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兼老板的男人回过头,上下打量着沈偲欢,没有接话。
“我是叶醒校友,也是多年的好朋友。你放心吧,我很勤快的。”
他是叶醒哥哥的高中同窗,也是铁瓷,叶醒家离得有点远,他便把阁楼的房间让给她睡,自己每晚坐地铁回市区家里住。
这么个老好人本以为会爽快答应,但他却还在犹豫。
“你……成年了吗?真的是大学生?”
沈偲欢:==!
什么嘛!她又被当做未成年小盆友了吗???
她立刻从背包里掏出身份证,自证“清白”,“你看,我今年20了,和大醒同年!”
“哦,那你长得够‘慢半拍’的。”
“………………”
沈临时工立马上任,很积极地顶着大太阳在门口发传单,招揽客人。
另一头,她通过电话得到沈芳年首肯后,井然吩咐保姆阿姨简单整理了下,诸如换洗衣物、洗漱用具、被子枕头之类,当着温衍的面。
他回到书房后,秦特助眼看着其脸色肉眼可见地变青变灰变黑,也不知是哪项汇报工作不满意。
这天晚上,叶醒洗漱完,确认完门窗都上锁了,才上了楼。沈偲欢正趴在地铺上,脑袋靠在枕头里,纹丝不动地扮尸体。
“哟~我终于从您身上成功看到了一丢丢豪门千金的样子,这才几个小时啊,就半死不活,累趴下了?”
“大醒,我腰疼,很久了。”她巴巴地抬起脸。
那次“男士内裤事件”,她抬脚踢某人不成,自己给摔倒在地,腰背疼了一晚上。后来,艺术节晚会那一下摔得更狠,她几乎都以为自己要英勇捐躯在厕所门口了。自那后,腰酸背痛便间歇性发作。
叶醒这个武术高手,深谙按摩道,任劳任怨地替她揉了半个小时……
深夜,不见繁星,孤月高悬。
两个女孩紧挨着,一起透过小天窗欣赏着清冷的月色。边上的落地小风扇不间断地“呼呼”工作。
“欢,热不热?阁楼很小吧,你要是睡不惯,明天就让人接你回家睡吧。”
沈偲欢突然侧身抱住她,“直到肯定你是真的,直到失去力气,为了你,我愿意……”
叶醒忍俊不禁,“哈哈~求你别唱了,五音不全,林忆莲听了都得哭晕!”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她又说道:“怎么样?本公子的身体,较之你家温总裁如何啊?”
“切,你自己去问他,我不熟。”
“不会吧,你俩同床共枕都多久了,就真没发生点不可描述的事情?嗯~”
最后一个字被她说得尤其荡漾,沈偲欢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
谁要和他不可描述!她可是——突然就想到了那个吻,第一下嘴撞嘴,她没来得及反应;第二个则绵长柔软,他全程睁着眼睛看着她……
左胸口忽的漏跳了一拍,她咽了口口水,蓦然觉得确实是有点热了。
“……第一晚,我确实是把他——”她故意停顿了很长很长时间,“——踢下了床,半睡半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