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事、你、你没看错?”那婆子太过惊骇说话也说的结结巴巴的,那眼睛瞪的好比铜玲。中??文网? ? w≥w=w≠.≤8≥1≤z≤w≥.≤c≤o≠m
只是那惨白的脸色看的好碜人,那个告诉她秘密的婆子反而被她的惊骇模样吓的后退一步,她是不是说错了?“这事你千万不要说出去。”
说着她横手在脖子上一抹,做了一个灭口的手势。
那原本就惊骇的婆子顿时泪奔了,还不是你告诉我的,你以为我想知道?她低声的嘀咕,“四个月了,孩子还没有成型,这样的怪事谁敢议论啊,我还没有活够呢……”
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婆子一手掩住嘴巴,那婆子低声的警告,“住口,你还说?”
那婆子急忙摇头表示不再说了,那掩住她嘴巴的婆子才放开手,两人都不说话陷入寂静当中。
久久之后两人才随便说点什么,同时当刚刚什么也没有说的,按照平常的方式聊天。
在她们两个身后不远,一道人影静静地潜伏在花圃边上,一直到她们离开,那人影才慢慢的悄然无声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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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宫
贤妃才让贴身宫女侍候着把髻上的钗卸了下来,就看到一名宫女匆匆的从外面进来,向她屈膝行礼后禀报,“禀娘娘,章婆子有要紧事求见娘娘。”
贤妃闻言挑起右眉,她沉吟了一下,点点头,“让她进来。”
章婆子是她好不容易安排进程菱悦宫里的,平常除非紧要的事,她都不会找她,她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来这里,现在这个时候来找她,肯定有要紧事了。
那宫女领命快步走了出去,没多久她就领了一名年约五十,长着一张圆脸的婆子走了进来。
“奴婢章小花给娘娘请安,娘娘金安。”章婆子在正中的位置跪下磕头请安。
这时贤妃慵懒的靠在躺椅上,腹部以下盖了一张蚕丝薄被,一名宫女正为她捶着双腿,她懒洋洋的挥手示意章婆子起来,“听说你有急事要见本宫?”
“回禀娘娘。”章婆子说到这里顿了顿,偷偷朝四周看了看。
贤妃眼眸眯了眯,留下两名大宫女,其他的宫女被打出去。
章婆子看了那两名大宫女一眼,知道是贤妃的心腹,贤妃都让她们留下来,肯定是自己人了,于是好不保留的把听到的话都说了出来,“奴婢今晚听到一个消息……”
贤妃听了章婆子的话之后,顿时坐直身子,连那声音也有点着急的追问,“没有成型?你真的听到她们这样说?”
在她和皇上赶到的时候,程菱悦已经流产了,人也被清理过了,当时他们也没有机会问明白孩子的情况,只是听到乳娘说为小皇子报仇,她还兴幸没了的是皇子,要是给程菱悦生下皇子,那么她的后位就更加巩固了。
但是现在没有成型,是不是代表程菱悦根本没有怀孕,现在不过是顺势流产,如果真的是这样,这次还真的帮了她呢。
不行,她一定要把程菱悦装怀孕的事捅出去。
这样好的机会她怎么能放过呢?
“回娘娘,奴婢听的清清楚楚。”章婆子肯定的点头,她想了想继续道,“宫里还有一个传统,就是夭折的孩子也要装棺下葬,这个夭折的孩子也包括在肚子里成型,但是没了的孩子,还会请和尚诵经为他们度的。”
章婆子说到这里住口不再说下去,贤妃是聪明人,一定会明白她的话的意思的。
贤妃闻言双眼一亮,是啊,她怎么忘记这事了呢。
“你做的很好。晚秋赏。”贤妃像在旁边侍候她的大宫女吩咐道。
晚秋心领神会的应下,走进内室包了一个分量十足的荷包出来。
那章婆子嘴里推辞着,双手却自主的接了过来,脸上都笑成菊花,“这是奴婢应该做的,既然是娘娘赏的奴婢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娘娘,谢谢娘娘。”
“章妈妈这边走,奴婢送你出去。”另外一名宫女和晚秋对视一眼后,把章婆子送了出去,还顺便交代她有重要的事随时过来汇报。
章婆子当然拍着胸部保证一定事事为娘娘着想,才笑呵呵的走了。
章婆子走后贤妃立即吩咐晚秋,“准备一下我们求见太后娘娘。”
说罢自个走到梳妆台前装扮自己,晚秋则去吩咐备轿子,随后和回来的宫女一同为贤妃装扮和换衣裳。
还好髻没有拆,只要插上钗就可以了,和换过一套色泽淡雅的宫装就可以了,用时不到两刻钟。
在晚秋和另外几名宫女嬷嬷的陪同下,贤妃坐上轿子往慈宁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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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
“禀皇上,贤妃娘娘往太后娘娘的慈宁宫去了。”苏培安得到小太监的禀报后,快步走回南宫擎的身边禀报。
南宫擎听了点点头,沉吟一下后问道,“宫里留下多少太医?”
想必很快母后就会下旨召见太医了吧,不知道留下的太医是否会看清形势呢,要不要去敲打敲打?
“回皇上,太医院的人除了几个请假回乡赶不回来的,其他的都留在太医院,宫里留下的太医有周太医……”
苏培安把知道的太医的名字说了一大串,南宫擎听了点点头,这些足够了。
里面还有母后最为相信的周太医,母后一定会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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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
已经躺下的太后娘娘在郭嬷嬷小声的禀报声中坐了起来,“贤妃来了?”
这个时辰?如果是平常太后娘娘早就歇息了。
不过因为程菱悦流产一事,太后娘娘一直等着消息,所以才没有歇下,而郭嬷嬷也因为刚刚侍候太后娘娘躺下,知道太后没有睡着,才敢禀报的。
“回娘娘,贤妃说有非常紧要的事禀报,一定要现在见您,奴婢让她明天过来,她也不肯走,奴婢没有办法才进来禀报。”郭嬷嬷不得已把来龙去脉说清楚。
“那侍候我更衣吧。”既然有重要的事非要现在禀报,那么她就去听听何妨,再说她还是知道还有什么事比皇后流产更为重要,非常半夜三更禀报。
尤其贤妃的性格她是知道的,不是特别紧要的事,她不会连夜求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