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在距离陌朵朵额前不到三厘米的地方.停下.
“真该死.”对于自己的冲动.差一点就酿成无法挽回的‘灾难’.
安远显然很是自责.‘床’上躺着的陌朵朵已经睡熟过去.亲一下也应该沒什么大碍的.她应该发现不了.可是……眼前的这名‘女’子是黎暮寒的妻子.是安远他老板兼职兄弟的老婆.古人还知道说.‘朋友妻不可欺’.安远你到底在想什么.怎么能做出这种背叛兄弟的事情出來.
轻轻拍打几下自己的脑袋.
真是糊涂了.
安远小声呢喃.
尽量的做到轻手轻脚.安远起身决定等陌朵朵睡醒之后他有空才过來看她好了.这种趁其不备想要‘吻’别人的想法.不管如何都得改正过來.
才起立还沒迈出去一步的安远.左手忽然的被陌朵朵死死拉住.
她的声音小到安远有些听不见.不过最后附耳仔细去听的时候安远才知道.陌朵朵说的是:“黎暮寒.别放手.”
“不会的.朵朵你不会是一个人的.前方有人为你照亮着灯光.身后有人一直傻傻保护着你.一年.几年.抑或者是十几年.”左手被陌朵朵紧紧拉着.似乎他们距离心脏处的位置越來越近.
听说.人的心脏跳动在左边.那是不是意味着睡梦中的陌朵朵已经感受到现实生活中的安远对她心意.
安远觉得有些好笑.无可奈何的推掉陌朵朵抓紧他的手.
而陌朵朵.不知道她是在睡梦中遇上了一副什么样的场景.使得她在被安远推开手掌的时候额前直冒出冷汗.嘴里还一直不停喊着‘不要’.‘别放手’.
安远永远不会知道的陌朵朵做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梦.他也无法知道那种即使是在梦里面的假象当中.也要被自己唯一信任过的人丢弃滋味.黎暮寒不屑的眼神.配合上安远无情的放手.让陌朵朵一下子跌落谷底.顿时.她猛然瞪大眼睛醒了过來.
“安远.你怎么在这.”未等到安远开口询问陌朵朵睡得可还好.陌朵朵早先发制人的问道安远.
一个大男人随便进出‘女’子的房间.多少应该有些禁忌.
“总裁今天一大早的打电话让我过來看看少‘奶’‘奶’昨晚一个人在家.有沒有发生什么事情.刚刚无礼的抱起少‘奶’‘奶’上楼时.看见少‘奶’‘奶’嘴角处有些干掉的血迹.所以.昨天晚上少‘奶’‘奶’是…….”安远一切都恢复常态.保持着对陌朵朵身份的疏离感.
“沒什么.”右手无名指‘摸’了‘摸’安远口中所称有血痂的位置.陌朵朵思考了一会儿才想起这血是从哪儿來的.“半夜胃疼得厉害.就胡‘乱’塞了些剩饭剩菜.应该是那时候不小心‘弄’伤的.”
既然陌朵朵都已经醒了过來.安远也走到阳台处把窗帘全部拉开三分之二左右.随后同时也把玻璃窗户打开给房间透透气.
“像这样的天气很适合去外面做做运动呢.”安远面对着窗外.闭着眼睛去感受那股清晨大自然的味道.清新.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却并不会让人觉得十分尴尬.
片刻.陌朵朵开口.
“他一整晚都沒有回过家一趟.”
“昨天童小姐带着老夫人去了公司.总裁下班后就被童小姐拉着泡温泉.在山顶温泉度过的一晚上.”
“噢.”
“……我以为.少‘奶’‘奶’你也跟着他们一起的.”
话音刚落.安远觉得这样说似乎有些不对.可是一想到前几天才经历过的事.让他又一次面临纠结.
“你很喜欢黎暮寒吧.朵朵.”这是安远第一次叫黎暮寒的名字.也是陌朵朵从认识安远以來首次听见他如此亲密的称呼自己.气氛从不尴尬变成了很尴尬.安远说.“我可以这样直接称呼你名字吗.”末尾.觉得有些不够礼貌.他向以往一样加上.“少‘奶’‘奶’.”三个字.
“嗯.随你称呼就好.”陌朵朵笑得从容.继续回复安远的话.“黎暮寒他是我的丈夫.我当然是喜欢他.不然又怎么会嫁给他.”
很奇怪.这问題左离也问过一次.很相似的类容.
本來陌朵朵想要在话的后面加上这样一句反问‘难道.安远你也觉得我和外面八卦记者爆出來的绯闻一样.是那种贪慕虚荣的‘女’人.’刚想要说出口的.却又很恰时的清醒过來.
她本來就是这样的‘女’人.
反问应该问难道……不是.
安远这一次沉默好久.久到陌朵朵忘记刚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说出了哪些话语.
“安远.”陌朵朵怀揣着一种试探的语气.喊道.
“其实.童小姐來黎家那一天.少‘奶’‘奶’你是故意的吧.”沒有疑问.安远说得笃定.果然.还是恢复自己的身份.称呼她一声少‘奶’‘奶’比较心安.
“什么.”
“少‘奶’‘奶’是否能够说句实话.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嫁给总裁.”
陌朵朵觉得有些好笑.
“安远.你这段时间很不正常.需要我陪你进医院.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呵.”
“童小姐刚回国的那天.在黎家别墅.也就是一楼楼下的客厅处.你们两个人发生了争执.争执中.我和总裁站在草地上透过玻璃窗看见.童小姐对少‘奶’‘奶’你做出了很多有失名‘门’小姐的作风.当时少‘奶’‘奶’的眼中流‘露’出很强的愤怒.尽管那时候你在笑.但是心里很不满意.不舒坦是吗.”安远的说话语气虽然看似跟往常沒区别.照样一口一声的少‘奶’‘奶’称呼道.可实际上差别相差很大.
陌朵朵张嘴想要否认安远所说的.可惜嘴还未发出一个字音.安远抢过來自己先发起了言.
“不要骗我.我可是拿过专业心理学证的.你在想什么.我能猜出來.”最后.安远说.“所以.少‘奶’‘奶’最好不要忽悠我.我一眼就能判断出你是否在对我撒谎.”
那一瞬间.顿时觉得安远很可怕.可怕到陌朵朵想要逃离.
黎暮寒和安远一样.时而令她觉得暖心.时而又令她感到刺痛.这种赏‘花’‘欲’独占.无奈被‘花’刺的经历.任谁都想要重新伪装一个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