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觉得老大好牛逼,他的女人是最好的。”圣手偷老实地说。
“你~~~~算了,不说这种问题了,反正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一个处,一个二十多岁的处!”曾平重重地吐了一口垂沫,说道。
“好了,不说废话了,现在开始说正事。”叶轩看到西金也到了,便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正事?”曾平见他表情这么认真,也不再嬉皮笑脸了,问道。
“教会的人来了!”叶轩说道。
“切,不就是教会的人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曾平下意识地说。
然后,他的眼睛就瞪大了,一把抓住叶轩的手臂,急声说道:“你说什么,教会的人杀过来了?”
叶轩将他的手扒开,不乐意地说:“你不是说教会没有什么大不了么,干嘛这么紧张?”
“我日,上次就差点出大事,现在他们有备而来,肯定不会那么简单了!”曾平有点紧张地说。
“怕毛啊,不就是教会吗?我们现在处于暗处,他们是明处,虽然他们的实力强大,但我们也不是没有能力对抗!”叶轩正色道。
“怎么对抗法?”曾平渐渐冷静下来,说道。
叶轩没有回答他,而是转向西金,说道:“西金大哥,如果我让你卖掉这里的房子,然后转移到教会势力无法涉及的地方,你愿意么?”
“没问题,你决定就好!”西金大咧咧地说。
叶轩一阵的无力,说道:“大哥,你才是这个团的老大好不好?你就不能自己抓主意么?”
“嘿嘿,你也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合适的老大,冲锋陷阵我没问题,但这些计谋之类的,你还是放过我吧!再说了,我不是说过了么,团队的事,你最有说话权,兄弟们也最服你!”西金一副无赖的样子,说道。
叶轩脸色一整,说道:“好吧,现在的情况是,教会已经大军杀到,正面的对抗我们是不可能跟他们扛住的,所以,为了团队着想,这里是不能再住下去了!西大哥,你在这边应该有不少熟人吧?那么,将这里的产业忙转掉,然后我们到亚洲美洲或者非洲去,那些地方是目前教会的势力还没有完全控制住的,反正只要离开了欧洲,教会就拿我们没有什么办法了。”
“行,我马上就去办!”西金非常干脆地说。
“别急,我们现在先商量一下怎么对付那些教会的人。目前的情况是,他们来到了摩纳哥,正准备展开对我们的调查。上次的事他们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对我们的实力也不了解,所以,这是我们最大的优势,必须好好地利用一下。”叶轩说道。
“直接说办法吧老大,我们不是玩阴谋的人,听不懂的!”圣手偷头疼地说。
“就是,你只管跟我们说怎么做,我们就去做!”曾平也跟着说。
“日,说得我好象就是一个阴谋家一般!”叶轩郁闷地看着这三个货,深感无力。
这哥三个啊,以前也不见他们有这么懒,怎么现在一个个都依赖起自己来了?
没办法之下,他也懒得跟这几个货计较了,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小叶子,你好毒!”曾平吸着凉气,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好半天才说。
“老大,你好狠!”圣手偷的话。
“叶,你真猛!”这是西金的话。
“不管毒也好,狠也罢,最终的结果,是要将那些教会的混蛋通通干掉!麻痹的,敢惹叶轩大爷,我就让他们有来无回!”叶轩恶狠狠地说。
“说得对,谁想让我们今天不好过,我们就让他一辈子不好过!”曾平大声附和着说。
“对极了,谁让我们不痛快,我们就让全家都不痛快!”圣手偷嚷道。
“灭他全家!”西金狂笑道。
在威斯登酒店的豪华房间里,普拉蒂尼副裁判长正着咖啡,突然鼻子一痒,一个喷嚏打了出来,顿时将一杯上好的咖啡全部弄脏了。
“这是怎么回事?”普拉蒂尼震惊地看着那杯咖啡,他的身体好得很,不知道有多久没有生过病了,感觉这种小毛病对他来说已经绝缘了十几年,而今天,在这个奢华的城市,居然出现了!
他奉命来调查血狼总部,但是一向高傲的他,根本就瞧不起这些雇佣兵,对他来说,雇佣兵就是一些亡命之徒,是一群没有什么社会地位,只知道收割人命来维持生计的下等人。
而他,堂堂的教会宗教裁判所的副所长,一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亲自来这里对付这些人简直就是太给他们面子了,他甚至偷偷想过,是不是自己放一点风声出去,然后那些血狼的人就会乖乖地来到自己面前,承认他们犯下的错误!
所以,他来到摩纳哥之后,并没有马上就展开调查,而是住进了这个顶级的酒店里,享受着这里的帝皇级待遇。
房门让扣响了,普拉蒂尼慢慢走了过去,从猫眼上看了一下,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打开门,两个极女郎就出现在他面前,而在她们的旁边,是本地一个教堂的执事。
“副裁判长,这两位高贵的小姐是我主的信徒,她们有一些疑问想请教一下你!”那个执事眼里着一种光芒,说道。
“哦,原来是我主的信徒啊,那快进来吧!”普拉蒂尼脸上笑容灿烂,说道。
看到两个女孩走进去了,执事便很识趣地说:“副裁判长,我还有点事要办,就先走了!”
普匡蒂尼根本就懒得理会他,没等他说完,就关上了门,让执事的脸色变了一变,不过他可不敢有什么意见,就算有,也只能装在心里。
普拉蒂尼在教会的地位很高,可不是他这种小小的执事可以得罪的,不然的话,估计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副裁判长大人,以前我还以为你是一个老头子呢,没想到,原来你是这么英俊的啊!”门关上了,一个女孩就娇笑着坐到了椅子上,看着普拉蒂尼说。
“是么?那你们猜一下,我有多少岁了?”普拉蒂尼不动声色地会了下来,问道。
另一个女孩靠了过来,伸手在他手臂上捏了捏,然后一本正经地说:“照我猜,副裁判长大人不会超过四十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