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怎敢欺瞒皇上,小女子所说句句属实。”看着慕擎君似乎已经中了自己的迷药,宓容心中一阵窃喜。
“朕这就回去核实此事,若是此事属实,妖物确实需要除掉,这关系到整个国的安危,多谢神女告知此事,若是排除了这药物,朕必定重赏你!”此时慕擎君感觉到体内的迷药好似已经发挥作用了,此地不宜久留,得寻个借口快些离开才好。
“皇上说的哪里的话,这为国除害是每个人的责任,小女子只是做了分内之事罢了。”宓容见自己的计划顺利实施,这皇上似乎还信了自己说的话,一切按照最好的方向发展,自己目前的计划实施可以说是非常顺利。
“朕现在就回去处理这妖物一事,此事事关重大,一刻也不可耽误。”慕擎君找借口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就如此顺应着宓容的说辞说道。
“皇上英明,慕国有您作为君主必定会前程大好。”她如此奉承着他的行为,对迷药已经被掉包这件事毫不知情。
“那就借神女吉言,我慕国必将越来越好!”宓容这句话说得还是很中肯的,他听了她的话之后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但是对于心思如此恶毒之女人,慕擎君是不会相信她的说辞的,不过既然是神女,凶虽是胡说八道,不过这吉也可以是真的。
“皇上慢走,小女子恭送皇上。”既然慕擎君执意要走,自己也不好强留,这迷药药效没有那么强,他的意识还很清醒,此事不可贸然行动,这可是掉脑袋的事,这点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回到皇宫之后,慕擎君立马去了未央宫,这迷药虽说是被掉了包,但是为了迷惑宓容,换上的药仍然是迷药,对身体也是多多少少有些危害的,他与墨瑾熙早已商量好,一回来立马服用解药。
此时未央宫里,墨瑾熙正在焦灼的等待着他,想着皇上此去约见宓容必定有些危险,如此长时间还未归来,她着实担心,在未央宫里面来回踱步着。
“瑾熙,朕回来了。”虽然是立即来到了未央宫,但是他体内的迷药伴随着他的运动已经在体内扩散开来,自己的意识变得稍微有一点模糊,他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走进未央宫看见她之后,心里总算是宽慰了些许。
“皇上,您的情况如何?”看到慕擎君进了房门,她的心总算是落了地,但是看了他的身体情况之后,不由得眉毛微皱,揪心的问道。
“这迷药怕是已经扩散,不过没有那么严重,你不要担心。”虽然意识开始被迷药吞噬,但是当他看到她皱眉担心着自己的身体,他还是说了这些话来安慰她。
“皇上,您赶快做好,我这就去取解药和银针,我们先放血解毒。”看着他这个样子,墨瑾熙更加心疼。
她取来银针之后,拿过他的手腕看准了穴位扎了进去,给他放了血,然后拿了水和解药让他服了下去,墨瑾熙这次安下心来。
“皇上,您先去里屋歇息一会儿吧,这迷药自是解了,但是放了血之后,您的身体可能短时间恢复不过来。”她对着慕擎君说着,眼神里满是担忧之色。
“好,你不要太过于忧心,我没事。”看着她如此忧心,他继续宽慰她道。
说完,她就扶着他回了里屋,让他躺在床上先歇息着,此时她还有别的任务要去做呢,这件事还需要第三个配合才会变得更加真实。
她去了宓容与慕擎君约见的地方,那大抵就是宓容的居所了,这场戏还需要自己去配合才好看,到了地方之后,她让侍女去通报了宓容,墨瑾熙就是来找她的,并不是来查探消息的,所以自己随意进了去也没什么用处,通报之后反而更方便了自己。
“不知皇后娘娘来此找宓容何事,小女子有失远迎,还请皇后娘娘恕罪。”宓容虽说是与她说话的时候挺客套的,但是这语气里带着些嘲讽和不屑。
“本宫此番来找你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皇上自从从你这里回去之后便身体有恙,你可知是怎么一回事?”她也没有直接责怪宓容,而是先对这件事情旁敲侧击,以免打草惊蛇,乱了自己的阵脚。
“皇上身体有恙?小女子只是在此与皇上喝茶谈心罢了,并没有做什么事,只是进来这宫中有妖物横行,皇上莫不是遭到了这妖物的侵蚀?”宓容把自己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又开始暗讽墨瑾熙道,这些子虚乌有之事在她这里倒做成了大文章。
“妖物?简直是无稽之谈,若是皇上的身体再出现任何不妥之处,本宫日后定当拿你是问。”听了她的狡辩之词之后,墨瑾熙也不与她多说,直接对她警告道。
从她那里回来之后,墨瑾熙宣了宋婆婆进宫任云汉司司官,宓容听了消息之后不服气,便要与宋婆婆比试一番,论起了她的强项观测天象,宋婆婆比她精准了一些。
听了这些消息之后,慕擎君对宋婆婆夸赞道:“果然这姜还是老的辣,宋婆婆您真是名不虚传呐,朕十分佩服,赏黄金万两。”
“皇上谬赞了,老身谢过皇上。”宋婆婆谦虚的回应着皇上。
而另一边,宫女兰心因为传递消息被程含桃察觉到了,于是就把她抓了起来,送去了监牢,临行前,程含桃对狱卒们吩咐道:“狠狠地拷打,不用手下留情,都重重有赏。”
那些狱卒们哪里听得了这样的话,有赏赐的活肯定会更加积极,兰心被狱卒们轮番虐待,遍体鳞伤。
“皇后娘娘,不好了,兰心被送去了监牢严刑拷打,怕是已经快不行了。”此时金珠从外面跑进来对着寝宫内的墨瑾熙说道。
“走,我们去看看。”说罢,她便启程去了监牢,进去之后看到了兰心被打的伤痕累累,赶忙让狱卒把她放了下来。
“这个人我带走了。”她对着狱卒们说了这句话,还没等狱卒们反应过来,就已经离开了,身为皇后,又有谁敢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