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看看?”一听苏婉捂着眼睛喊痛,上官飞忙过来拿下她的手,看到她的双睛又红又肿,紧张地问:“怎么搞的?”
“这是中了流星弹的毒气了!”王忠嗣忙说,“快叫军医!”
“我都有挡住,还会中毒?”
“这就是流星弹的可怕之处,毒气跟着弹子一同打出,弹打到身上,毒液就会顺着衣料毛孔浸入人的皮肤,所以只要被打中,就会中毒。”副将哥舒翰解说道。
“这帮幡狗!这么狠毒?……下回让我逮着,一定不放过他们!”苏婉气恨恨地说。
军医过来,看了看她的伤势说:“还好不是直接打到,抹一抹我配的药,应该要不几天就好了!……将军把衣服脱了,让我再看看您身上还有没有别处受伤?……”那军医又说。
“不要!”
“不行!”
上官飞、苏婉同时急道。
说得这几个人都愣愣地看着他们。
“我……我这点儿小伤,自己处理一下就行了,就不劳烦神医你了!”苏婉抱紧衣身,尴尬地解释。
“算了,她有这怪癖。神医你不如把配方告诉我,我给她抹药。”上官飞赶忙帮腔说。
“你也不行!”苏婉紧张地说。
(苏婉这一路上,幸好有上官飞处处给她打掩护,才没闹出麻烦。现在遇上这种事,她还真的是吓到了!)
当着这么多人,上官飞也没有再作分辩,看到她窘成那样,只是在心里偷偷地乐。表面上还哄着她说:“我只是让他教会我,我再教给你自己来。”
军医配好了药,告诉上官飞如何涂抹,然后就下去了。
“治伤不容耽搁,督军还是带阿蛮将军回房处理伤口去吧!”几位将军一齐说。
“我自己来!”苏婉一把抢过上官飞手中的药,慌忙跑了。
将军们见了,都笑着摇摇头。
晚上,上官飞来到房间,想要看看她的伤势。
“不要!”苏婉抱紧身子躲着他,“我都抹过了。”
“还有后背呢?你也能抹得着?”上官飞好笑地看着她反问。
“不要你管!”苏婉慌得跑出多远。
“喂,我们都快成亲了,你还这样躲着我?那洞房了怎么办啊?”上官飞坏坏地笑道。
“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还是逃犯……”苏婉心慌得利害,窘迫地搪塞。
“婉儿!”上官飞抢过她的手情切地说,“我们……不如现在就洞房了吧?”
“不行!外面还在打仗,我们……”苏婉脸上一热,慌忙说。
“正因为这样,我才要取你!也不知我们还能不能出去?不如现在就圆房了?……”
上官飞动情地说着,不等她反应,就一把将她抱入怀中,搂住她的头脸,将唇夺了下去。
也许是禁锢太久的生理需求,在这个时候爆发了。上官飞不容反抗地按倒她,紧张地解开她的裙带,边吻边将手伸进她的敏感地带,然后将**的硕大根生怯生生顶了进去,如获至宝般乘风破浪、奋勇前行。
苏婉被他压得快要窒息,她本能地抗拒了一下,就再也无法抵挡对方炙烈地磁吸,这唇体缠绵的温婉,软化了她的筋骨,令她浑身酥软。
她一潭静水就这样被他这叶小舟划破,血液从禁固开始沸腾,膨胀到绷紧胸前的莲蓬,带起一脸春潮。海潮汹涌地裹着这叶船翻,一波接一波地抵挡……。小船不甘示弱地顶上浪头,拼命地撞击……。终于,海潮在他的拼命的撞击下,反而像得到宝贝似的满意退去,而小船却像失了宝贝一样、垂头丧气地缩了回去。缓了缓、又不服软似的地争起气来,重振旗鼓、再度入侵。
惬意未尽的海潮,这次快意盎然地迎上,直接将他引进浪涛深处,似抚慰又似魅惑般游逗一番,再次掀起狂风暴雨,打的小船不得不绷紧船头,紧盯着浪头,翻江倒海般拼命镇压。……最终,这两股力量各不相让地撞击在顶端,擦出舒服的浪花。虽然是这边撞破了船头,那边泄漏了潮水,却也带着虽败犹荣的窃喜,各自退去,安安静静地在各自的领域中睡着。……
第二天临起床,上官飞还给她擦了一遍药,然后把她拥在怀里,柔声道:“婉儿,我们找个时机逃走吧?我不要你再涉险!”
“那怎么行?幡狗如此嚣张,都打到我们家门口了,我还能不管?”苏婉起身说道。
“关你什么事?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们现在只是个逃犯,管他那么多干嘛?”
上官飞又把她拉到怀里,嗔怪她说。
“这都是李林浦那个老混蛋给害的,总有一天,我要把他所有的坏事都公布于众,让他得到应有的下场!”苏婉气愤地说。
“你呀!……都这样了,还不改改你那倔脾性?”上官飞宠溺地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夫妻间男人为大,你以后不准再违背我的意愿、独断专行,否则真要‘家法从事’了?……”
“嗛!还家法呢!你打得过我吗?”苏婉俏皮地嗤笑道。
“敢不拿我当男人?……我现在就给你家法从事!……”上官飞边说边将她按倒,又封住她的唇、欺上身来。
“呯、呯、呯,”几声轻轻的叩门声传来,“督察大人,我家将军有请!”
两个人正在亲热呢!忽听士兵来请,慌忙起身。上官飞边穿衣服边慌忙应声:“你让各位将军稍等片刻,我随后就到。”
“是。”那士兵走了。
上官飞又坐回床前,亲了她一口,然后说:“你有伤在身,今日就不要出来了,我去看看就回。”说着毅然走了。
苏婉也赶忙起床,洗漱完毕,又收拾了一下床铺,也过来了。
“阿蛮将军的伤好得怎么样了?”王忠嗣一见她就关心地问。
苏婉脸一红,小声答道:“已经不碍事了!”
上官飞看着她,脸上充满惬意地秘笑。想到她怕是又要请战,赶紧抢先说:“我的属下有伤在身,今日是不能出战了,不知王将军可有新的打算?”
“谁说我不能出战了?我都已经好利索了!”苏婉一听急忙道。
“你……”上官飞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说:你这二百五,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下我的一番苦心?……可他又不能明说,只能干瞪眼。
苏婉昨日被流星弹打伤,这口气还没出来呢!怎肯罢休?加上发现销魂剑的灵妙之处,十拿九稳的胜仗不打,岂不是亏了?……于是又请令说:“王将军,给我几个时辰,我一定将那帮幡将统统拿下!”
把上官飞气得直翻白眼。
“别担心?我有魔法宝剑,还怕拿不下几个幡将?”苏婉笑着安慰他。
上官飞无倷,只得亲临阵地,给她观敌瞭阵。
苏婉有苏婉的想法:我跟上官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那就要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不能再过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了!我今天如果再打胜仗,皇上其马能再信我们,也就能听得进解释了!我不求官复原职,只求到时候皇上能赦免我们,那样我们起码不用再这么东躲西藏的了?然后我们就可以找个清静的地方,过一过我们自己舒心的小日子!……想到这里,她精神倍增,一抖销魂剑,冲着幡营高喊:“呔!幡狗都给我滚出来!姑奶奶今天要把你们的人头一个一个的砍下来当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