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昨晚……我喝多了……”她结结巴巴地解释着,虽然这解释有些画蛇添足,有些显得矫情,可还是说出来了。
“我知道。”毕竟他是她喝多的受益者!
“那个……那个……”她憋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你是要再睡会还是再玩会?”裴修远忽然开口。
“啊?”路漫一愣。
什么叫再睡会还是再玩会?
看她一脸的懵懂无知,薄唇上扬,笑的好不邪魅,“再睡会就是咱们再睡会,再玩会呢,就是咱们接着玩昨晚玩的,我很喜欢。”
路漫的脸轰地就红了。
整个人也红了,像只熟透的虾子。
“我想……我想再睡会……”
“已经来不及了!”
只是裴修远觉得还不够!
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有沉溺于美人,而不早朝的君王,那些繁琐的国事那抵的上这软香在怀啊!
路漫趁裴修远去处理公事的时候,准备把床单被罩换下来,一下床,腰疼腿软的她差点摔到地上
她嘴角微抽,这裴修远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到床,上,这么野蛮……
简直跟不知疲惫一样!
忍着腰痛,换好被罩后,她抽床单。
看到床单上没有该有的痕迹,她愣住。
她是第一次,可为什么没有……没有该有的痕迹呢?
这两天不是做假的啊!
这是怎么回事?
她盯着床单发愣,连裴修远进来了都不知道。
“怎么了?”
路漫回过神,“没什么。”
她总不能说她是在奇怪,为什么她是第一次,却没有那个啥的。
“我们是出去吃,还是叫外卖过来?”这两天他们都没有好好吃饭。
“叫外卖吧。”路漫不想出去,她也没有精力做饭。
“好。”
裴修远打电话叫外卖。
路漫则继续换床单,换完之后,弯着腰抱着换下来的床单被罩准备去洗。
“放到那里,等明天打扫的阿姨来了再洗。”
“我来洗吧。”她脸皮薄的很,不想别人看到这床单被罩。
裴修远知道她脸皮薄也没有坚持,“那我来吧,你看你,走路都走不好,还洗东西。”
路漫顿时用十分哀怨的眼神,“这不都怪你!”
裴修远笑了,笑的很满足!
路漫嘴角只抽,哪有人把埋怨当夸奖的!
“你会洗衣服吗?”
“这个还是会的。”他有洁癖,贴身的衣物都是自己洗。
虽然他说他会,可路漫还是有些不放心,跟着他过去看着他洗。
看着他把床单放进去,她几度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她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可她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痕迹。
她是他的妻子,她觉得有必要说明一下这点,只是……
看他对没有痕迹的床单,没有什么在乎的,她又觉得自己想的太多,没有必要说这件事。
在这个这么开放的现代,是不是处,应该已经不是男人在乎的事。
于是她决定不开口说这件事。
她不知道,现在的社会是越来越开放,裴修远是不在乎她是不是第一次,不会因为她不是第一次就对她不好,毕竟他也不是,可,心里终究是有嫉妒的,嫉妒慕云海占了她的纯真。
男人一旦起了独占的心,就想独占她的所有,即使是过去的事。
一日路漫跟侯青青见面。
“怎么几天不见,你变的更美了?简直快要亮瞎我的眼!”侯青青做出夸张的刺眼状。
路漫被她逗乐了,“少耍宝了!”
“我不是耍宝是说真的!”她是真觉得她变漂亮了。
忽地侯青青神秘兮兮地靠近她,“你是不是吃了裴大BOSS?”
路漫就是个爱脸红的,即使是好友问起,脸都红的跟西红柿一样。
侯青青一看她脸红,就明白了,“果然是BOSS级别,吃了就是滋补啊!你看你现在滋润的,跟朵花一样娇艳!”
路漫狂汗。
“对了,你们有没有避、孕?是吃药还是用……?你最好让他用小雨衣,听说吃药副作用很大!”侯青青关心道。
路漫顿时愣住了,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有考虑到!
以前她看言情小说,经常会笑那些一夜之后就怀孕的女主傻,不知道有事后药这种东西,准准的都怀孕当辛苦的单亲妈妈。
没想到她犯了一样的傻,就没有想过避、孕这种事!
“你们没有避、孕?这是打算要孩子吗?会不会太早了?”侯青青看她的反应就知道没有。
路漫叹了一口气,“如今也只能听天由命。”
现在吃事后药都来不及了。
侯青青急忙安慰道,“没事,早生孩子也好,早生好恢复,等岁数大了,就开始横向发展不好恢复了。”
“嗯。”路漫想,有了,就要。
“怎么样?疼不疼,有没有像书上说的那么夸张?”侯青青对这方面是挺感兴趣的。
“我当时喝醉了,没感觉多疼。”路漫老实道。
“这是个办法,等我出清我的第一次时也要这样!”
“就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那个什么……”两人是最要好的闺蜜,没有什么话不能说的,所以路漫很自然而地把这些天的烦恼说出来。
“没有?”
“嗯。”
“我听说什么运动之类的会让那个啥的,你是不是之前做过什么剧烈的运动?”
“运动倒是没有,不过,我十九岁那年出过车祸,应该跟那个有关系吧。”说到这里,路漫想起那次车祸,疑惑倒是有了解释。
“那很有可能。”侯青青觉得有这个可能,随即,“那你有没有跟裴修远说这件事?”
“没有。”
“你咋不说呢?男人应该都很在乎这个的!”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啊!我在慕家住了那么多年,我跟慕云海已经到要结婚的地步,本来就说不清,我要是有那个什么那事实能说明一切,可我没有,你说我说我是处,指不定别人还笑我,装/处也要去医院装一个膜去,连那点功夫都不去做,还好意思装。”
侯青青垮下脸,“好像真的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