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舔勃蚊和珠沃谈话后,任命其为代理警察厅厅长,随即召开内阁会议宣布任命,由于所有官府都被炸了一遍,现在没有地方可以开会,只能在一舔勃蚊的地下会议室进行。
看着眼前站立的十六人,一舔勃蚊说,“各位,现在东京已经混乱,我们的办公场所被一炸再炸,但我们要拿出帝国勇士的精神,各种工作不能放松。珠沃君,你们要继续清查那些叛乱分子,力争早日把他们捉拿归案。其余各位要恪尽职守,尽快使帝国的形势全面安定下来。杂珠君,你们要考虑如何继续支持正在战斗的勇士们,那里是我们解脱困境的最好办法。”
一舔勃蚊带着两个人进入另一处地下室,把辞呈递交给天皇。
“一舔君,在当今形势下,辞职并不是你最好的处理办法,而是需要继续努力,尽快把国内的形势稳定下来,我不会接受你的辞呈。”
一舔勃蚊,“我有愧于大日本帝国臣民的厚爱,有负于天皇的重托,我需要对现在的情况负完全责任,恳请陛下允许我辞职。”
天皇暗自冷笑一声,“你们军方把持了内阁,派防卫省长官来威胁我,还要假惺惺地来走过场,拿这个来显示你有担当吗?”嘴上却说,“这种情况不是你所能控制的,也不是谁能掌握的。不过你们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短短几个月,死伤近十九万人,还有那么多飞机、舰船和坦克。你们没有和外国大使馆交流过吗?”
一舔勃蚊心中一阵不屑,“你有什么权力指挥我们?你不就是一个傀儡罢了,既不能指挥军队,又不能指挥内阁,只要我愿意,你这个狗屁天皇随时都可以下台。”嘴上却是冠冕堂皇地说,“勾丹君已经因为行为不力自动辞职,现在是珠沃君带领警察厅,我相信他很快就会查出真相的。”
“这次爆炸内阁有损失人手吗?”
“两个内阁长官被炸伤,各省九名副长官被炸死,还有两名被炸残废,损失很大,都是居住在中心区域的。”
“有没有可能是军方在外征战时过于残暴而引起人家的报复?我听说外国现在对南京事件很是不满,有一些大使向......”
一舔勃蚊打断话题,“既然天皇不接受我的辞呈,那我就回去组织各机构安排部署如何稳定帝国军心和民心。”说完,转身离去。
看着嚣张离去的背影,裕仁气得脸色发青,牙关紧咬,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把悄悄握紧的拳头又悄悄地松开,深吸几口气,使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一舔勃蚊回到地下室,召集四个军方将领开会商议如何加快战争进度。
杂珠,“现在我们不能派出更多的人,也不能支援更多的武器,需要前线勇士们拿出慷慨赴死的大无畏精神,勇敢地去战斗。”
扎钩中将,“我们现在只有两个飞行大队和两只航母编队,将士也只有一百五十来万,如果再派出去的话,我们内部就空虚了,西边的朝鲜,东边的美国都有可能打进我们帝国。”
钩石中将,“现在支那战场很顺利,他们内部很不团结,互立山头,相互攻击,给了我们势如破竹的机会。”
一舔勃蚊,“我们要尽快把战场连成一片,使中东部和西部分开。他们就在西部内斗,我们就在西部挖矿、收古玩,我们要把朝鲜、支那中东部、越南、菲律宾、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国家的矿藏全部开采回我们大日本帝国,要把他们的值钱的东西全部搬回来,我们就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也是世界第一大强国,哈哈。”
扎钩中将,“我们现在已经从中部打通,把东西两边隔离开来,准备一部分继续攻打东部,另外一部分乘船南下,去攻打菲律宾等国家,那些小国不堪一击的。只是我们现在人手不足,需要进行补充才行,不然不能守住那么多领土。”
杂珠,“首相阁下,我们几个商议了一下,准备再次征兵,计划数量是六十万。”
一舔勃蚊,“我们现在的人口才二千多万,如果再征六十万,那我们的兵力就达到了四百多万,军援很吃力啊。”
杂珠,“我们已经下了命令,各军粮草自己解决,今后帝国军队不再进行统一提供;这样不但省下粮草,更省下了保护和运输粮草的部队,等于是增加了战斗人员,一举数得。”
一舔勃蚊,“这个办法不错,勇士们可以轻装上阵,不必顾及后方的粮草。支那那边具体情况如何?”
扎钩,“我们在对重庆进行轰炸,消灭他们的有生力量,目的是打垮他们的信念,而不是去占领那里。我们也没办法占领那里,兵力太分散,不过那些协军还是很给力的,汪-精卫也不错,帮我们减轻了很大的压力。”
杂珠,“哈哈,支那人就是那样,他们从来就是一盘散沙,都只想自己当皇帝,没当皇帝时谁也不服谁。你们研究过他们的历史和看过那些考察队的报告没有?我觉得那样的国家才是最容易解决的。他们信奉的是皇权,喜欢的也是皇权。满族在他们看来是外来民族,可把他们打服了,照样服服帖帖地俯首称臣。满族行,那我们大和民族一样行。”
钩石,“他们曾经的国父就请我们出兵帮忙打清朝政府,在他以前还有一个姓康的也这样请求过,不过那时候我们还不具备海外作战的能力,但也说明他们的思想是狭隘的。”
一舔勃蚊,“那我们就把中东部统一起来让汪-精卫去管理,北部有满洲国管理,我们的财富就会滚滚而来。他们认为我们会帮他们进步,不知道我们只看中他们的财富。他们喜欢我们,羡慕我们,那我们就好好地从他们那里收集财富吧,大日本帝国需要财富,哈哈。”
扎钩,“首相阁下,我们目前在支那只有一百八十万将士,我们占有的地方太宽,有帝国本土的十倍那么大,虽然有协军帮忙管理,可兵力明显不够,所以我们已经征集十八艘民用运输船只运送二十万将士去支那,马上就要出发。”
一舔勃蚊,“就应该这样积极主动,我希望你们能尽快完全占住支那的中东部,将那十八艘运输船满满地载着金银矿产回来,我会亲自到港口去迎接,哈哈。”
此时,南部港口十八艘运输船一字排开,桅杆上药膏旗迎风冽冽飘扬。一队队士兵或背着枪或扛着箱子列队登船,港口外围有很多老幼在送行。有的欢喜,有的悲哀,但大部分显示的都是欢喜的神情。不久,所有登船士兵在船上列队看向码头并敬礼。甲板上站着满满的士兵,很拥挤。
鸣笛后,运输船一艘接一艘地启航离开,送行的人挥手送别。在看不到码头以后,士兵们有的进入货舱,有的就在甲板上搭建帐篷就地宿营,如果不出意外,十来个小时后它们就将抵达中国青岛港。他们的任务就是沿海岸线而下,与中路遥相呼应,扎扎实实地占领中国东部。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们没想到会在路上遇见一个杀星。
钱劲一人一舟,回程也不急,时而下海逮鱼上船烧烤,时而潜入自己能潜到的最深水域练憋气功夫,不过现在他的憋气功夫已经很厉害,不再是以一炷香来计算,而是以一个小时来计算,每次都要潜水三个小时,使自己脸色发紫才出水。
三次憋气以后,钱劲盘坐在小船上,稍微运气,使体力恢复。
回程一路的天气不错,没有遇上大风大浪,不像来时,遇到三次大风大浪,使自己耗费了很多精力。
看着四周一望无际的海水,暗道辛亏自己平常就话不多,不然早已经把自己憋死。想想也是,来日本不知道多久了,没和任何人说过一句话。
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对着西方大叫,“我要回来了,念妹,师傅师娘,你们能听见吗?我要回来了。”
声音不知道传出去了多远,不过肯定不会有回应,方圆四五十里都是茫茫海水,不见任何小岛,哪怕是一块石头。
钱劲所不知道的是,他现在已经到了朝鲜南部海域,再过一会就出了这片海域,进入中国海域,如果他要去青岛港的话,路程已经走了三分之二。
没有地图,没有海图,只有一个大约的方向,只能参照远处依稀的海岸线继续前行。
忽然,钱劲听到后面远处传来鸣笛声,回过头远远地看去,应该有七八十里远,有三艘挂着药膏旗的船只正朝自己的方向驶来。
不只三艘,是四艘,也不对,是五艘。慢慢地看着船队驶近,原来有十八艘,都是挂着药膏旗。“怎么会有这么多船?它们要去哪里?该不会是去哪里运什么东西吧?”
看着从东面三百丈左右驶过的第一艘船,钱劲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那些士兵都在帐篷或船舱里休息呢,人家又没有他那么好的眼力,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存在,只是将探照灯照在前面继续前行,都没带停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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