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九睡眼朦胧的跑出来,还以为是王大名耍他,刚想骂,却见王大名不停的使眼色,朝他身后一看,两个警察正在不远处,他这才知道,这东西好像不是才耍他。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
“三六九,警察找你,了解点情况,你要实话实说。”三六九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
王大名一说完,三六九心神领会,不慌不慌的朝着熊西他们走过去。
“警察叔叔,你找我?“
一句警察叔叔,弄得熊西是眉头直皱,王大名差点笑出声来,熊西身后的那个僵尸美女居然也露出了点笑容。
“哎哎,别叫叔叔,知道吧,老师没教你,词语不能乱用,我还不老,你,你叫什么?”
“我叫孙二青,你可以叫我三六九。”
“三六九?”
“我的外号就是三六九,学校的同学都是这么叫我的。”
“为啥?”
“因为我胡牌的时候很喜欢听牌三六九,人家就这样叫了。”三六九倒也老实,实话实话。
熊西听完,也笑了,道:“王主任说,你们一个晚上都在屋子里睡觉,你确认吗?别急着回答我,你要对你的话负责的。”
三六九想都没想,道:“我和王主任昨晚确实都在睡觉,没去别的地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有什么需要我们的帮忙的吗?”
说到演戏,三六九也是把好手。
“没什么大事,那行吧,打扰了,如有需要,我会来找你们的,走了。”
熊西说完,抬头看看天气,戴上警帽,自言自语一句:“天气不错。”
说完,带着那个女警察慢悠悠的离开了,仿若不是调查,是来闲逛的一般。望着熊西远去的背影,王大名,三六九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一阵,三六九道:“领导,这警察好像闻出点什么味道来了。”
“岂止是闻出什么来了,我觉得,这家伙应该知道这事就是我们干的。”
“不会这么准吧,他又不是我们肚子里的蛔虫。”
“我感觉就是那样,可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不将我们捅出来?”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没准人家喜欢扮高深,喜欢装逼呗。”
“啊呀,先别说的那么难听,记住了,一口咬死,我们昨晚那都没去,就是吃饭,睡觉,喝酒。”
“这个不用你说,那领导,你认为,我们这次的行动是否成功啊?”
“我认为即成功了,又失败了。”
“废话!不说这了,那个所长到底啥意思啊?”
“啥意思,我还是不清楚,可有一点很清楚,兴许,他是不想把这事闹大,有可能,替我们瞒下了。”
“那说明他是个有正义感的警察!”
“正义现在不好说,你是没见着他,我觉得那家伙阴得很,我们以后若是跟他打交道,得小心,高人那!我就是纳闷,我们的那剪刀藏得那么好,他是怎么找到的?”王大名依然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
“你都说人家是高人了,高人自有高人的办法,对吧?”
“也是,也是,这地方,算是让我长见识了,居然能碰上比我还高的警察,奇怪,他是如何找打这把剪刀的?”
三六九在一边听着,笑骂道:“别看了,你还高人,你高,你咋还让人家把剪刀找着了,要是我,扔进河里不就完事了?”
王大名看着三六九,好一会道:“没错啊,要是我们将剪刀扔进河里就没事了,你真是高人!你干嘛不说把剪子放进钢炉里,那不就更让人找不到了?”
“犯错了还不承认,得,不说这事了,那个所长让你查剪电线的人,那又是哪一出啊?”三六九道。
“我现在想,他应该是随便说说而已,你想,三六九,既然他都不想把事情闹大,还帮我们隐瞒,那说明,他也不想让电线这件事情继续下去,所以,我想,他的意思应该是,不了了之。”
“赖仁复会放过我们吗?”
“他当然恨我们!或许他也能想到,这事八成是我们干的。”
“领导,你是学法律的,就昨晚我们剪断电线的事情,后果有多严重?”
“这个嘛,如果你是破坏主干道,或者公共线路的电网,你是要被判刑的,可我们只是针对赖家一家,嗯,属于民事纠纷,问题不大,双方协商解决,一般赔偿就可以了事,不过,人家要是非得起诉你,告你破坏公共设施,破坏电力设备,官司还是有的一打的,那就麻烦一些。”
听着王大名这么解释,三六九道:“假如赖仁复知道是我们干的,他会告我们吗?”
“百分之百的会,可问题是,熊西说不知道是谁干的,他去告谁?就算他知道是我们干的,没凭没据的,他怎么告?”王大名道。
“嘘,看来那熊西同志是个好同志,是我们的朋友。”三六九舒口气道。
“别,别那么早下结论!”
“那至少他也是帮了我们是不是?”
“表面是这样,但是我要弄清楚,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是如何找到这把剪子的。”
“那你以为他是如何找到的?‘
“我想,两个可能,一是,他们有警犬,二是,不知道那个该死的东西,无意发现了藏剪子地方,巧合之下,找到了。”
“一个镇派出所会有警犬吗?切!”
“那只能说我们的运气不太好,几点了?”
“十一点了。”
“哎呀,十一点,我们睡了那么久,煮饭!吃完饭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