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yo最终完成了她的心愿,在孩子的生命开始的时候,她微笑着闭上了双眼。当时李亦和他的父母,ken和他的养父母,我都在医院,看着yoyo被推出来,孩子被放在她的身边,她安详的表情就像累极睡去一样,脸上还泛着喜悦的红晕。
搂住了颤抖的ken,我抓住了李亦的手,他的手握得很紧。护士把孩子交给他的时候,他几乎抱不稳孩子。我把孩子接下来仔细看着,孩子眼睛还粘在一起,皮肤皱皱的。
是个男孩儿啊!yoyo,你做了件很了不起的事情,看到了吗?孩子的小手正握着李亦的手指。
看着yoyo被推走,ken跟了几步,拉住。李亦站在原地看着那张床越走越远。
[哇。。。]
整个走廊里,只有孩子的哭声在回荡。
[这里还是老样子啊。]
[是啊,君君呢?没跟你一起来?]
[他今天晚上练舞,说改天来找你。]
点点头,再见彭疆有种老友重逢的感觉,就我们俩,面对面坐着,随便聊聊,挺好。
[你现在管这儿吧?]
[算是吧,ken看我闲的,就让我来这儿看着。]
[他们俩呢?据说你和他们俩关系挺复杂。]
[估计等会过来吧。好象是有点儿复杂,你想听?]
[你想说么?]
[等着,我去拿点酒。]
出了包厢,到吧台拎了两瓶红酒,带了两个高脚杯。是,这儿是夜之舞,我现在是这儿的执行Boss,可我除了喝酒之外,其他什么事儿都不管,也管不来。
[两瓶啊?]
[嫌少?]
[得,把思路捋直了,慢慢说,我听着。]
他接过酒,起开,给我先倒上,等他给自己倒好,我跟他碰了一下,仰起脖子干了。从哪说起呢?
[李亦他老婆死了老觉得我会回到李亦那儿去。]
[这事儿我知道,那你怎么想?]
[我不知道,挺乱的。]
[这不挺清楚一事儿么?喜欢李亦就跟李亦,不喜欢就。]
[那我要是都喜欢呢?]
[你脑子被驴踢了吧?]
[彭疆,你再打我一顿吧。]
[打死你也不能解决问题,用脑子想问题。]
[说实话,我喜欢李亦。]
[继续说。]
[可我放不,就算回到李亦身边,我也不能保证我不会跑床上去。。还有ken。]
[ken也放不下?]
举起杯子,点头,碰了,干了。
和ken是怎么回事儿?]
[ken一直喜,说他喜欢的是我。我上床,也跟ken上床,后来发展为三个人一起**。]
[够刺激的。]
[是挺爽,有空你试试。]
[真有点想揍你了。]
[别客气,来吧。]
我把脸贴给他,他一把把我推开。
[滚一边儿去,这事儿都是你自己作的。]
[恩,我承认。你要是我你怎么办?]
[我只负责听,你自己决定。]
[都是一个年纪的,我怎么觉就觉得你比我成熟呢。]
[因为你做事儿不带脑子。]
[我说。]
[说呀!]
[你还喜欢我么?]
神经抽搐了,问出这个问题之后立刻想给自己一大嘴巴,还嫌不够乱是怎么着?彭疆端着酒都送到嘴边了,没喝,看了我半天,杯子放下了。
[你就是这个毛病。]
[恩?]
[你希望全天下人都爱你吧?都把你捧手心里吧?对你喜欢的人,和喜欢你的人,你都这个副腔调。]
是么?我有么?没人跟我说过这样的话,可他说了,我却不能一口否认。
[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你也打算跟我上床么?]
[操,我脑子转筋,随便一问,你至于么。]
[你那脑子该用84消消毒了。]
。。。。。。看他有点急了,我没跟话。我干吗问那个问题呢?犯贱了,又犯贱了。以前他们几个也是我这么招下的?不是吧?我没哭着喊着让他们爱我呀。可我心里就不是这么想的么?
[邵南。]
[恩。]
[你得学着对自己负责。]
彭疆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听了,心里好象一瓶子墨水打翻了似的,顺着血管蔓延,染到全身各个部位。
我得学着对自己负责,可怎么着,才叫对自己负责呢?
~~你最痛苦的时候,窗外有小鸟在快乐地歌唱;
~~你最快乐的时候,有人正受着病魔的折磨,和死亡搏斗,挣扎。
~~世界总是一样的,只是我们的心情和遭遇不一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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