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去食堂的路上,王晓品不忘称赞刘晓道:“刚才你说的几句话真是在点上,不错不错,以后继续保持。小№說網w、w`w-.、”
刘晓得意的道:“那是自然,我什么时候说话不在点上了?!”
任楠楠道:“经常都不在点上,你说话在点上的几率也就是靠运气。”
刘晓气道:“你…”
还没说什么,就被王晓品安抚打断,道:“这没事,你又不是外交官,一句话会牵扯国际纠纷,你只要关键时候说到点上,大事上不糊涂,这就比不知对错好太多了。”
任楠楠道:“可不是嘛!对的在错的眼里总是不正确的。”
欧阳颖看看三人有停下来的意思,道:“你们不饿的吗?”
此话一出,三人就又抬腿迈开步子,王晓品还不忘道:“对对错错都看紧迫性,就像现在,快饿死了,当然得先去吃饭了,就像你们的年纪一样一样的。”
任楠楠也道:“就算饿了,路上的花花草草多看看也是心情舒畅的。”
王晓品道:“只怕看的时间久了,饭都卖完了。”
刘晓对黄书蓓道:“她们俩在说什么,这到底是饿还是不饿啊!”
谢欣答道:“为了路上的风景和更好的,也是值得的。??? ◎№ 中?卐文网?w`w-w`.、8`1、z-w`.”
王晓品道:“就怕没什么好的了。”
黄书蓓道:“那就去妹妹那去吃,什么时候都能吃到想吃的。”
刘晓也道:“就是,为这你们用得着争吗?吃什么只要饱了就行,这次吃不到下次早点就是了,你们到底是想吃哪家的饭呢?”
王晓品瞪了刘晓一眼,道:“我们想吃天上的星星,水里的月亮呢。”
欧阳颖道:“我想去吃大炖菜,你们呢?”
刘晓道:“我想吃面,什么面都行。”
黄书蓓左右看了看,对谢欣道:“阿碧呢?这时候不是该跟着你去食堂了吗?”
谢欣叹道:“别提了。肯定在陶老师那呢,整天不见猫影,我都不知道它整天去哪了。”
刘晓道:“怎么感觉这么符合一句话呢‘儿大不由娘啊’,不过。现在应该用‘猫大不由主啊’!”
王晓品阴阳怪气的道:“看把你能的,说话都是一套一套的了。”
黄书蓓问道:“雪团生了几只小猫啊,对了,现在应该生小猫了吧?”
谢欣点点头,笑道:“五只小猫。卍 卍 ?中卍文?网 卐 w-w`w、.、我去看过,可爱的很,身上颜色是黑白的,就是雪团不让接近,连阿碧都不让靠近,也就陶老师可以偶尔过去。”
刘晓笑道:“看来你家阿碧在雪团那失宠了。”
黄书蓓则道:“现在陶老师还养着呢?”
谢欣奇怪道:“现在猫很稀罕吗?好多人要小猫,陶老师一只没留,都给别人了。”
黄书蓓道:“现在老鼠猖獗,好多地方都缺猫,我还想着要一只养着。回家的时候带回去呢。”
王晓品也道:“你们那也是吗?我们那也是,我暑假时去老家,田里的玉米都被老鼠啃了不少,农村的房子里就跟不用说了,有位老乡的房梁上晚上就跟打仗似的,热闹的很。”
欧阳颖道:“我们那也是,老鼠多的很,想要买猫还要去县里,一只猫也贵的很,大家就都买老鼠药了。现在老鼠药也变得贵了。”
刘晓道:“看来大家家里都是这样啊,我们那也是。”
任楠楠道:“我家倒没注意,可能是我家有猫吧,我说怎么有人问我家的猫生小猫没呢。看来是闹鼠荒了。”
黄书蓓道:“可不是,老鼠能吃的很,还特别能生,一窝就是十几二十只的。”
谢欣道:“我当时插队时也觉得老鼠很多呀,是最近才多的吗?”
王晓品想了想道:“也就这两年,以前没这样。”
欧阳颖小声的指指了天。又指了指西边,道:“我们听说是因为这个。”
黄书蓓心领神会的道:“我们那也是这么说的,感觉还挺真的。”
黄书蓓说完,几人都是一副深以为然的模样,谢欣疑惑道:“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懂!”
王晓品小声道:“你想想最近两年生最大的事,变天的事是什么,就知道了。”
谢欣低声道:“这和猫有什么关系啊?!”说到这猛然明白,点点头不说话了。
看谢欣明白了后,黄书蓓道:“所以,你家阿碧要是在当爹了,记好给我留一只猫啊!”
谢欣点点头,愁道:“阿碧现在又胖了,我都在想要不要给阿碧减减肥了,我看它跑的时候,肚子上的肉一颤一颤的,我都难受。”
任楠楠出主意道:“那就少让它吃点,自然就瘦了。”
王晓品道:“你可以多让阿碧跑跑,运动多了,自然就瘦了。”
刘晓道:“整天连猫都不知道在哪,怎么让它少吃点,多运动啊!”
黄书蓓道:“也是,这就没办法了!”
几人一路说着,吃过饭后,还是这么走着聊着,走到离宿舍楼不远的地方时,欧阳颖皱眉道:“这是谁在哪刷锅吗?这么难听的声音。”
刘晓道:“我听着倒像是在做家具,拉锯呢。”
谢欣淡定的道:“这是谁在拉小提琴呢,刚开始都这样。”
王晓品皱着眉道:“听着是咱们宿舍楼出的,这是谁造孽啊,还让人过不过了,要是好听的话,就当欣赏了,这都难听死了,简直是对耳朵的折磨啊!”
任楠楠道:“听多了也就习惯了,忍忍吧!谁不想拉一好听的曲子啊!”
黄书蓓道:“妹妹,你以前也是这样?你邻居是怎么过的啊!”
谢欣呵呵笑了笑道:“我是在教室里练的,不过邻居们也挺好的。”
王晓品道:“这是谁这么缺德啊,在宿舍里拉,校园这么大,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祸害花花草草去呗,反正花草也不会说话,还不怕吵。”
刘晓道:“背不住花草都被折磨死了。”
走到宿舍楼下这声音就更加刺耳了,不过也分辨出是哪里传出来的了。
听着这拉锯的声音折磨着耳膜,王晓品咂咂嘴道:“你们说这是爱好呢,还是有目的的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