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低头望着自己的两只手,随后陌朵朵又把目光转移到坐在地上的螺儿。
“你没事吧?”陌朵朵伸出右手试图把螺儿先拉起来再说,可手刚举起便被一个大掌抬高紧紧握住,使不上劲。陌朵朵回头看是黎暮寒,他语气阴冷的说:“我就停个车,才离开一会儿你就背后整她?假若我在晚点走过来,你是不是这一巴掌就要打在她身上了?”
“我没有。”陌朵朵无奈且觉得可笑的解释。
你见过有人打人不是举起手直接挥过去的?而是像她这样把手垂下伸过去的?
钦佩螺儿的演技,更加钦佩黎暮寒的智商。
“跟螺儿道歉,刚才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黎暮寒口气坚定,陌朵朵不打算道歉这事就会没完没了一样。
“对不起。”可笑,真心可笑。
黎暮寒睨视着仍在地上的螺儿,在陌朵朵向她道歉的那一秒她嘴角上扬。没错,她笑了。
毕竟是在社会立足已久的女人,玩这点小把戏黎暮寒要是真没看出来的话,那他在商业界多年也算是白混了。不把事情挑明提出来,自然也有他的道理,可别以为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可就错了。
“你准备要在地上坐多久?”我扶你你诬陷我推你,我不扶你你现在就不打算站起来啦?
把目光转向黎暮寒身上,陌朵朵说,“你不打算拉她起来?”
冷淡的眼光散发出一丝凉气,黎暮寒搂住螺儿腰部一把把她抱在怀中,道:“进去!酒吧。”
前面的‘进去’语气粗暴,是对陌朵朵说的;后面的‘酒吧’显然温柔许多,与前面的词形成鲜明对比,跟螺儿说的。这就是黎暮寒,只对他想对的人好,哪怕你再喜欢他或是再讨厌他,连正眼都不会给予给你。
附在黎暮寒身上,螺儿趾高气扬的迈进酒吧。
后面,剩下陌朵朵一人,踽踽跟随。
这家酒吧很大,跟别的酒吧不同之处应该就是它总共有三层。第一层主要是供应喝酒唱歌的人;第二层整层都是房间,为的是有些客人喝醉酒神志不清回不了家特地安排的豪华包房,房间里的设备一点儿不亚于五星级宾馆;第三层相对比较简单,基本上都是饮食上面的东西,玩累了就喝点什么吃点什么放松下,还有专业的美女按摩。
陌朵朵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也猜想到了这家酒吧主营业务是什么。
坐在第一层的包厢里,暖气飘荡在整个房间舒服是舒服,可唯独的缺点就是待太久很闷。
黎暮寒似乎在等什么人进来,从坐下开始他朝着自己手表上反反复复看了好几次,不知道他到底在等谁。
左手边是螺儿,右手边坐着的是陌朵朵。
一妖媚得如狐,一淡漠得如木。
陌朵朵虽然穿的是一件抹胸短裙,看上去有种小调皮的可爱又不失自身散发出的清新气息,诱人十足。比起在外面看见的兔女郎,显然螺儿才是整个酒吧最光彩夺目的女人。黑色长筒丝袜,没有加以任何装饰品或增添小女生味道的白色蕾丝边,搭配着一件超短上衣和一条短得不能在短的裤子,最后才是一双高跟长靴,完美出场。
螺儿身上有股很令人着迷的香味,让但凡是正常的男人见过她之后都会想入非非。
她似乎天生就注定要受人关注。
璀璨的星,夜场驾驭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