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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是申屠夷抓住的!
他们中央,十几个人被捆绑的结实,还有一个眼睛被蒙上,嘴也被堵上了,但看那身形,显然是那个假衣筑。
离开小楼,她快步的朝着大厅走去,还未走近,便瞧见了眼熟的一群人。尽管身着便衣,但是麦棠绝对认识他们,这是申屠城的便衣黑甲兵。
麦棠不明所以,片刻后离开,将房门也给她关上了。
半晌后,叶鹿眸子移动,“来了。”话落,她起身走到床边,然后钻进了被子里,“姐,你出去瞧热闹吧,就说我睡着了。”
不眨眼的盯着房间一角,她一动不动。麦棠看着她,不由得皱起眉头。
晌午过去,原本安然的叶鹿却忽然变了脸色。
连朱北遇都几分心下惴惴,若是叶鹿说的不准,那可是故意欺骗。若有人再言语加重些,叶鹿没准儿就成了对方的同党,故意在这儿神神鬼鬼的给他们拖延时间。
时间一点点过去,府里的人显然都在等着什么,这新年的气氛也怪怪的。
“等下午吧,他们现在都在等着‘大鱼’呢。待‘大鱼’到了,你再去说。”若不是腿脚不方便,叶鹿很想翘起二郎腿。信她呢,事半功倍,不信她,等着折腾烂摊子吧。
“好,我去跟他说。”麦棠站起身,还是担心五王不会相信。
“不信他可以去查呀,反正他若是不管,那么北方必垮。说不定,各城主被逼急了,就自立门户了。”那样一来,这齐国可就真成散花了。
麦棠看着她,“你确定五王会信?”
“刑杀过重,尤其是这两年,老皇上杀了好多人。虽然说作为帝王杀人很正常,但是显然这两年已脱离了正常范畴。这年一过,他会将目标转向北方。北方,五王曾在北方待过几年,那里应当是他的根据地呀。”叶鹿弯起眉眼,若是五王不赶紧防范,他的老巢可就要不保了。
可是现在,她居然主动去推算,而且这几天每早起来都上香,分外虔诚。
麦棠看着她,一时之间有些恍惚,离开申屠夷,看来对她的打击的确很大。在城主府的时候,她从来不会主动去推算这些东西,得过且过。
缓缓眨眼,叶鹿蓦地打了个响指,“老皇上!在五王的身上我估算出老皇上还能再活两年,不过,这最后两年,他定然不会平静。为了自己的权利,和自己的儿子掀起腥风血雨也在所不惜。老皇上是三月初六的生辰,这样一来、、、”说着,叶鹿渐渐无声,掐着手指推算,整个人好像已经沉浸在另外一个世界当中。
“行了,别再说了。”麦棠拍拍她的肩膀,知道叶鹿是为自己抱不平。
“不许乱说,你配五王绰绰有余。有些人目光短浅,有的他们咬舌头的那一天。”手握紧又松开,和那群人来往,不拿出点真本事来是不行的。
“算了,这些事情就当从未发生过。我也想过了,是我心太高了。无论是蔡康还是五王,都不是我能够得着的。”将剑放下,麦棠在她身边坐下,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确心高。
“哼,有他后悔的。”叶鹿冷哼,她必要那丁老头来求她不可。
“我看到你在和丁大人说话了,必是又被嫌弃身份低微了吧?”她就猜到了,这几天也不是没看出来,她的确身份低微,够不着高高在上的五王。
走进房间,看到的便是正在生气的叶鹿。
不过片刻,麦棠拎着剑回来,她满头都是汗,却透着异样的性感。
转身,叶鹿一瘸一拐的进入小楼。
“我等草民的确不该胡言乱语,待得新年一过,小女子等便会离开铁城,再也不相见,也没人会耽误王爷靠联姻成就千秋霸业了。”语气不太好,叶鹿也是瞧不上他们这些位高权重的男人,各个把女人当成工具。
“姑娘,话可不能乱说。”丁未微微不悦,不过后知后觉的察觉叶鹿刚刚说了真龙,他面色微变。
“若是五王也这般想,那么看来还是我瞎了眼。真龙尚且目光短浅,齐国也无可救药了。”这话叶鹿就不爱听了,她一个人的能力,抵得上五王娶十个媳妇儿。
“麦棠姑娘聪颖非凡,又身手矫健,女子之中十分难得。只不过,王爷是做大事之人,婚姻之事需要慎重。”丁未这话是事实,与利益相关,用婚姻做桥梁也是最容易的捷径。
“所以,我这次的推测若是错的,那么这妄言的罪名就得落在我姐的头上了?先生,在你看来,我姐姐一个草民孤女实在配不上五王是不是?”依叶鹿看,不止眼前这老头这么想,大概五王身边的人都在这么想。
“麦棠姑娘打了包票,说叶姑娘所言非虚。所以,王爷便将外面所有人都撤回来了。”丁未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两个人,这话意味深长。
“这我还真不知道,要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不是五王的人,那么大概就是某位福将了。”叶鹿还真不知道抓住假衣筑的会是谁,她没感觉到。这种情况,只能说明这个人命格奇特,诸如两大绝命,她就算不出来。
“那不知,这送‘鱼’的人是何人?”丁未更是好奇,她到底是与谁暗中通气,才胆敢这般笃定。
叶鹿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下午吧。”
“姑娘曾说今日会有人将‘大鱼’送上门来,不知是在什么时辰?”丁未单手负后,腹部微凸,外形看起来很是和善。
“先生早。”看着他,叶鹿的视线从他的额头一直落在眼睛上,这老头智慧非凡。
走出小楼,那老头也到了小楼前,“姑娘,早。”
对视了一会儿,叶鹿收回脑袋,随后一跛一跛的下楼。
如今,这老头居然找到了这里来,叶鹿觉得,他是坐不住了。
一切都是她说给麦棠,麦棠又复述给他们的。
这几天叶鹿从未打听过他,而且她始终待在这小楼里,根本没有和他们直接对话过。
就在这时,一个人不知从何处走到了楼下,叶鹿看过去,正好那人也抬头看了过来,是五王身边的那位老先生。
在叶鹿看来,身份那些东西都不是障碍,只要五王想,给麦棠安一个身份完全不成问题。
这几天来,五王时不时的便把麦棠请过去,尽管不知他们之间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但显然有些事情发生了质的变化。
叶鹿看着他们,不由得弯起眉眼,其实麦棠需要的的确不是一个教她的人,而是一个欣赏她的人。
五王不会武功,但是却不代表不会欣赏。
而小亭边,五王则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麦棠。
腿脚微跛,叶鹿一步一步挪到窗边,往楼下看,不远处小亭外的空地上,麦棠正在练剑。
叶鹿极其佩服她这毅力,即便与蔡康将军有缘无分,但是从他那里学来的武功却始终没丢弃。
而麦棠则早早的就起床了,她的功夫没有荒废,几乎每天都要比划上一阵儿。
想睡懒觉也睡不成,叶鹿便爬了起来。
一大早的,整个铁城便鞭炮声不断,在这府邸里都听得到。
眨眼间,新年即到,而这几天五王等人一直在‘钓鱼’,却没有丝毫的收获。
不管五王信不信,叶鹿的话就放在了这里,她悠然自得的等待着新年那一天的到来。
这种话,怕是一般人都不会相信,五王也是一样。不过麦棠却是极信,叶鹿不会无凭无据这么说。
叶鹿懒洋洋的告诉麦棠,让她转告五王不要着急,等到新年那天,自有人把大鱼送上门来。
不过,只是个小喽啰,并没有什么用,但是可以侧面证明,他们还在铁城内。
直至下午,五王与麦棠回来,这一天的引蛇出洞倒是有成果,一个小喽啰被抓住了。
以前这假衣筑的道行对于她来说很高很高,现在看来不过尔尔。
“朱大少爷等着看吧,任凭这人如何会躲,最终还是会被抓住。”他会躲,但是若要找他,叶鹿觉得也很容易。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找他很容易。
几不可微的点头,朱北遇显然仍旧半信半疑。
“是不是五王还是未知,反正他没什么危险。他没危险,我姐也没危险,这就够了。”她刚刚这三炷香求问的是假衣筑会不会得逞,结果就是,不会得逞,还会遭殃。
“所以,此次五王会一举拿下余孽?”朱北遇不知叶鹿说的准不准,他以前并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但是现在却有些半信半疑了。
“两短,看,老天都不帮他。唉,这恶人自有恶人磨,我倒是要看看,谁这么有勇有谋,能抓住他。”看着中间那根燃烧极慢的香,叶鹿不知这个亲手抓住假衣筑的人是谁,但想来不一般。
不知这是什么意思,但通过叶鹿的笑声,朱北遇差不多能猜得到,是好兆头。
再看那香,燃烧的速度居然不一样,中间的那根燃烧速度很慢,两边的则很快。
叶鹿将香举过头顶拜了三拜,随后将香插到了香炉之中。
朱北遇看着她,尽管她看起来就是在寻常的上香,但是又有些不一样。
叶鹿一瘸一拐的将香炉放在正北的方位,随后便抽出三炷香来,点燃。
朱北遇随即命人去做,大概两刻钟后,崭新的香炉和一捆香被送了过来。
“我现在就要,尽快。”假衣筑,这回势必要逮住他不可。
“可以。”看着她,朱北遇点点头,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儿。
深吸口气,叶鹿看向朱北遇,“若是朱大少爷不介意的话,能不能给我弄来一个香炉和一捆香?”
她自言自语,朱北遇微微皱眉,“有不妥么?”
“出府?这五王大概是想引蛇出洞啊,不过带着我姐就稀奇了,他完全可以用其他的法子。但是,我姐会些功夫,又是生脸,的确是眼下最好的人选。可是,对方肯定能知道我就在这儿,那么会很容易知道我姐的身份。”说着,叶鹿站起身,那只腿不舒服,致使她站着也不舒坦。
“叶姑娘,麦棠姑娘托我来转告你,她与五王出府了,大概下午时分会回来。”脸上带笑,朱北遇的确只是来传话的。
不过半个时辰后,朱北遇来了,他穿着白色的劲装,正气岿然,看样子是打算出府。
叶鹿自然是很乐见,麦棠有一股寻常女子少有的大气之感,又有着别人没有的坚韧,和她有过来往,再想把她遗忘可没那么容易了。
翌日,叶鹿与麦棠刚刚用过早饭,便有个人过来将麦棠请走了,想当然的,请她的自然是五王。
还有那衣筑,他们家夺走了许老头兄长的九条命,便是她是个路人,也定要讨问个公道不可。
夺命之仇不共戴天,若是有机会,她定然要讨回公道。
“嗯。”叶鹿自然想见见他,更想看看赢颜在搞什么鬼。
“今晚没有抓住他,不过五王显然也觉得那人不是等闲之辈,大概在铁城的这几天内,一定要把他抓住不可。若是真能抓住他,你可以去看看。”叶鹿今时不同往日,兴许可以和他一较高下。
想起在赢颜的府里时,那假衣筑曾偷窥过她,鬼鬼祟祟,没有什么好心眼儿。
不过,他们都不是好人,这一点可以确信无误。
“衣筑的师弟,曾经冒充过衣筑,咱们俩都见过。他按理说应该是赢颜的人,可是现如今却掺和到龙昭那儿了,不知这赢颜是不是已经将手伸到了齐国帝都。若真是这样,那这老皇上可太糊涂了,和外人联手要灭掉自己的儿子,丧心病狂。”并没有见到那个假衣筑,叶鹿现在还不能确认到底是不是赢颜在搞鬼。
“嗯?你知道?”麦棠扭头看向她,不知是谁。
“我知道。”叶鹿看着床顶,一边淡淡道。
“既然不告诉我,那就别再胡说八道了。对了,五王此次会来铁城,完全是因为圣旨。这老皇上明面上交代五王将龙昭的余党都捉拿归案,实际上却下套让五王跳。幸亏五王早有察觉,来到铁城后并未着急行动,今晚也是一个小小的试探,对方就坐不住了。据说,对方还有一个奇怪的人,我想,大概也是方士。”麦棠躺下,一边低声道。
“你就别管我知道什么了,反正顺着自己的感觉走吧。”拍拍麦棠的手臂,叶鹿绝对支持。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叶鹿如此反常,麦棠不怀疑都不行。
“姐,你不要妄自菲薄,齐国的开国元祖还是乞丐出身呢。若是往上捋个几代,大家都一样。”叶鹿可就不同意了,命里有的躲不过,命里没有就不能强求。
“你瞎说什么呢?他是将来的皇帝,我只是一个平民百姓,有什么资格去了解他?”麦棠这回终于听明白了叶鹿的话。
“每个人都不似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就像申屠夷,他看起来冷峻刻薄,他真正是什么样的人没人知道。五王呢,定然也会有他的另一面,姐,你若是感兴趣,可以去发掘。”叶鹿这支持可很直白。
“嗯。”点点头,麦棠的确是这样想的。有这样的亲人,其实与孤儿无异,甚至还比不上孤儿。
“权力至上,没有亲情可言。姐,你是不是觉得五王即便是真龙也很可怜?”她看到的,是别人看不见的。
“五王大概也很难过,毕竟是亲生父亲,可是却如仇人一般想置他于死地。”麦棠没有亲人,也不懂得血浓于水是什么。但是只要设想一下,若是有一天叶鹿要置她于死地,她就心痛不已。
“老皇上呗,除了他没别人。在他心里,大概只有龙昭是亲儿子,其他的都不是儿子。”叶鹿十分清楚,上次五王遇袭,大概也是那老皇上搞的鬼。
“你说得对,五王的确在和龙昭纠缠。不过,依我看,想纠缠五王的不只是龙昭,还另有其人。”这些事情,的确很麻烦。涉及到争权夺利,没有人会心慈手软。
“怎么了?”看她的表情,貌似许多心思。
“嗯,吵醒你了。”走过来,麦棠在床边坐下,脸上几许凝重。
半夜过后麦棠才回来,叶鹿睁开眼睛,看着她走过来,“姐,回来了。”
而她这个朋友呢,一穷二白,啥也没有。但追根究底还是借的申屠夷的光,否则她这个穷朋友也没法认识朱大少爷。
朱北遇这个朋友,叶鹿倒是觉得特别好,诚如五王所说,一般人是别想做他的座上宾。毕竟身份不同,不能随便的与人交朋友,否则可能会引来大麻烦。
不过片刻,有丫鬟送来了饭菜,大概和那边的晚宴菜色是一样的,因为每一样都装在小盘子里,摆放的格外精致,而且都只是一人食用的分量。
这些东西,或许也属于天机,时候不到不能泄露。大概叶洵也是因此而没有透露的吧,不然叶鹿实在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了。
那么,到底是他没发现,还是发现了没说呢?
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叶洵应当会知道的吧。不过,他什么都没说过,甚至一个字都不曾透露过。
麦棠的命格真是不寻常,或许真的是以前她道行不行,并没有看出来。可是,叶洵也不知道么?
无声的叹口气,叶鹿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若不是她身边还有麦棠,估计她就真的生无可恋了。
唯独那一个人,只要他能出现,那荒丘就会瞬间开满了鲜花。
身边的空旷敌不过心里的空旷,那是一片荒丘,用任何东西都填不满。
叶鹿一瘸一拐的坐在椅子上,寂静无人,她就更觉得空旷了。
小楼里灯火通明,装修简单,显得一切都很大气宽敞。
将叶鹿送到暂居的小楼,朱北遇便告辞离开了。
不过,想想也艰难,他一心的想让她活着,不再受到流血的伤害。可是却不知,流血的伤害也抵不上这样生离的伤害大。
“或许吧。”全看申屠夷了,他要是能迈过那道坎儿,怎么都好说。
“那么日后,叶姑娘与申屠城主真的再无往来了?”有些可惜。
“无需道歉,这些事儿又不是什么禁止的话题。”更况且,她的确很想他,若是能有人跟她谈一谈他,她很愿意听。
“对不起,我不该提起的。”看着叶鹿不甚在意的脸,朱北遇哽在嘴里的道歉还是说了出来。
“他相信我说的话呗,很干脆的就相信了。不似朱大少爷,满心怀疑。”叶鹿的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心头却是紧揪了下。
“申屠城主知道此事,不知可说过什么?”朱北遇脱口而出,话出口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妥,叶鹿和申屠夷已经分开了。
“当然是好事,这五王并非糊涂之人。”比现在的皇帝老子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若五王真的会登基为帝,倒也不失为一件坏事。”最起码,要比龙昭上位强。龙昭记恨他们所有人,若是让他有了翻身之日,他们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配合着叶鹿的步伐,朱北遇送她去暂住的地方,因为新年,这整个府里都亮堂堂的。
“我是那种人么?要是赖账,我是小狗。”叶鹿自信满满,和她赌,必输无疑。
笑,朱北遇点点头,“好,这赌局就这么定了。届时叶姑娘若是输了,可别赖账。”
“反正我没有那么多钱,不如你看我有什么,你就拿走好了。”叶鹿是穷人有理,反正她什么都没有,输了也不亏。
“那若你输了呢?”朱北遇看着她,这般确信她自己会赢不会输。
“若是不信,咱们可以拭目以待。或许,咱俩也可以赌一局,朱大少爷若输了,给我黄金百两怎么样?”叶鹿眉眼弯弯,要是能因此而发一笔财,那倒也是美事一桩。
这世上,大概除了申屠夷和麦棠,没人会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灯火幽幽,叶鹿看着朱北遇,知道他一时之间怕是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