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如您和许大人带了鲁清江,一起进宫一趟吧。”墨锦熙很担心慕擎苍会真的带人闯进王府。
“怕是现在的情形,由不得我们进入皇宫了。”说话的时候,慕擎君已经打开了一张由小厮递进来的一封密报,很是感慨地说道。
他把这张密报递给许季行,许季行结果密报仔细的看了一遍,然后把手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
“就知道慕擎苍这个小人不会安分,但是这么多京中百姓的性命名他都不顾了吗?”当猜测得到了证实,他的心里还是有一些不能平静。
欧阳靖前去拿过来密报和墨锦熙一同看了,墨锦熙并没有很大的反应,因为她已经十分了解慕擎苍的疯狂。
“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皇上既然已经任命慕擎苍和太子为统领来剿匪,他们就会有更恶劣的手段来对付我们。”墨锦熙觉得头有点痛,靠在了后面的大迎枕上。
“许季行,你的轻功不错,这会儿咱们让鲁清江写下慕擎苍所做的罪证,也差不多整理好了,你就带着这些帐本和罪证,用我的玉符进宫面圣,慕擎苍统领着虎威营的兵士在外面,我总是有些不放心。”慕擎君走到多宝阁前面,转动一只上面摆放着的玉瓶,在墙上出面出现了一只暗格,里面放着摞的账册,他从中抽出了几本交给许季行。
“我的武功并没有你的好,并且如果你去的话,皇上会更加信服的”许季行接过账册,有些犹豫的道。
“现在的情况十分紧张,我们得到的消息也并不全面,我怕慕擎苍对我重点防范之下,没有什么机会进宫。”他的担心不无道理,他想到前两日,自己刚刚私自调动了虎威营的兵士,今天慕擎苍就急不可耐的也要趟一趟这军营的浑水,脸上的笑就愈发的璀璨。
“行啊,反正我在这些将领之中,还能说上几句话。”许季行觉得无所谓,反正朝堂上下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瑾王身边的人。
欧阳靖见墨锦熙脸色不好的样子,关切的去摸她的额头,发现并没有发热,舒了一口。这边又见许季行要出门,过去细细叮咛嘱咐,要小心行事之类的话。
许季行把账本好好的揣在了怀里,告别了妻子,提气脚下踏空,只是几个跳跃,人就在王府的重檐屋宇里消失了踪影。
慕擎苍指挥者将士们和那些做乱的匪徒交战,那些匪徒像是很害怕这些和虎威营里人的样子,只是交了数招就仓皇而逃,而慕擎苍并没有指挥着将士们乘胜追击,只是在京城几个道路要塞布置上了关卡。
“六弟,本太子看这里的叛乱已经稍有平息,你手中可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匪徒是瑾王所指使,咱们也好把这些罪证禀告给父皇知道。”太子骑在马上看着道路两边林立而站的兵将,微弯着身子,对,站在台阶上的慕擎苍道。
“太子殿下,切莫着急,我的手上,自然有他谋逆的证据,但是如果我们现在去告诉了父皇,有父皇下命围剿瑾王,那太子殿下,咱们的功劳起不就没有了?”慕擎苍意图用功劳打动太子。
“既然你手上已经有了证据,不如有本太子先行带入宫里,这份功劳就留给你,如何?”太子见这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心里也隐隐猜测出慕擎苍的计划,不愿上他的当,直身冷笑。
“太子殿下,这就是不相信臣弟了,不过无妨。”他侧首吩咐身边的人带来几个匪徒,又从怀里面拿出了一叠信件。
“这些信都是从哪里来的?”太子街过了信看过之后皱眉。
信上面写的都是慕擎君和一些朝臣官员私下密谋造反的事情,上面的笔迹也都是慕擎君的笔迹,太子也一直变不出真假。
“慕擎君阴险狠辣,有人看不惯他的做派,就偷偷把这些信件拿来与我告密,今天本来是要呈给皇上的,但又怕证据不够充分,所以才留了下来,等剿灭这些叛匪,正好,人证物证俱在,想那慕擎君也无法再狡辩了。”慕擎苍他脸上带着虚伪的笑意,一双眸子不住的去看太子脸上的神色。
太子有些犹豫,其实他本来什么都不用管,这个皇位就会是自己的,但是他总忍不住意气用事。
“好,那我就先行入宫面见父皇,我与父皇就在宫中候你的好消息了。”他沉吟了一会儿,还是去做冒险的事情。
墨连城墨将军在军中久有盛名,要说他在军中的威望,有人可能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样的人,但是说起这位墨将军,都会津津有味的说起一段他的故事。
现在他卸甲归家,手里并没有军队上的实权,但是他在将军府里面训养一批精锐的护卫,所以临近将军府的整条街上的百姓房屋,都受到了墨将军府上的庇护。
“墨将军,您带领这么多的护卫靠近皇宫,有何居心?”慕擎苍在通往皇城的道路上截下了墨连城的队伍。
“原来是六皇子,臣听闻京城有匪徒作乱,担心有人趁机图谋不轨,所以前来面见皇上,保护圣驾。”墨连城根本不把慕擎苍带领的这些兵士看在眼里。
他曾说过一句话,没有上过战场的兵都不算是一个兵。因为久经沙场的缘故,他身上散发出的煞气使慕擎苍也觉得心中一凛。
“父皇并没有召见你入宫,内宫之中有羽林卫的保护,将军还是回府好好休息待,待父皇传召的时候,再入宫不迟。”慕擎苍一副寸步不让的架势。
墨连城的兵将想要进宫,两队人马对峙在了皇城门前,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城墙根的转角处,有一个人影飞快地闪进了皇宫里。
柳贵妃服侍着皇上正在内殿中休息,而一向飞扬跋扈的林贵妃被皇帝禁足在自己宫中思过。
“娘娘,外面许大人来了。”柳贵妃摆手示意宫女下去,细心的给皇帝揶好了被子,转身出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