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父亲,我怎么会有这个意思呢,我是说……”罗森绞尽脑汁的想的了一个合适的措辞,“我是说请您和我们出去溜达一圈。”
溜达一圈?谁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呢,遇到危险的时候,阿比盖尔能眼睁睁的看着吗?不管再怎么粉饰,罗森的意思就是请阿比盖尔去当保镖。
至于阿比盖尔受伤的情况,任谁都能看得出来阿比盖尔活蹦乱跳,所以罗森决定去周围看看,一来看看去情况,二来看看能不能顺手救几个人,要知道这些人大多数都是贵族,大贵族的继承人也不再少数。
最重要的是,他想去抓教廷这些罪魁祸首,不过最后一项比较难以达成,孤岛这么大,谁知道他们跑哪里去了。
“这是什么?”看着手中的地图,冯默觉得自己低估了阿比盖尔的卑鄙,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谁也不知道阿比盖尔手中有多少的底牌。
“孤岛和参赛队员的行踪地图。”是有这规矩,为了安全和一众观看大臣掌握情况,恩斯特学院在徽章上附上了追踪魔法,制作了一批特殊的徽章——在特殊的地图上表现为一个特殊的亮点。
不过一般只有一份,保存在恩斯特学院手里,至于为什么阿比盖尔手里会有一份?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
罗森在地图上找到亚瑟了,不过,他有不同意见,他指着地图的一个方向,“亚瑟可能像我们一样丢掉了徽章,所以看徽章没有用,亚瑟找不到我们,科菲大公的独生女儿很有可能成为他们的第二目标,父亲,我们去这里怎么样?”
阿比盖尔点了点头,好像非常的欣慰,抽着空闲对冯默赞道:“你绝不觉得这段时间你大哥有点长大了?”
“……”罗森以前确实有点像没有长大的孩子,比如阿比盖尔对冯默更好,他眼气,只要在阿比盖尔身边,完全别别扭扭的,好像没有断奶的孩子!当然也不说这种做法和想法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只不过这些东西和大局来比,非常的幼稚!
“其实大哥人不错。”至少知道维护他保护他,或者说他太容易被蒙了。
阿比盖尔不置可否,调笑道:“你和罗森的关系好多了!以前你可不会为了他说好话。”
冯默不承认也不反驳,天虽然依旧漆黑,但是已经能重新看见月亮,带着微微的亮光,大概再过一个小时,太阳就能升起来了,冯默抬头望了一下天空,突然脚下一个踉跄。
“阿默?”阿比盖尔立刻一把扶住了冯默,伸手在他的额头上试了一下温度,“你发烧了。”
冯默感觉很不对劲,一股甜酥的热流从他身体深处蔓延上来,让他忽然觉得很热,他克制住去扯领子的冲动,立刻就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种感觉并不是第一次经历,作为一个快十五岁的少年,他早已经有了生理需求,多数发生在早晨和睡梦之间,现在明显不是这种两种情况。
冯默看了旁边的阿比盖尔一眼,踉跄的退了一步:“爸爸,我感觉有点不舒服,要不然我回山洞等你们?”
“我还是和你一起回去吧?”
“不,我想自己回去。”冯默断然拒绝,转头对罗森道:“大哥,你们先走吧。”
罗森也觉得头痛,他万万没有想到冯默的身体居然这么不好,只不过一夜吹风,就发起了热,还赶在了这个时候,他不太愿意让阿比盖尔走,阿比盖尔一走,就代表着他这次行动完全可以结束了,但是也没有比冯默的身体更加的重要了。
他叹了一口:“一起回去吧。”
“不用了大哥。”冯默道:“我们走出来还没有多远,让乔恩陪我回去就行了,再说我也很想见到亚瑟,我有几句话想问他。”
“爸爸你一定会把带回来给我吧?”冯默转过头,目光灼灼的盯着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叹了一口气:“……你回去捂着好好睡一觉,好吧,爸爸保证你睁开眼睛的时候会看到他。”
回到山洞的时候天空已经微微亮起,冯默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中招的,入口的宵夜从头到尾都是罗森张罗的,几片小小的熏肉,罗森那边也有,而且他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如果有问题的话,应该是宵夜。
都是一样的东西,只有自己有反应,那么只能说明药剂的分量并不重。
冯默找到了一片湖水降温,才回到了山洞,差不过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结果他刚刚迈进山洞,就看见了阿比盖尔。
冯默:“……”
阿比盖尔皱着眉头看着冯默湿漉漉的头发,几乎不用伸出手去触摸他的肌肤,就能确认他刚刚洗过澡。
冯默皱眉:“你怎么在这?”
“知道你着急见亚瑟,一抓到亚瑟我就赶紧给你送过来了。”阿比盖尔一手提着亚瑟,一手解释。
冯默:“……”
他瞧着一眼如同死猪一般被仍在前脚的亚瑟,噎住了,实在没想到阿比盖尔会这么快回来,早知道这种情况,他应该多说几个人才对。
真是失策!亚瑟也够没用的。
不过也无所谓啦,反正他的小问题,早已经解决完了。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阿比盖尔回答的心不在焉:“人已经死得差不多了,估计守卫军已经得到消息在路上了。”
冯默‘哦’了一声,躺在软垫上闭上了眼睛,整晚没睡闭上眼睛立刻就有点迷迷糊糊了。
阿比盖尔在黑暗中盯着他的侧脸,突然一个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
“你……”冯默话还有没有说出口,阿比盖尔已经凑了过来,嘴贴在他的唇上,先是轻柔的他的吻他,然后变得狂热起来,慢慢的冯默的呼吸就有点困难了。
“放手!”
“虚!乖一点。”冯默的挣扎在阿比盖尔眼里完全不算什么,他一手压住冯默,一手勾住冯默的腰带,轻轻一扯,伸进去熟练的揉搓,“你大概不知道,紫萝和紫华菜长得很像,不过紫萝有点催情的作用,虽然效果不是很大,但是那么一大锅……你大哥大概没有认出来。”
阿比盖尔带着粗糙的硬茧,按理说以他的身份,他有千百种方法使自己的手重现变得‘细嫩’起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来没有这做,好像非常固执的留了下来,甚至有时候表现出一种非常怀念的感情。
几乎是刚刚碰触的瞬间,冯默就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那个刚刚消沉的器官有重新精神起来。
阿比盖尔轻笑了了一下:“紫萝催情的效果并不是十分的强烈,但是持续的时间却很长,一般很难压制住,所以助兴的效果很好。”
放屁!
大概真的是阿比盖尔的技术太好了,或者少年情动,冯默感觉那种浑身发热的感觉有重新回来,比第一次的更加的激烈。他咬牙道:“你知道那是紫萝草?”
“嗯!”
他的唇舔过冯默的脖颈,轻柔的吻像雨点一样,细密的落在冯默的锁骨上,轻轻的咬了一下的他的耳垂,冯默微微的颤抖,阿比盖尔的下-身也胀的发疼,那轻微的紫萝草对他的影响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只是冯默,他觉得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忍得住,简直是一个奇迹。
阿比盖尔含住冯默的耳垂,“我知道那是紫萝草,而不是紫华菜,但是我为什么要说呢。”
好了!
到了现在,冯默已经无话可说,他愤愤的扭过头去,又被阿比盖尔重生扳回来,狠狠的吻住,到了最好,冯默感觉他喘息的比自己还要厉害,直到他感觉他想把自己的裤子扯下来的时候,终于尖叫出声。
“不要,你放开我!”
阿比盖尔几乎要叹息出声,但是,冯默能接受到这种程度,已经很让他惊喜了。
他和他毕竟有着父子名义,他把他当父亲,一时之间让他认识到他这个父亲同时也是一个男人,都是一件花费心思的活,更别说让他去爱他。
恐怕他只愿意把他当做一个父亲来爱吧!阿比盖尔知道自己现在的手段有些卑鄙,但是不卑鄙,也许永远都得不到他,不管现在冯默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才做到现在这个地步,他都要得到他。
阿比盖尔心中有着微微的奢望,但是还是把手松开了,他开始去解冯默的外袍,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脱掉他的外袍,扒掉里面的一层衬衫。
冯默非常想阻止,但是他两只手而已,出于本能,他非常拒绝离开他的裤子,或者这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吧?恍惚之间,他想起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他伸手抓住阿比盖尔的胳膊,喘息着问道:“大哥和加布里呢?”
因为冯默比较敏感,所以首先起反应是他,但是起反应的绝对不会只有他一个,说不定他离开,罗森他们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当然,如果这种反应出现在打斗的时候,就更倒霉了。
想到这里冯默忍不住瞪了阿比盖尔一眼,不过那水光粼粼的目光,直接让阿比盖尔血气上涌,忍不住一手抚摸冯默光滑的脊背,一手手下加快了动作,喷发出来的时候,冯默重重的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们并没有什么事,找地方自己去解决了。”
阿比盖尔说完,发现冯默并没有什么动静,但是怀里的热度却没有退下去,他后知后觉的发现,冯默的温度有点高。
“阿默?阿默?”
冯默完全听不见,晕晕沉沉的,阿比盖尔重现点燃旁边的火堆,把人裹在棉被里,额头贴额头,试了试他脸上的温度,才确定冯默真的发烧了。
第二天凌晨六点,得到消息匆匆赶过来的守卫军终于到达了孤岛,不过迎接他们的是一百多具尸体,其中包括教廷参赛队伍中的二十一人。
幸存者只有五分之一,其余所有者全部不知所踪,包括罗森的伴读兰杰,维克多家族的继承的兰伯恩维克多,更包括教廷的候补骑士,红衣大主教的学生,圣骑士侯赛因之子亚瑟,教廷表示无比的悲痛。
但是比起找到尸体,确定死亡的人来说,他们无疑是幸运的。
——很多的家族都失去了优秀的继承人,不少的家族甚至面临着绝嗣的危机,这导致帝都群情激奋,虽然帝都守卫军,在孤岛上没有找到任何证据,很多的证据都指向这是一场西北兽人秘密潜进帝都造成的刺杀,没有任何证据指正教廷,但是这些只能用来骗鬼。
他们难道没长眼睛吗?如果一个兽人走在大街上都困难,还潜进帝都,警备厅的那些‘猎犬’们恐怕老远就能闻见味儿,把他们揪出来,更不用说他们偷渡一门魔晶炮进来,并悄悄地弄到了防卫森严的孤岛上。
他们又不是死人!不管有没有证据,这件事必定是教廷干的,或者说哪怕不是教廷干的,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不管是出于公心还是私心,负责演习安全的菲力将军,也会这个帽子扣到教廷的身上。
而且,绝对没有冤枉他们。
但是,菲力将军还有另一个身份,他的妹妹是普雷萨斯的女主人,也就是说他是加布里和莉莉娅的舅舅,莉莉娅和冯默的婚姻他也是知道的。
事实上,这本婚事是冯默的外公做主定下的,考虑到冯默可能会短命,他要求他们在冯默十八岁那年完婚,而现在冯默刚刚过完十五岁的生日,举行订婚典礼,中间一段时间培养感情,在准备结婚典礼,时间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