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幽深深地看了眼自称“恩人”的女子又晕过去了。
钱青青费了老大劲儿才把人拖进一个山洞里。这个山洞是以前无意中发现的,洞里很宽敞干净还有一条小小的暗河有些阴冷潮湿。安放好他,钱青青又出了山洞四处找些能止血和治疗外伤的草药,还好这些山里的普通草药到处可见,一会就找齐了。
回到山洞钱青青把黑衣人的上衣都脱了,裸露出健康的小麦色的肌肤,身躯修长而健硕,身上的汗珠滑落至腹中六块腹肌上隐隐看到裤腰底下的人鱼线条。钱青青红着脸咽了咽口水心里暗道身材真好。
箭伤的位置早已被他自己拔出,可是拔出的手法太粗暴而导致伤口过大,钱青青仔细剔除了附近的腐肉,清洗了伤口把草药放口中嚼碎了敷在伤口上,把他的衣服撕成布条给伤口包扎好。待所以伤口处理好已经快到午时了,也该回去了,钱青青出了山洞找了一些干草掩盖好他便回家了。
刘氏听见动静知道女儿回来了,噌怪了一句“今天上哪里野去了?现在才回家!饭菜做好了,过来收拾一下吃饭了。”
钱青青有些心虚的应着,手脚麻利地摆好碗筷讨好的对刘氏道“娘,家里好久没沾荤了,晚上我想喝点骨头汤补补好不好嘛~”
“前几天不是才吃过吗?午后娘去猪老四家买几根猪骨头回来吧。”刘氏夹了几筷子菜给钱青青,嘴里念叨着让她多吃点。刘氏就是这样嘴上责备着心里还是依着她,每次钱青青有什么需求都会满足。
“我就知道娘最好了。”钱青青乖巧的笑道,两年的相处也渐渐接纳了刘氏,把她当亲生母亲看待。
吃过饭后,钱青青趁着日头正毒辣村里人都在家里午休时,悄悄拿着一床薄被一些伤药布带去了山洞里。那山洞有些阴冷潮湿对病人来说不是一个好的疗伤地方,没办法,她总不能把他带到家里来吧,就是她愿意刘氏也不会同意。
钱青青给他检查了伤口,又从新包扎了一下给他盖好被子才仔细打量他的脸,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脸庞上紧闭的双眼,眼帘上长着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厚度适中的唇型轻轻的抿着。如果忽略他那非洲黑人的肤色,当真是美男一枚。忽然想到什么不对的地方,他身上皮肤是小麦色的!
“奇怪了,脸上和身体肤色不一样啊?化妆了?”钱青青伸出手在他脸上又揉又搓想要看看是不是脸上涂了东西,结果把他的皮肤都快搓破了都没有掉色。独独只有脸上是黑不溜秋,心想着可能是胎记吧,得出这个结论,钱青青不由觉得惋惜,带着同情的眼神地看着他。
钱青青在山里溜了一圈捡了些柴火回山洞里,却发现他满脸汗水,她摸了摸额头,眉头紧皱。开始发热了,得赶紧吃退烧药。拿着一块布在暗河里湿了些冰凉的水给他身体擦了一遍,便风风火火的跑到村里孙大夫家寻了个借口买了退烧药,回家把药熬上。
刘氏此时提着猪骨头回家闻到药未,疑惑问道“青儿,怎么家里熬药了?你那里不舒服吗?”
钱青青闻言心里一惊,随后稳住心神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病恹恹的模样说道“娘回来了…不知怎地突然头晕恶心就去孙大夫那里拿了些药回来…吃过药应该就没事了…”
刘氏听闻钱青青身体不适关心说道“怎么突然就病了?你快回屋里休息去,娘帮你看着药,好了就端给你喝,别累着了。”钱青青只好应声回房了。
傍晚时分刘氏端着一碗药进了来叮嘱她喝完药出去吃饭,待刘氏出去后钱青青把药藏了起来。好不容易熬到刘氏回房睡觉了,钱青青才偷偷摸摸带着熬药锅和一小罐子骨头汤摸黑跑山洞去了。
给他喂下了药和汤,钱青青满头大汗有些抱怨道“真是累死我了,早知道就丢下你不管让你死了算了!……”嘴上不停念叨着,手上却是没有停一直给他用湿布擦身体帮他物理降温。
一宿没睡的钱青青脸色有些难看,她摸了下他额头已经没有这么烧了便放心了下来。趁着刘氏没起床又赶回去倒头就睡了。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