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小民杀的,不是小民杀的……”王骞话还没说完,钱富才就急急地喊了出来,声音里透着十足的慌张。
“你说人不是小民杀的,那为什么他们都死了?你是觉得本官好糊弄,还是觉得官府什么都查不出来?”没错过钱富才神色里的慌张,王骞紧跟着就是一通质问。
“啪!”
问话的工夫,惊堂木再度响起。
“说,孟淮元六人之死与你有何干系?你们在吉州都做什么了?”随着惊堂木落下,王骞的逼问声压迫而来。
“没……没做什么!”钱富才身子不由地就是一颤,摇着头,下意识地否认,可神色却是更慌张了。
“没做什么?”王骞声音凉凉的。
“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肯招了!”紧接着,充满着威胁意味的声音落了下来。
“来呀,用刑!”说着话,王骞扬着声,下了令,作势要对钱富才用刑。
站于大堂两侧的一班衙役闻令,立时上前,拉开架势,就要大刑招呼钱富才。
钱富才一听要用刑,再看看衙役的架势,顿时吓得不轻,立马就哆嗦着大喊,“小民说,小民说!”
见着钱富才不出所料的反应,王骞抬起手,挥了一下,示意衙役退下。
衙役见状,立时便退到了两侧。
挥退衙役,王骞看着钱富才,开口道:“说,半年前,你与孟淮元等人同到吉州,究竟做了什么?”
生怕被大刑伺候的钱富才赶紧交代道:“我们同游吉州,本也没做什么,就是几人一起吃喝玩乐的,可后……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我们……我们……”
说到这,钱富才却是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似有些不敢往下说下去。
“发生了什么事?”王骞透着威压的追问声却是紧跟着落下来。
钱富才又是一抖,却也不得不继续交代,“我们……遇着一女子,将那女子给……给奸污了……”
“啪!”
王骞手中握着的惊堂木重重拍下,响声回荡在大堂的每一个角落,比之前的任何一响都要重,显然,对于钱富才交代的事情,王骞既惊又怒。
而大堂两侧,坐着的陌宸轩和江炳修,虽然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但脸上的惊讶与愤怒之色一点也不比王骞少。
惊堂木的重响震得钱富才忍不住哆嗦了两下。
“都是孟淮元领的头,是他见色起意,我们这才……”钱富才急切地为自己辩解,将事情推给了已经死了的孟淮元。
“够了!”王骞怒声打断了钱富才的辩解,“行下奸污之事,你以为推给一个死人,你就能脱罪吗?”
“那女子是何人,尔等又是如何行下此等奸污之事的?速速从实找来!”王骞忍着怒意,继续问案。
“那女子是我们路过一铁匠铺子时遇见的,是那铺子里铁匠的妻子,人生得标致,我们一见之下便……便起了心思,然后……”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钱富才也不敢再隐瞒,一五一十地开始交代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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