是一致而稳定的。”
“但是随着使用者阶位的升高。”
“使用者本身对灵能的储备，控制，掌握大幅度提升。”
“化合物Ⅴ稳定的效果却并不能够随着使用者阶位，实力的增强而同步增强。”
“等级越高，想要达到的效果越好，那么需要的化合物Ⅴ就会越多。”
“所以，便有了最佳目标人群之说。”
女店员拿出了一叠图表。
这正是化合物Ⅴ的效果曲线。
“将一剂初阶掌控者使用的化合物Ⅴ效果定义为1。”
“化合物Ⅴ对一切凡人的效果为15。”
“准觉醒者的效果为13。”
“觉醒者一到四阶，为12-10。”
“觉醒者五到九，则是9-5。”
“觉醒者九阶之上到效果会再次递减。”
“不过，哪怕是传说中的觉醒者二十五阶一剂也能起到1.5左右的效果。”
“因此，我们加州财团认为化合物Ⅴ的最佳目标人群，就是掌控者之下的所有觉醒者，准觉醒者，以及无法觉醒的凡人。”
“当然，凡事总有例外，化合物Ⅴ也是如此，它并不是无所不能的神药。”
“在我们加州财团对阿妹你看大陆各色人群的测试中，哪怕是海量的化合物Ⅴ，也有百分之三到百分之八的人群无法从中收益。”
“但根据咱们加州财团三十年的内部测试，一百四十五万测试者的大数据来看，化合物Ⅴ的安全性毋庸置疑，所有服用了化合物Ⅴ的实验者由于实力增强的缘故，他们的寿命和正常提升的对比觉醒者没有任何统计上的差异。”
“他们的身体状况，伤病情况，副作用等情况，也和对比的正常凡人人群，觉醒者人群别无二致。”
“我们加州财团可以负责任的说，我们的化合物Ⅴ甚至比起哥谭财团，红脖子财团等同行们开发出来的化学药物，生物药剂，更安全，更靠谱，更能经受时间的检验。”
女店员脸上洋溢着强烈的自信。
“也许在你们的印象中，加州财团在灵能时代之前就是搞互联网，搞电子产品起家。”
“然而你们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加州财团根基的加州各大学院们最擅长的是冠绝地球的生物科技。”
“化合物Ⅴ便是加州财团无数生物学家们一代又一代潜心研发的，集人类生物科技大成的人类生物学奇迹。”
女店员和商店其他员工的眼睛里尽是自豪与崇拜。
“咱们加州财团，是以福报全人类为宗旨的良心企业。”
“纵然化合物Ⅴ如此神效，我们也不会用任何借口抬高它的价格。”
“更不会人为控制产量，变相制造一针难求的恐慌。”
“我们伟大的董事长贾布斯阁下向阿妹你看，向地球，向全体人类保证，化合物Ⅴ要多少有多少！”
中产觉醒者们一阵交头接耳。
光头独眼黑人说出了他们最关心的问题：“价格呢？”
化合物Ⅴ这东西香不香，归根结底售价才是一切。
“一万星尘，只要一万星尘就能得到一针化合物Ⅴ！”
女店员报出的价格，让中产觉醒者们疯狂了。
“一万？你确定你没少报两个零？”
“真的只要一万块？”
“一万块就能从凡人成为准觉醒者？”
“是我疯了，还是加州财团疯了？”
在女店员将打好了售价标签的零售版化合物Ⅴ型拿出来之后。
这家编号为2077的超级英雄商店内，爆发出了一阵高过一阵的呐喊。
“买买买，不买不是人！”
“我要一百，哦不，我要两百支。”
“给我五百支，你们给我送货上门。”
“喵星人能不能用？哈士奇能不能用？金鱼呢？”
“我要给我家老污龟也打一针化合物Ⅴ！”
阿妹你看核心城市节点所有的超级英雄店铺，都被疯狂的中产觉醒者们填满了。
一条条醒目的长队，排到了街角，排到了社区外。
三公里，五公里，甚至十公里的队列比比皆是。
哪怕是开门前囤积了上亿支，但还是被这些想要用化合物Ⅴ改变自己命运，改变家庭命运的殷实中产觉醒者，哄抢一空。
全阿妹你看大陆热卖的消息，传回了小世界碎片。
贾布斯被他的伙伴们高高抬了起来。
这些年纪最轻也到了老阴逼岁数的财团董事，爆发出了年轻时都不曾有过的活力。
贾布斯的办公室成了他们放飞自我的欢腾现场。
“成了！”
“什么叫开门红，这就叫开门红。”
“一小时不到，第一批一亿支化合物Ⅴ全部清空入账星尘一万亿，折合为入门级神级精粹也有四千吨！”
“虽然从成本的角度，我们倒亏了一万吨神级精粹，可是只要化合物V成功注入这些购买者的身体，一切都是值得的。”
贾布斯非常赞同董事们的判断。
对于加州财团，一万吨神级精粹固然重要。
可比起一亿支化合物Ⅴ被使用后对生物狗的帮助。
这样的亏损就是翻个十倍，那也是值得的。
他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抽屉从中取出一张空白的时空卷轴，直接将其撕扯成了两半。
几乎同一时间，北极圈之怒老巢中对着直播镜头滔滔不绝回忆人生的老乡人沃特感受到了他空间装备中另一张时空卷轴无声无息的灰飞烟灭。
他笑了起来。
因为，这就是贾布斯给出的代表着一切顺利，马上开始下一步的信号。
“好了，现在，是见证一切的时刻了！”
“就让我，加州财团老乡人，化合物Ⅴ的受益者，带着直播团队，进入亚空间壁障。向全球直播，这亚空间和亚空间背后的新世界究竟是什么成色吧！”
他将一剂化合物Ⅴ放在镜头面前。
对全世界的吃瓜们说道：“救援，我可以的，成为超级英雄你们也可以的。”
“化合物Ⅴ，绝对是改变人生的神器！”
他昂首挺胸的第一个踏入了空间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