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月忽然出的声音骤然被再度制止,却是因为男人毫不犹豫的继续进犯而浑身颤抖,全身酥-软的就这么怒冲冲的瞪着他。?w=w≤w≤.≠8≤1≠z≠w≤.≈c≈o≈m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
嘴硬,可身体诚实
她该死的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甚至在他的所有前-戏和技巧都用在她的身上,并且她已经泛-滥成灾时,左月忽然含着眼泪转开头不肯再去看他。
她其实是有些嫌弃他!
还没有真正进入主题就可以让她沉-沦到这种地步,甚至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四肢酥软酸麻,也不知道他究竟跟多少女人做过!
都已经快三十岁的男人了,估计碰过的女人也是无数。
她当初究竟是怎么脑子一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爱上他!
左月忽然伸手按住他的手臂,抬起眼看向他:“你是不是这三年跟哪个女人谈了恋爱之后又受了情伤,现在跑回我这里找安慰来了??”
许承风因为她现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这么突兀的想像力而瞥了她一眼,他眼中的火热几乎要燃烧了她,左月想避开他的视线,却还是被他握住了下巴。
“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许承风的声音低沉而暗哑,仿佛早已如箭在弦上,就这么看着她那满眼不甘心臣服的目光,就这么岔开-腿贴近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左月别开眼不肯看他,但是浑身热,哪里都热,仿佛昨晚那些酒精仍然残留在她的体-内燃烧。
仿佛直到这一刻她才是真的醉了。
直到他俯下身来盯着她,一手撑在她的脸侧,另一手慢慢的移出来,在她的腿边游移,左月因为他手指上的触感而浑身激灵了一下,说不清是耻辱还是羞赧,只闭上眼睛用力的别开脸切齿的说:“如果你回来的原因真的是个,许承风你还真是……”
下半句话哽在喉咙里没能说得出口,她便已经骤然浑身一僵,更因为那突至的疼痛而微微弓起身子,脸上一片煞白。
左月骤然转回脸看向身上的男人。
许承风这一次没有再遮住她的眼睛,黑雾沉沉的低眸看着她,在左月红着双眼抬起手就要朝他脸上煽一光时,他没有躲开,哪怕是就这么硬生生的受了他一耳光,他也仍然还停留在原处没有继续向前动,看似是在耐心的等着她适应,可偏偏身体上紧绷的肌理能看得出来他的隐忍。
知道她是第一次,他已经给足了她的时间也一直万分克制着不去伤到她,可纵使做了再多的前-戏,她还是小的过分。
许承风盯着她脸上的那片瞬间的苍白,在左月疯了一样的抬起手要继续向他的脸上打去时,他只微微一闪同时抬起手握住她的手腕,因为她这么挣扎的胡乱挣动,忍无可忍到紧捏着她的手腕切齿道:“别乱动!”
“混蛋!王八蛋!许承风你怎么不去死!你个混蛋——”
左月撕心裂肺的哭声消音在他俯身时重重落下的吻里。
她唔唔的挣扎,两手却同时被他牢牢的禁锢在头顶,她努力的拧动身子,下半身用力的收紧不肯让他继续深-入,许承风闷-哼一声,一手控制着她头顶的两手,另一手惩罚似的忽然在她的腰间抚-捏而过,她顿时浑身震颤的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他只微微停了一下,便坚-决的一寸寸深-入,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剧烈。
直到赫然沉腰而进,一气呵成,比刚才初初进入时还痛的感觉洗礼了她全部的神经,左月猛地咬紧牙关,却又骤然被他以唇舌温柔的翘开,似安抚似深情,左月想起三年前他那么拼命的隐忍也还是离开的场景,那个场景和现在眼前这个不顾她是否情愿而强行将自己推倒在床上的男人,恨的一边哭一边挣扎。
他忽然放开她的手,她两手一得自由,在他开始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的的动作下抬起手用力的在他的脸上和他的身上拍打,指甲刮破了他的脸颊留下两道浅浅的血痕,在他的身上抓出无数的红痕,她气的抬起头要去咬他,却因为他忽然的一记用力沉入而哼了一声。
许承风始终一声不吭不再闪躲的任由她挥打泄,却因为她这一声而眼底放出光来,猛地捏住她的下巴,拇指在她的唇上摩挲,左月气的想要转开脸,他却俯下来在她的唇上温柔的啄吻。
唇上吻的温柔,下身却是与之相反的力道。
她红着眼睛不肯看他,只望着自己卧室天花板上的水晶灯,眼泪顺着眼角大颗大颗的落下,直到疼痛的感觉渐渐被异样酥软的感觉所替代,左月在自己彻底沉沦之时忽然闭上眼睛哽咽着说:“你知不知道……对我来说,忘记你,就像是戒烟的人对自己说的最后一支烟,我花了三年的时间去戒掉你,你为什么又要出现……为什么要出现……我明明已经快要成功了……”
许承风没有说话,却是忽然在她的颈侧重重的咬了下去,左月疼的脸上皱成一团,下身却因为他度越来越迅-猛而本能的蜷-缩起身体想要闪躲,却根本无处可躲。
直到他的手在她胸-前一握,同时在她的锁骨边缘渐渐向下吻过时,左月没有防备忍不住又哼了几声,他骤然压了下来,一条手臂紧紧的环住她的脖子,强迫她看他,左月没办法避开,只能就这么被动的一边承受着他的力道一边愤恨的看着他:“混蛋。”
可出的声音却是沙哑无力,她越这样他的眼神越炙热,她就越愤怒。
在他正欲吻下来时,左月这一次率先将脸别了开避开了他的吻,许承风的唇落在了她的耳际,他却是忽然在她耳际低哑的轻笑了一下。
“乖,放松。”
左月猛地转回脸怒瞪着他。
疼成这样她怎么放松?
她是第一次他又不是不知道!还这么突然!她心里根本没有一点准备!
她越想就越紧张,越紧张就越不知不觉的收紧,许承风忽然将全身的重量就这么压在她的身上,更同时含住她的耳垂,同时磨牙似的低语:“你再这样,我根本没办法再继续顾及你的感受,听话,放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