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林寒可谓是撵转反侧专门分析了下,关于上面那位做法的真正用意。
说难听一点,若不是在看到李则东联合国内整个石油产业链,从而睁眼说瞎话去应对上面那位的话。
或许林寒还真的无法理解上面那位的苦心用意。
一方面敲打李则东,而另一方面却故意给林寒进军石油而防水。
这表面上看似是站在林寒这边,但实际上啊,其实无非就是想要借助林寒的手,将李家这颗长歪了的参天大树,‘帮助’修一修位置。
要知道,李家这个家族,经过了上百年的传承,以及好几个世道的接连变动,所积累的财富,用富可敌国这四字来形容,真的并不为过。
但无论如何,不到万不得已的前提下,上面那位是不会选择将李家替换下去。
不光是因为李家祖辈曾经对华国的建设,另外还有李家旗下这上百万的工人。
如果这上百万的工人,是分批次失业的话,想必以华国的能力,自然能够在短时间内将影响降到最低。
所以说,林寒在分析出了真正意图之后,并没有所谓的高兴,但同样也没有多少失落。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飞快逝去了。
但如果有人要是仔细去观察的话,绝对能够发现一个十分有意思的现象。
在以往的华国,因为各大财团所占据的地理位置不同,也就出现了所谓派系。
可如今呢?无论是李家还是诠通集团,所掌握的资源都足够让无数人眼红不已。
毕竟一个代表着的是现在,而一个代表的是未来。
按理说,鹬蚌相争渔人得利才是,可现实呢?真的没有任何财团敢冒这个险。
更何况,李家难道就只有上京李家吗?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其实李家的底蕴,要远在林家跟张家之上,原因无它,无非就是因为在李家的一个分支上,出现了一个十分有能力的人罢了。
此时此刻,一架从港城直飞上京的私人飞机,趁着夜幕降落在了上京机场。
夜色朦胧,淅淅沥沥的秋雨从天而降。
一名带着眼睛的老者,却是第一时间坐进了李家派来接机豪车。
一时间,雨滴不断敲打在窗户上,在老者的身旁,还坐着一名中年男子,太阳穴有些鼓起,目光凌冽,一看就是那种练家子。
不过想想也是,作为港城的首富,李老爷子的身边又怎么会没有保镖呢?
半个小时之后,当这辆黑色的豪车缓缓停在了李家四合院门口的时候,即便天空冒着毛毛细雨,但最为李家负责人的李则东,却是打着黑色雨伞,早已经站在门口等候。
在李则东的身后,则是关系比较亲近的数位李家高层。
下一秒,伴随着车门的打开,穿着西装的李老,率先从车内走了下来,目光环顾了一圈,最终停在了李则东的身上。
真要是按照族谱的话,李则东算是李老的小辈才是。
但正是因为位置相同的原因,让二人有了平起平坐的资格。33听书
“专门麻烦李老远道而来,真的是辛苦了。”
李则东主动将姿态放得很低,二人握了握手之后,方才转身朝着四合院内部走去。
在经过了一道又一道小门之后,这一行人终于坐在了客厅内。
整个屋子内的摆设,全部都是稀有的黄花梨,甚至这种老物件还在持续散发着一种树木的幽香。
五分钟之后,李老放下了手中的资料,眼镜片后的一双眸子,蕴含着无尽的精芒。
别人都说这人啊,是越老越精,这句话一点儿都没错。
“这个叫做林寒的后生,我在港城也听闻了许多,但是没有资料描述的那么详细。”
李老说道这里,话语微微停顿了一下,“是一个很不错的后生。”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包括李则东在内的数位,脸色飞快的闪过些许尴尬。
毕竟港城的李家,除了房地产行业全面开花之外,在港口以及一些科技产物,都有着就很不错的投资。
光是在华国储备还未开发的土地,就是一笔天文数字。
最为尴尬的是,李老的两个儿子,也是完美继承了李老的经商天赋。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可偏偏到了李则东这里,你瞅瞅这是生了一群啥玩意?
要是论谁会败家,谁会作死的话,兴许在整个上京,甚至乃至整个华国,都找不出比李则东这几个儿子还会玩的存在。
别提了,说多了都是眼泪。
咳咳。
况且能够被李老称赞的年轻人,真的是不多。
毕竟在李家内部,早已经将诠通集团作为最大的竞争对手,对于林寒的资料,可谓是详细的到事无巨细的可怕程度。
“李总你想让我帮什么忙?”说话的同时,李老扶了扶眼睛,“但目前来看,我唯一能够帮助的,也就是在房地产这个行业对诠通集团发起冲击了。”
李老说的是一个事实,即便在如何不愿意承认,但却必须要认清现实,在移动互联这个行业,凭着安智系统跟高筒芯片的林寒,真的是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甚至只要林寒愿意,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将整个移动互联的生态,完成闭环的封锁。
“李老能够帮我们拖着诠通集团的房地产项目,就已经很不错了,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李老,不出意外的话,用不了多久,诠通集团就会分崩离析。”
接下来的两分钟,李则东长话短说的将诠通石油公司以及李家在国外原油市场如今的布局,大体的告诉了李老。
虽说这听起来像是准备十足,就等着收割最后的果实了。
可不止为何,李老本能的认为,林寒真的就这么容易掉进李家设计的圈套吗?
一个从无到有,到拥有今天这华国首富地位的年轻人,理应该不会这么简单才对。
可究竟是哪里感觉到奇怪,李老一时半会还没办法形容出来,这只不过是在商海沉浮数十载的本能反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