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君原身笑容依旧,道:“哪里,姐姐谦虚了。”
李程锦看着柔柔弱弱的柳文君的真身,不禁心里直痒痒,含笑道:“久闻文君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今日有幸见到小姐,在下冒昧想听小姐弹奏一曲,不知小姐可否赏光?”
柳文君忙道:“程锦兄,你太过分了,初次见面你就让我、让我妹妹给你弹琴,不可以。”
柳文君原身肉肉的一笑道:“没关系的,姐姐不必介怀,李公子不愧有“风流剑侠”之雅号,品味也非比寻常,好吧!反正我也不知该如何招待各位,只要诸位尽兴就好了,请随我到园中花厅一叙吧!”语毕,起身轻步出厅。
柳文君走近李程锦笑道:“不许你再说出过分的话,我可是大家闺秀,从来没见过外人的。”
李程锦笑道:“我知道了,你该不会吃自己的醋吧!”
柳文君笑道:“瞎说什么呀!快走吧!”
众人来到花园小亭中,左右坐下。
柳文君原身端坐亭中石桌旁,双手扶在古筝上,微笑道:“小妹献丑了,请诸位多多指教。”语毕,玉臂轻摇,玉指轻弹,琴声悠扬欢畅,曲调完美无瑕,引得彩蝶绕亭飞舞。
众人除柳文君本人外,都听得如痴如醉,心潮沸腾,只想像彩蝶一样翩翩起舞。一曲弹罢,众人拍掌欢呼。
柳文君心语道:“这首彩蝶曲在我记忆中怎么没有呢!莫非是我忘记了……”她尽力去回忆当年的情景。
柳文君原身道:“这是我昨日刚写的一首曲子,实在不堪入耳,让诸位见笑了。”
纳兰飘雪嫣然一笑道:“我也是懂曲之人,小姐此曲恐怕只有天上才有,人间难得听闻啊!”
柳文君原身娇柔的一笑道:“飘雪姐姐过奖了,文君如何敢当。”
云飞扬道:“这么好听的曲子,怎么从来没听文君嫂子弹过,文君嫂子真是太吝啬了。”话一出口,方觉失言,掩口而呆。
田中樱子忙道:“你胡说什么呢!你那个笨大嫂赵文君,怎么能和人家柳文君小姐相比呢!你以为叫文君的都会弹琴啊!真是愚笨。”转身冲柳文君原身笑道:“文君小姐别听他胡说八道,他脑子有点问题。”
柳文君原身掩唇一笑,道:“没关系,玉面书生也别有情趣。”
这时仆人进前道:“小姐,晚餐准备好了,请客人入席吧!”
柳文君原身起身道:“嗯!诸位请吧!”
李程锦笑道:“文君小姐请!”
六人一行谈笑走出花园。
晚餐后,众人聚于厅中畅谈一番,分房休息。
临行时,田中樱子向李程锦眨了一下眼睛,李程锦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心里道:“鬼丫头,还想让我舔你,今天晚上我一定捅破你那层膜……”
六人每人一间房,李程锦进门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听了听外面没有声音了,忙起身轻步出门,走到田中樱子房门前一推房门果然没有上闩,急忙闪身而入,挥手轻轻地将房门关闭。
田中樱子躺在床上正在等他,见他进门忙起身三下五除二脱个精光,双腿左右一分轻吟着等待他上床。
李程锦已经好多日没近女色,看到她玉白的身子哪里还受得了,饿虎扑食一般扑上床,便亲吻上她的小嘴儿,边亲边摸,弄得她娇喘吁吁,连声呻~吟,一双修长的**连连扭曲,小水洞洞里流水潺潺。
李程锦香了她的小嘴好一阵子,才转移上她的一对丰~挺的雪~乳,吸允的嗞嗞大响、
田中樱子呻~吟道:“今天晚上你必须要了我的身子,否则你别想离开,嘤嘤嘤……”
李程锦亲吻着她的乳~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要是不让我干,我就强~奸你。”
田中樱子咯咯一笑道:“那好,你马上强~奸我吧!我看看你怎么个强~奸法。”
李程锦笑道:“别胡闹了,第一次怎么能玩强~奸呢!会很疼的,好了别调皮了,还是慢慢来吧!”语毕,起身抱起她的美臀,将她的双腿搭在双肩上,舌头直接伸进她的水洞洞里,一阵疯狂的吸允。
田中樱子不禁连声叫喊,挺着小粉凹迎接他的舌头。
李程锦忙停下来道:“小点声,你想让所有人都听见你在偷汉子啊!”
田中樱子喘息道:“这么难听,什么叫偷汉子啊!难道你不想娶我做老婆啊!”
李程锦嗞嗞嗞在她的小小花瓣儿上猛亲了几口,笑道:“你真打算嫁给我了吗?”
田中樱子呻~吟道:“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我在跟你过家家啊!我决定了,今天晚上,谁要了我的身子,我就做谁的老婆,嘤嘤嘤……”
李程锦笑道:“那你还是二心不定啊!要是云飞扬来要你的身子呢!你也给他吗?”
田中樱子喘息道:“我那里边好难受啊!你不快点进去,他来了我就给他了,嘤嘤嘤……”
李程锦闻听此言道了句“鬼丫头,没见过你这样的。”起身刚要脱衣服,忽听房门吱呀一声响,一条黑影挤进门来。他一眼就看出是云飞扬,急忙下床钻进床底下躲避。
田中樱子掩唇偷笑,心里道:“这个家伙还真来了。”忙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假装问道:“是谁?”
云飞扬忙笑道:“樱子是我,我睡不着觉,好想亲你,行吗?”
田中樱子咯咯一笑道:“没脸货,我也正睡不着呢!过来吧!”
云飞扬不禁听的心痒痒,上床便压在她的身上,疯狂的亲吻她的小嘴儿,伸手便摸上她的身子,一抹赤~裸~裸的,腿间还分外湿滑,忙抬头问道:“你怎么脱这么光?”
田中樱子呻~吟道:“我喜欢裸`睡不行啊!快点吧!我好难受,嘤嘤嘤……”
李程锦在床底下听的真切,自己抚摸着硬凸,不禁一阵心酸,心想:“完了完了,那层膜一定保不住了,这鬼丫头怎么这样呢!”
这时,只听田中樱子一声大叫,呻~吟声也明显提高,木床发出吱吱嘎嘎有节奏的响声。
李程锦心凉半截,硬凸一下子软下去,长长的吐了口怨气,心想:“小仙女快救我出去吧!你想让我就在这里听这种淫~欲之声了吗?”
耳边传来刘淑珍的笑声,道:“你不是喜欢听吗?我才不管你呢!”
李程锦心语道:“我感觉好失落啊!好想你,你过来陪陪我吧!”
刘淑珍道:“不行,我正陪婷婷睡觉呢!她抱着我不放手,我走不了的,我施法影响云飞扬和樱子的听觉,你自己离开吧!去找惠子玩儿吧!”
李程锦无奈只好从床底下爬出来,听着田中樱子痴醉的呻~吟,很失落的走出房门,走进柳生惠子的房间里。
柳文君也是自己一间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忽然想起自己刚刚作出彩蝶曲三日,家中便遭灭门之灾,猛地坐起自语道:“还有两日,父亲刚进门就派人把我送走,官兵就快来到了,我该怎么办呢!”
她话音未落,一股青烟自门缝进入,幻化成人形,却是地府的判官。
她不禁大惊道:“何方妖孽,敢来此放肆。”
判官歉意的一笑道:“文君小姐请息怒,我乃是地府的判官,并非妖邪。”
柳文君看着他,道:“你是判官,你找我做什么?”
判官道:“实不相瞒,一千五百多年前,我因为多贪了几杯,误判了人的生死,被阎王责罚做了引魂鬼差,永远不得列入仙班。”
柳文君疑惑道:“这与我何干?”
判官怯懦的道:“你就是那个被我误判的惘死之人,当年有一个与你同名同姓同年同月不同日生的人寿终,我因为醉酒误判了小姐……”
柳文君闻言大怒,骂道:“你真是个混蛋,掌管人之生死这么大的事,你竟然贪酒,害得我被野狼争食,死的那么惨,我要杀了你,让你永不超生。”语毕,就要念出“太上无极心经”诛邪法咒。
判官跪地哀求道:“小姐饶命,我还有话要讲。”
柳文君怒道:“你还想说什么?”
判官道:“此事还有挽回之机,小姐如今已经通过时光逆转返回一千五百多年前,只要小姐能在当年遇难的地方,从野狼口中救下自己,便可以保住你的肉身,到那时你所经了的一千五百多年的事,全部烟消云散,不再存留,小姐还是当年的小姐,我也就可以摆脱罪责,不必再被阎王责罚了。”
柳文君呆了一下道:“照你这么说,你眼前的我也就灰飞烟灭了?”
判官道:“我可以把你的记忆保留下来,在你睡梦中送入你的脑中,这样你就不用再借用别人的肉身了。”
柳文君道:“听起来倒是还有点可为之处,不过我还有个条件。”
判官道:“小姐请讲。”
柳文君道:“我希望我父亲也活下来。”
判官苦着脸道:“此事不太好办,你父亲阳寿已尽,我做不了主的。”
柳文君道:“做不了主就算了,我现在过得好好的,没必要再去大费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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