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芬妮那健美的身材,想来多半是长期锻炼巴西柔术的成果吧。?中?文网? w?w?w?.?8?1zw.
“算了,反正兰迪那个家伙也是活该……”莫十寒实在是搞不懂兰迪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那里,难道真的是被芬妮的某个……某对身体器官所吸引了吗?
莫十寒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倒在路中央的男生,小腿上好长一道淤青,此时正倒在地上,嘴巴里低声呻、吟着,显然非常痛苦。
“没事吧同学?”莫十寒连忙走到了那男生身边,只见他神色痛苦,衣服上都是褶皱,倒像是和别人干了一架一般。胸口上的胸牌,也已经不见了踪影。
“小心那个家伙……”男生的手指在半空中挣扎这挥舞了几下,接着又软软地垂了下来,眼睛也缓缓合上。
晕过去了……
莫十寒不禁咽了口口水,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晕倒呢?
“九月,以此地为坐标个信号吧,不能把他就丢在这里。”莫十寒虽然不是什么老好人,但总不能就这样把他扔在这里吧。
“小事一桩。”对于九月来说,这种事情当然是举手之劳:“不过老哥,看来抢夺他胸牌的人,应该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家伙吧。”
莫十寒心中也是不断打着鼓,毕竟规则上没有说不能用暴力夺取胸牌,虽然神裔学院不可能放任学生在这场马拉松测试中受到太大的伤害,但看样子,对这个男生下手的“障碍”,也应该已经手下留情了吧。
“不过那个人既然已经夺取到了胸牌,应该就不会再去威胁到别人了吧。”莫十寒安慰自己道:“幸好我跑得慢,不然倒在这里的人估计就是我了。”
“那可不一定哦。”莫九月适时地泼了盆冷水:“你看前面。”
莫十寒抬头看着远处,只见几十米外的地方,居然还躺着三个人,样子都和第一个男生如出一辙,看来都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一、二、三……四?”莫十寒纳闷道:“就算没有得到规定的胸牌,三枚任意的胸牌也应该可以交任务才对,为什么这里会倒了四个人,完全没有必要不是吗?”
“并非如此哦,只要失去胸牌的人就会失去晋级的资格,没有得到足够胸牌的障碍也会失去晋级的资格……”莫九月分析道:“会不会有一个人,以收集胸牌的方法,来阻止更多的人成功晋级。”
莫十寒心中一寒,莫九月的分析并非是空穴来风,更何况这四个人相距不远,如果敌人只有一个的话,那就说明那个人至少是以一敌四,并且还可以把每个人都打得倒地不起。
拜托,这又不是在拍动作片,现实生活中能有多少人可以一对四啊?就算是刚才那个身负巴西柔术的芬妮,也只是在一对一的战斗中比较有优势而已。
大家都是十**岁的大学生而已,差距怎么说也不会这么大吧……
同一时刻,某个小树林的深处。
这是马拉松赛道中的某个树林,也是分支的道路之一,不过按照一般人的思维,恐怕都不会放弃宽敞的大路,而跑进这种似乎非常容易的地方。
“喂,你看上去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诶。”
说话的人,是一个面带微笑地男生,一张娃娃脸看起来非常可爱,脑后还留着一条如同夏国某个朝代标准型般的辫子,一直垂到腰间。
而被他搭话的人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扫了他一眼,用冰冷的声音回答道:“我的身上没有胸牌,你找错人了。”
“胸牌?”娃娃脸男生眯眼一笑,从口袋中抽出了七八个胸牌,随意丢在了地上,道:“我对这些东西根本不感兴趣,我只是想和厉害的人打架而已。”
虽然男生的笑容中似乎没有一点恶意,但是九鬼岚六郎,还是感觉到了,那笑容背后隐藏的肃杀之意。
这个男人,很强。
并非是出自神裔的力量,这个满脸堆笑的家伙即使不依靠神语术之类的东西,也是不可轻视的家伙。
毕竟神裔,也并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出常理的存在。
“抱歉……”九鬼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淡淡道:“我并不想和你战斗。”
“哦,对了,你们日出国人,干架前要先报上名字对吧。”娃娃脸男生丝毫没有将九鬼岚六郎的话听进耳朵,自顾自道:“我姓孟,孟祸。爱好是……打架。”
“架”字刚落,九鬼岚六郎只见眼前飘过一道黑色的阴影,夹杂着破风之时袭来,眼看就要拍在他的脸上。
九鬼暗哼一声,已然退后两步,躲过了孟祸突如其来的攻击,只见他正蹲在自己的面前,反手向后,握着一根木质的长棍。
“真是没有教养……”九鬼皱眉道:“简直比某人还要没有教养。”
“在干架的对手面前提起别人……”孟祸咧嘴一笑,长棍一挥,直接捅向九鬼岚六郎的胸口:“我可是会吃醋的哟!”
九鬼又闪过了一棍,只是背后的树干上,已经留下了一个半寸深的痕迹。
这个人……是真的想杀了我。
九鬼岚六郎得到了这个结论后,也只好选择了迎战。
“【神语?巽之鬼】!”
话音刚落,一把苍绿色的刀刃,已经架在了孟祸随之而来的长棍之下。
刃与木的交错,自然碰撞不出火花,孟祸的木棍显然无法和九鬼用神语术召唤出来的太刀相抗衡,只是一个照面,长棍便被削成了两段。
“这可不像是低阶的神语术。”孟祸舔了舔嘴唇:“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有必要告诉你吗?”九鬼岚六郎伸出手臂,刀刃下垂,孟祸聚神看去,只见那刀刃之上,居然环绕着不断旋转的碧绿气息,不断出嗡嗡的响声:“你的武器已经被损坏了,离开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以你的力量,应该无法维持这种神语太长时间吧。”孟祸却是没有一点惧怕的意思,只是稍微退后了几步,继续保持着那蛇蝎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