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尤兰达家族,住了没多久,便被人一夜之间灭族!
在卡布迪恩家族更是只呆了一天,便满门血光!
我真的是灾星天降?
一时间,鸿羽仿佛掉进无底的深渊。
一个人最大的敌人就是他自己。
不论遇到怎样的困难,只要想想办法,坚持不懈,总会有解决的办法。但是,如果自己认为自己错了,自己认为自己有问题,那就真的无可救药了。
鸿羽此刻便是陷入了自己的囚笼,不可自拔。
鸿羽的身子忽然爆出强横的黑暗属性刀气,幽怜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被这恐怖的冲击波击飞了出去,闷哼一声,昏迷过去。
和幽怜一起飞出去的还有几个恰巧路过的行人。
然而此次事件的主人公,鸿羽却完全不自知,深深的陷入了自我的拷问和煎熬之中。
“唉!这小子,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啊!”随着一声无奈的叹息,鸿羽腰间的刀忽然发出幽暗的黑光。
“噗!”
鸿羽吐出一口乌血,剧烈的喘息起来。
刚才是谁救了我?鸿羽使劲摇了摇头,逐渐清醒过来。
“是你帮了我?”鸿羽的目光最终落在右手的刀上,亚当老头留给鸿羽唯一的遗物,亦是他生前使用的灵刀。
幽怜,幽怜呢?鸿羽猛地想起幽怜也应该在自己身边才对,难道刚才……
鸿羽四下一看,却看到不远处倒在血泊中的幽怜。
幽怜的脑袋刚好撞在石墙上……
来不及多想了,鸿羽直接闪身过去。
“初解·回天!”
“让开,让开,都让开。”一队城卫军跑了过来。
“刚才是谁在这里滋事扰民?”
所有人都纷纷避让,鸿羽的身边瞬间成了一片真空地带。
十几个城防军便小跑过来,把鸿羽包围起来。
“是你?”一个貌似头领的人走上前来,瞪着鸿羽质问道。
鸿羽却没空搭理他,他正在帮幽怜清理头发上沾染的血迹,小心翼翼,一丝不苟!
“跟你说话呐!耳朵聋了?!”小头领又把声音提高了一倍。
鸿羽依旧不搭理他。
这下子,小头领的脸面挂不住了,大怒道:“刁民好胆!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手里的刀硬!”
一边说着,一边拔出刀来,架在鸿羽的脖子上。
小头领生气归生气,却没有气昏了头,看鸿羽衣着不像是普通人,却是个生面孔,十有**是外地来的小贵族!小贵族也是贵族,他可得罪不起。
不过这里可是帝都,他身为帝都城卫军的一员,万万不能给城卫军丢脸!所以他也仅仅是把刀架在鸿羽的脖子上加以恐吓,却不敢再有下一步动作了。
即使如此,鸿羽依旧不理会他!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带走!”小头领的肺都要气炸了!他实在没有见过如此胆大妄为的人,身在帝都都干无视王法的的存在,真以为是在你家那一亩三分地儿,可以一手遮天?
“嘭!”刀气爆发!包围着鸿羽的一队城防军触不及防之下,被这股忽如其来的气浪镇退了数步,才站稳了步伐。
这下子,城防军算是颜面扫地了!
“好小子,够胆!”小头领也是个刀客,却只完成了初解,连始解都不曾突破。虽然修为不高,却一点都不害怕,因为,这里是帝都!在这里闹事的人,不论贫富贵贱,从来都没有好下场,没有人可以例外!
鸿羽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他只专心致志的做手边的事。
“哥哥,咱们先离开这里,回去再好好洗洗吧。”鸿羽无视他们的存在,幽怜却觉得这样不太好。
“好,听你的!”鸿羽也发现,幽怜头上的血迹渐渐凝固了,难以清理。
“哼!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滋事扰民还想安然离开?跟我走一趟吧,免受皮肉之苦!”这一会儿的功夫,那个小头领就把救兵搬来了。
鸿羽终于抬起讨来,看了一眼。
一个万解级别的刀客。
鸿羽自从万解以来,还没有跟万解境界的敌人交过手,若是换个时间,换个场景,鸿羽一定不会放过这个交手的机会。只可惜偏偏是今天,偏偏是这个地方。鸿羽根本连一点动手的心情都没有,他只想带着幽怜,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静一静心。
“一斩断开门!”
鸿羽直接用出了自己威力最强的一刀。虽然消耗巨大,但结果也是十分显著的,那个跟鸿羽同阶别的万解刀客,只来得及做出一个动作,拔刀,格挡,然后就像狂风中的一片落叶,毫无悬念的飞了出去。
滋事扰民本不是什么重罪,充其量也就是关个十天半月。但是当面打脸的行为,就使这件事的性质发生了变化。如果不给鸿羽一些沉重的教训,城防军威严何在?以后还如何维护帝都和谐安宁?
鸿羽已经完全没有心思考虑这些了,他只想快些离开这个地方!
“幽怜,咱们走吧”
“嗯呐!”
“打了人还想走?”有一个声音忽然传来。
鸿羽眉头一皱,还有完没完了?
“我今天不想动手,别逼我!”鸿羽头也不会,大声吼道。
“不想动手还打伤了我城防军官兵?要是想动手,是不是要把这帝都拆了才行?”
“你一定要逼我动手?”鸿羽回头一看,却是个约莫二十的年轻军官。
“你年纪轻轻,说话倒是很老到。恰巧我也不想动手,你跟我走一趟,录个口供如何?”年轻军官忽然打了个哈欠,笑道。
人惹我一分,我必百倍奉还。人敬三分,我敬人三丈!
直接就动手打人的,鸿羽自然不会客气,眼前这个有些温文尔雅的青年,却让鸿羽忽然改变了主意。
“好啊,我跟你走一趟!”
鸿羽牵着幽怜的手,没有松开。
幽怜刚才醒过来的第一句话便是:
“第一眼看见你,真好!”
鸿羽已经暗自下定决心,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一定把她带在身边!
“第一次来帝都?”年轻军官一边走,一边问,就像问候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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