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儿近段时间忙碌奔走于几地之间。很惭愧的说,自过年以来就开始不慌不忙的瞎晃悠,以为工作很好找,这些天去面试了好几家都是等通知。唉,现在一看,工作并非想的那么好找。所以,貌似偶要面临失业了。
没工作等于没饭吃啊,光靠这书几百块一月的全勤也养不活个人。本来写书也只是一项喜好,可迫于生计,工作才是重中之重。
本来下一本书都想好了,也写了几章了,想等[浮梦]结束了开新坑,现在看来只好暂时搁浅了,诸位看官们对不住了。
当然由空暇或工作稳定后,叶儿还是会继续完成这部书的,以至下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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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心中震动万分,可面上依旧是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她摇摇头道:“皇上,您冤枉臣妾了,臣妾哪有什么倾心之人,臣妾的心中只有皇上您啊!”
她说着,两只大眼睛中眼波微微荡漾着,越发衬托出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惹人怜惜。
阮凌政望着那张粉妆玉琢的小巧脸蛋,看起来清丽脱俗,眉宇间又不乏妩媚之色。一身薄薄的单衣却是愈发衬托出她楚腰卫髻、肌若凝脂了,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着实动人心魂,只觉得心头微微一漾,却是有几分被她所动的样子。
“皇上……您信不过臣妾么?”清儿垂下眼眸叹息道:“这天下间,除了您,哪里还有比您更出色的男子啊!”
说完,她没去看阮凌政的目光,而是将头垂得更低了,没人能看清她瞬间变得狂喜的表情。
“师兄!”清儿在心头轻轻呐喊,“莫非真的是你来了么?放心,很快我就会将调遣禁卫军的令牌拿到手的。”她目光微微一动,便朝着阮凌政的腰间看去,那里,有一块金色的令牌悬挂在真丝玉带之上。
阮凌政自然不知清儿此刻所想,不知怎么的,他突然觉得浑身莫名有些燥热了,很不自在的感觉。
“朕最出色,呵呵,是这样么?”阮凌政反问道。
清儿这才抬起头来,目光闪动着望着面前的男子,却是含笑不语了。
阮凌政突然蹙起眉来,因为几个呼吸间,这种燥热的感觉愈来愈强烈,热气在他体内迅速流转,乱窜,仿佛想要破体而出一般。他的脸上,也为此爬上一层淡淡的潮红。
只是清儿脸上的笑意却是更盛了。
阮凌政脸色微微一变,目光在清儿身上扫了一圈儿,随即又朝屋子内的物品缓缓扫视着,然后他的目光在了房屋中央,那个看起来并不突兀,色泽暗沉,上面盘旋着袅袅白烟的香炉上停了一下才收回目光。
清儿也小心的打量着阮凌政的神色,她见阮凌政呼吸越来越急促,连脸上都有微微不自然的潮红之色,她不禁在心头窃喜,暗暗道:“雅昭仪给我的西越‘迷迭神香’和‘摄神液’还真管用。”
原来清儿想方设法献给阮凌政的那个小瓶儿里装的并非是什么‘提神醒脑液’而是西越的‘摄神液’。这种东西初闻之让人精神振奋,可过后就有了恍惚之意,而这东西和‘迷迭神香’一起用,则能达到催情动欲的效果。从阮凌政此刻的表现便能看出。
不过当她看见阮凌政似乎略有所觉的露出警惕的目光并在屋子里扫视的时候,她的心却是‘咯噔’的响了一下,喜悦的心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紧张逐渐涌上心头,“不会被他发现什么了吧?”
两人的动作及想法,都在一瞬间完成,阮凌政悄悄运气,想将这种燥热之感生生压下。才一运气,他便皱起眉来,心头暗惊,这是什么东西?竟然不受控制?
此刻他心中却是转过了无数个念头,刚开始,他的确想不明白顾清儿为何要这么做,但当他想起她和阮凌恒之间的关系时,心头却是豁然明朗了。
再次看向顾清儿时,他未提那香炉,只是冷冷哼一声道:“哼,恐怕在你心中,你的师兄平镇王爷才是最出色的人吧?”
清儿听完,只觉得心脏骤然一紧,神色终于有了些许慌张,“皇上,您在说什么?臣妾,臣妾并不认识什么平镇王爷。”
阮凌政目光凌厉的盯着慌乱清儿,突然将双手搭在了她的双肩上,突然靠近了她,淡笑道:“不认识么,那好,咱们说另外一件事。”
清儿看着近在咫尺的阮凌政含笑的模样,突然让她感觉他微微翘起的薄唇,竟然和死神手中锋利的镰刀一样渗人。霍然间感觉此刻,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骤然下降,变得阴冷了。好在是听他转了话题,这才觉得好受点。
“皇上请说。”
“那香炉里放了什么?”
“啊”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在她的心坎上,每说出一个,心头就沉重几分,不知不觉,冷汗,不经意间已经从额头缓缓流出,她脸色煞白,却用力摇道:“臣妾,臣妾不知。”
阮凌政摇摇头,笑得越发邪魅了,“朕的爱妃呀,你怎么会什么都不知呢?既然做都做了,为何不敢承认?”
还不待顾清儿说什么,他将食指竖在唇间“嘘”了声。轻轻的将她柔软的身子放到在榻上,将头埋入她颈间嬉笑道:“既然爱妃这么想朕要了你,朕又岂能辜负了爱妃的一片心意呢?呵呵。”
阮凌政的气息热热的在她脖间,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瞬间穿透了她的全身。顾清儿此时只感觉两耳嗡嗡乱想,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喊道:“皇……皇上。”
阮凌政起身,伸手将龙袍脱下,突然抬手一挥,帐幔便缓缓滑下,掩住了一室的春光。却传来阮凌政邪邪的声音:“虽然爱妃的手段的确有些龌龊,朕也有些生气,不过看在爱妃一片苦心的份上,朕成全你了。”
“不……皇上,臣妾……啊!……”帷幔轻摇,落红刺目,是谁,流下了屈辱悔恨的泪水?
玉瑶宫。
莫梓瑶突然间觉得心头莫名的烦躁。于是起身走了出去,才是发现不知何时,天空中的骄阳已经被厚厚的乌云所遮掩。有风吹来,地上的几片枯黄的树叶被风吹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庭院间,莫梓瑶迎风而立,风撩起了她的长发,以及她身上的衣角。天越来越暗沉,忽的,狂风大作,几颗纤细的白桦树在风中吹得摇曳不止。
背后突然有细细的脚步声传来,莫梓瑶没有回头,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越压越低的云层出神。
“嘭”是伞撑起的声音。韵兰的声音缓缓传来:“娘娘,快下雨了。”
沉默了半响,莫梓瑶却是自言自语起来:“本宫是说为何突然觉得心情烦躁呢,原来是要下雨了。下过这场雨之后,气温便会骤降了吧。”
韵兰望着莫梓瑶的背影,隐隐感觉这个背影有了几分萧索的味道,她不禁微微叹息了一声。
她心中突然想了起主上几日前派人传来的密信。只有短短的七个字:保护顾静儿安危。看完后她诧异了,这是她进宫这么久以来,主上第一次主动和她联系的。不是让她汇报皇上、朝中的动向,也不是要她监视或刺杀谁,而是让她保护一个后妃。不过这却是让她明白,这个女子在主上心中的地位。
为此,她才自纡身份的来到莫梓瑶(顾静儿)身边,自愿做个小小的贴身宫婢。
莫梓瑶也回想起自己进宫来的这些日子,哪一天不是小心翼翼,绷紧了神经在过呢?就算如此,可依旧是危机四伏。特别是清儿那句:“皇宫,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这几日,这句话就想索命鬼一般,迫得她日夜心惊。性子似乎也变得小心多疑起来。
她本性不是这样的人,可如今入得宫中,宫中的时局却是让她不得不变成这样,想在宫中活命的话,就得改变。
风还在刮,天色也越来越暗沉了,不过雨始终没有滴下来。莫梓瑶紧了紧衣服,感觉整个天都似乎欲朝她压来一般,心头沉重至极。莫名的就想到了一句话:山雨欲来风满楼。摇摇头,不知自己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宫里每天不都是凶涛暗涌的么?
韵兰还是一动未动的站在身后,莫梓瑶转身对着她道:“兰姐,能陪我走走么?”还不待韵兰回答,莫梓瑶已经转身迎着风,向外走去。
韵兰本想制止的,但迟疑了片刻,看着莫梓瑶已经离去的身影,最后还是连忙跟了上去。
“娘娘想去哪里?”
莫梓瑶脚下一顿,是啊,这宫中,又能去哪里?朝前望了望,刚好是个岔路口,她记得左边是去天泽宫的,而右边则是去御花园的。想了想道:“去御花园吧。”
韵兰眉头轻蹙,都快要下雨了,去御花园做什么?不过想到御花园中也是有得一处凉亭的,若是下雨了,两人去那里避避雨,也是可以的。于是也放宽了心,跟着莫梓瑶朝御花园走去。
暮青阁。
帷幔被两个宫婢小心撑起。阮凌政从榻上走了下来,他摊开双臂两个宫婢便连忙上前,为他穿衣裳,他没有再穿上那件龙袍,而穿了一件墨绿色的外袍。
帷幔内有断断续续的咽呜声,阮凌政却是略显烦躁的轻轻皱了皱眉。
这时金公公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看了帷幔内一眼,垂下眼眸平静的道:“皇上,平镇王爷已经在天泽宫等候多时了。”他不再说下去,而是立在一旁等侯。
“让他去福禄亭中等候吧。”说到这里,他轻轻一笑,“说来我们兄弟二人也有好些日子没见了,你且先去传膳,朕和清昭仪随后就到。”
“是。”金公公再次往帷幔后望了眼,起身退了出去。
而阮凌政至始至终都没有朝身后望上一眼,他抬步往门口走了几步,似是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面无表情的俊脸上逐渐爬上了淡淡的笑意,启口道:“爱妃,你倾心之人来了,等下我们一起去见他可好?放心,就我们三人。呵呵,瞧瞧朕多疼你呀。”语气淡淡的,可嘲讽的意味却是显而易见。
待众人退下之后,喜儿走了进来。她立在榻边,望着榻上用被褥裹住身子的清儿,满目欣喜。
帷幔之中,顾清儿双手死死的抓住身前的被褥,脸上屈辱之意显而易见。她望向那不知何时已经熄灭了的香炉,想到方才阮凌政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突然感觉一阵反胃。
捂住心口,她凄然一笑,究竟是谁算计了谁?
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激动的亮光,清儿喃喃道:“师兄,你真的来了吗?”接着她温柔的笑了,转身,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