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1 / 1)

晚上吃过晚饭之后,杨锦把贝贝递给季英抱着,对刘展修说:“手伸出来。”

刘展修依言,他知道锦哥儿莫名其妙得了一身好医术,他也曾有瞬间想过要是锦哥儿能治好他的病、、,不过他还是将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压下了,他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无非是拖着过日子罢了,现在看锦哥儿笃定的神情,一向平静无波的脸上也终于出现了喜色。

杨锦在把了脉之后,平静道:“先天不足,后来被人下了慢性毒,不过还好,中毒的分量不多,但是因为你本身的身体加上这少量的□□,也足够你少活半辈子了。”

“可有治?”刘展修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杨锦瞟他一眼,一脸看白痴的样子:“我会砸了自己的招牌吗!”

季英听到只喊阿弥陀佛,贝贝见着,觉得有趣,也跟着学,奈何他人太小,看着就圈成了小小的一坨肉团,惹得众人发笑。贝贝看大家都笑,他也跟着傻笑。

这晚,刘展修回去的脚步都格外轻快,他才二十一岁,他还有大好的年华,他还有许多抱负等着去实现。转头看见抱在一起的一大一小,也有了需要守护的人。

杨锦晚上将要用的药材泡在了大木杠里,只等着明天药效发挥。

第二天因为要为刘展修治病,所以杨锦并没有出门,这可乐坏了贝贝,他窝在杨锦的怀里欢快的吐泡泡。

杨锦让刘展修把衣服脱了泡在药缸里,再为他螫针,刘展修满身插着针泡在药缸里活像只刺猬。

中午时分,一辆华丽的马车来到了柳月村,在村口,赶车的小斯看见了冯春梅,神态傲居:“喂,小神仙住在哪里”

冯春梅看着精致的马车就漏了怯,他讨好的回到:“这位官家,我们村里哪里来的小神仙,你怕是弄错了吧。”

小斯回头看了马车一眼:“那你可曾知道这几天你们村子里有没有一个经常去碧山镇的小哥儿,长的挺清秀的模样。”

“这、、”,冯春梅一思索,最近经常去镇上的就只有杨锦了,当时他们还在猜说别是去镇上找男人了吧。难道他犯了什么事,眼里充斥这兴奋的光芒,连忙给他们指了路,就去村里喊人围观了。

于是,季英打开门,看见的便是一辆马车和乌泱泱的一群人。把季英下了好一跳。

郑夜梅从马车里下来,鄙视的打量一眼季英,“你就是杨锦的阿姆?”

“我是啊,请问您是、、、?”,季英缩了缩胳膊,小声问道。

“叫季锦出来罢。”

杨锦刚好盯着刘展修泡完了药浴,替他拔了针,听到外面的说话声,便面色不虞的抱着贝贝走了出来。

郑夜梅看到杨锦便要出声,后又看到杨锦怀里的贝贝,失声道:“这扫把星怎么在这里!”

“你说谁扫把星?”,杨锦的声音冷的出渣子。

刘展修正好将衣服穿好,出来就听到这句话。郑夜梅看到刘展修更加惊奇,不过他身后的刘管家连忙上前在他耳旁嘀咕了一句,郑夜梅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现在没兴趣和一个被扫地出门的贱种说话,直接对杨锦道:“跟我走吧,只要你能治好我家哥儿的病,少不了你的好处。”

刘展修在一旁恭恭敬敬的叫了声阿姆,围观的村民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刘展修的继姆啊。郑夜梅现在连面子情都懒得做,直接忽视了他。

杨锦满脸平静:“我不是兽医!”

刘展修一听好笑的摇了摇头,锦哥儿的嘴巴还真毒。周围的人听出了意思的也哄堂大笑,郑夜梅自然不是个蠢的,又羞又气,咬牙切齿说:“好,给脸不要脸,刘三刘四,把他给我绑了。”

上次跟着刘管家的是刘一刘二,刘三刘四见过他们的惨状,自然不敢贸然上前,刘管家更是拼命把自己往后缩,生怕郑夜梅注意到他。郑夜梅一看,更火了,“不绑是吧,不绑的话都给我滚蛋。”刘三刘四无法,只好上前去捉杨锦。

刘展修一看,连忙将杨锦护在自己身后:“你们敢碰他?”,刘三刘四互望一眼,对刘展修哀求:“大少爷.....”

“什么少爷,他已不是刘府的人了,要是再挡着,把他给我一块绑了。”郑夜梅在后面尖叫到。

刘展修挡在杨锦前面岿然不动,直视郑夜梅:“你确定真要这么做?”,郑夜梅被他眼里的深意逼得后退一步,他从来不敢小瞧这个病秧子,因为老爷对这个长子的浑不在意,满以为自己可以随意的拿捏他,没想到每次在他手里都讨不了好,上次撺掇老爷把他赶出家门,满以为这贱种会反击,没想到就这么同意了,到现在郑夜梅还一直在想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想到这里,他不敢再嚣张,扯出假笑:“展修,双哥儿也是你弟弟,他现在病的那个样子,我们只是听说小神医的医术很高,想请他去看一下罢了。”

刘展修无动于衷:“他说了他不是兽医。”

郑夜梅咬碎了牙齿:“那是你弟弟,你这么侮辱他,你也不怕遭报应。”

刘展修挑挑眉:“我刚才似乎听说我已不是刘府的人了,那么里面住的是人还是畜生自然都和我无关。”柳月村的村民都想不到刘展修看起来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竟然这么会挤兑人。

杨锦看着挡在面前的刘展修的背影,他身高体长,只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显得很单薄。贝贝抱着杨锦的脖子,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外,看到郑夜梅时,还会噗噗吐口水。杨锦哭笑不得,莫非他还记得人不成。

把他嘴巴盖住,“不可以吐口水,没礼貌的孩子没玩具。”,贝贝自然听不懂,他还以为是什么新的游戏,在杨锦把手拿开后,他又啊啊啊的让杨锦再把手盖上。杨锦被他弄得很无语。

郑夜梅大恨,可恶的贱种,他跟他的那个衰命的阿姆一样讨厌。当初明明是他看上刘际的,没想到竟被那个土货捷足先登了,弄到现在他依然是个继室。

杨锦把刘展修拉开,后者疑惑的看他,杨锦回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让我治病不是不可以,不过得说好诊金。”

郑夜梅现在有于人,又有刘展修在旁边镇着,自然不敢再拿乔,忙道:“诊金好说。”

杨锦看着门外围在一起的村民,郑夜梅道:“进来说吧。”

关上院门,杨锦对郑夜梅露出一个自认为温和的笑容:“想要我治病也行,白银一万两“

”什么!“,郑夜梅惊叫出声,一万两,岂不是要去掉刘家产业的一成。“你吸血鬼呀!”

杨锦耸耸肩膀,“要不治也行啊,错过这个机会,就是你们把刘家全送给我我也不见得会答应,各位请回吧。”

郑夜梅还想纠缠,杨锦回一个冷笑:“莫非你们也想尝尝全身肿胀的滋味?”,几人想起刘一刘二的惨样,齐齐打了个冷颤。

郑夜梅坐在回去的马车里愁眉不展,一万两白银要是叫老爷和那个老不死的知道的话,肯定是不会同意的。可不告诉他们,自己去哪里筹这么多银子,难不成要回郑家借,不成,当初自己与刘际暗中来往被发现时,想起自家父亲的样子,到现在还让人心有余悸,这些年也没来往。

刘府里,刘老主姆正半靠在软榻上,几个下人正在轻手轻脚的给他捶肩。门房来报郑夜梅来了。

郑夜梅走进来,脸上堆满了笑容,他径自上前给刘老主姆捏肩。刘老主姆抬抬眼:“双哥儿的病怎么样了?”

郑夜梅忙把杨锦要一万两银子的事情说了,果然,刘老主姆大怒,骂杨锦黑了心肝,又骂刘双是赔钱货。郑夜梅低着头,眼里满是愤怒,这老不死的,都要入棺材的人了,还把持这府里的中馈,自己没有丝毫的自主权。

郑夜梅忍下憋屈,脸上挂满泪水,乞求道:“阿姆,双哥儿的病不治的话怎么办啊,他那个样子怎么嫁人,到时候说不得一辈子就得留在府里了。阿姆,我求求你,你看在他是你孙子的份上,救救他吧。“

刘老主姆还是坚决不同意,郑夜梅求得很了,他直接将人撵了出去。郑夜梅无法,只得去刘际那里想办法。

刘际听后,也是皱着眉头,他觉得一个哥儿花这么多钱治病实在是划不来,到时候刘展才科举还要上下打点,要的是银子。“一个郎中竟然敢如此狮子大开口,你们就不知道将人绑了来?”

“那小哥儿邪得很,刘一刘二的事情你也知道,谁干近他的身。而且大少爷也护着他,总归是刘家人,我也不好太过。”,说完还擦了擦眼泪。

“展修?”,刘际这才想到杨青的老家就在柳月镇,想到杨青,刘际一阵恍惚,他终归还是良心不安的。

“既如此,那就算了吧。”

郑夜梅错愕的看着他:“老爷,那双哥儿怎么办,难不成就让他一直这样病着?”

刘际正要回话,房门突然被大力推开,刘双披头散发的跑进来,他脸上的红坑已是层层叠叠,就比前几日更要严重,而且他的身上也开始在长了,每天止不住的瘙痒与疼痛快要将他折磨疯了。尖声道:“你们要是不给我治病,还不如一根白绫吊死我在刘府门口。让世人都看看,我的好祖母和好父亲为了银子竟然不顾哥儿的死活,看你们还有何脸面。!”

刘际被他气得直哆嗦:“放肆!”

刘双的声音刺得人耳膜生疼,“放肆,我都活不成了,既然不让我好过,那都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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