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一声:“那是我的办法好,你那样走我已经试过了,根本就走不出来。81”
“你所谓的办法好,就是闭着眼睛走?”
“别怀疑我的办法,我已经走出来了。”
“你觉得你走出来了?”
“废话么这不是,抬头就是山顶了,你可别告诉我走错路了,让我再转身走回去。”
“呵呵,你不是有符箓么,烧一张看看这儿的真实情况啊。”
我愣了一下,伸手拿出了五雷号令牌:“青龙左列,白虎右宾,有邪必斩,有怪必摧。雷霆之威,万鬼消形!”
紧接着面前的景色忽然大变,然后我便看到了山顶方向那地方是一处断崖,这座小山坡的高度虽然不高,但是我要是不知情的情况下一脚踩上去,估计也得弄一个骨折的下场,到时候整个赌局是输定了。
心中不禁感叹老军阀的阴险,他利用人在成功之后的瞬间放松,设计出了这个局,不管是谁,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磨难,而且眼看一进要成功了,都会感受到放松,那必定会被这个局害得无法翻身。
想到这里我的后背起了一阵冷汗,然后感激地看了那个女的一眼:“这次算你救了我一命,不过你怎么知道这里有这个陷阱的?”
“不过你怎么知道这里有陷阱的?”
得,又来了,我只能冲他摆摆手:“我要走了,你要不要一起?”
到了现在这种情况我倒是不排斥她了,甚至对她有了一种依赖,毕竟这里的一切她好像都熟悉,而且好多陷阱她都能一眼看穿,有这么一个大靠山,我可以省下不少力气。
她没有说话,转身便走,我就跟在了她的后面,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半了,不知道前面好有多少路,三个小时的时间我必须得赶到山顶。
我就跟着她这样一圈又一圈地走了一个小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我说大姐,咱们走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你怎么走起来还没完了?”
“我走我自己的路,管你什么事?”
我哑口无言,连忙嘿嘿一笑:“我这不是赶时间么,要是天亮之前到不了山顶,我打赌可就输了。”
“哦。”
“你就没点反应么?”
“你打赌输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愣了一下,叹了口气,转身开始研究起来那条路,一开始我自认为那个逻辑既然是错的,但是肯定是实行步骤出错了,逻辑应该是没错的,于是我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然后对比着我们两个的脚印,开始寻求破绽。
每个人走路的轨迹都是不同的,其实很少有人闭着眼睛能够走出直线来,因为你的感觉会带给你错觉,如果右边脚下的土地高一些,那么人就会自然向左边走一些,那样的话一步两步还没有什么问题,步数大了会产生严重的误差。
我顶着两个人的诡计,我们两个的步伐确实产生了偏差,但是好像走直线的是她而不是我,我感觉自己在走直线,实际上不知不觉步子已经偏了出去。
为了验证这一结果,我又从背包里取出了绳子,然后仔细观察着两边的变化,很快就验证了自己的判断,她一直在走直线。
但是这就出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论证,一个人明明是在走直线,为什么还会不停地回到原点,难道说真的有地方可以让你在不知不觉间旋转九十度,然后四个九十度下来,回到原点。
因为在她一直出现在我的身后,所以不可能是一百八十度,只可能是三百六十度的转动。
想到这里我真想飞到天上去看看,世界上有没有这么神奇的事情,竟然几十步的范围内旋转出三百六十度的范围来。
紧接着我就有了一个想法,等到那个女的再回来的时候,立刻伸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不要说话,带我走一圈。”
她竟然没有丝毫的不愿意,迈步就往前走,我闭上眼睛,慢慢感受到,这样的话就算是她在不知不觉中转了弯,那我也能感受得到。
我闭着眼随着她慢慢向前走去,走了大概三分钟的时间,突然出现了一个急促的转弯,我连忙睁开眼:“为什么转弯?”
谁知道睁开眼一看,她露着茫然的目光:“你说什么?”
我慢慢向着后面退了一步,然后什么感觉都没有,再闭上眼睛向前走了一步,却赶到了明显的转弯,因为睁着眼看到的是直线,迈步走过去,就算是有点不舒服,也不会对眼前的道路产生怀疑。
我愣了一下,转身看着周围:“这地方有鬼?可不能啊,我都念了咒语了,若是真的有鬼也该退避了,怎么还能在这里施法?”
但是眼前这个景色又让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老军阀的奇门遁甲已经神奇到了这个地步,能让人的眼睛产生错觉?
想到这里我猛然一惊,当初诸葛亮用一堆乱石堆困住了东吴十万大军,那石碓再大也不见得能困得住十万大军,必定会有这种样式的陷阱,然后才能够让人明明在道路旁边徘徊,可偏偏就出不去。
我是有点小觑天下英雄了,虽然大炮能够轰开奇门遁甲,除了没有大炮之前,奇门遁甲可是称霸了华夏大地几千年的时间,甚至到了现在一般人怎么可能弄得到大炮,奇门遁甲依然是有效的方法。
可是对于奇门遁甲我不能说是一窍不通,也是半斤八两的样子,要是让我破解如此神奇的奇门遁甲,我还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当初6逊是有诸葛亮的岳父黄承彦带路,才走出来的,我难道还能找到老军阀的岳父么?
谁知道那个女的忽然想起了什么来:“哦,对了,这里还有一条路的,你要是不说我都忘了。”说着向左迈了三步,又向前迈了三步,转眼间她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一看可乐了,学着她的样子迈了过去,果然眼前的景色一新,再也看不到什么乱坟岗,山顶的景象已经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一把拉住了那个女的:“你简直就是老军阀的丈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