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黑夜过了几日,回信中写着即将大婚,望能早日到来。
我喜不自禁,拉着灭道“我们即日启程前往沙漠可好?”
灭难为的看向我“那暗和司马烟可怎么办?”
我笑道“让暗陪我去。”灭为难的笑笑“你已决定了?”
我笑着问道“决定什么?”
灭未曾回答,待暗来时将此话告知他,不料他推说有事,让我问问司马烟可愿去。
我嘟嘴不乐意,翻白眼道“那我自己去好了。你甭管我了。”
暗没吭声,进门便一直沉默,我的好情绪全被他搅乱,我见他满腹心事,只好一人坐下喝茶,静观其变。
暗坐了没多久便离去,我兴致没了也懒懒的窝在椅子上,一把捞起走向我的惧寒,抱在怀里,同它问道“你说暗怎么了,怎么今日如此沉默?”
惧寒没搭理我,径直看向门外。看累了便躺在我的腿上睡着了,我摸着它的毛也睡了过去。
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睁眼一瞧是爹,我不可思议的看向他,见他似乎有话对我说,可话语听不太清,我凑过耳朵对着他的嘴,他絮絮叨叨的说着“宛儿,你要看清楚暗和司马烟,有一人真心对你好,有一人不过是虚伪,切记。”这话说完爹便消失在我眼前,我试图拉着他的手,腿上忽然的轻松,我睁开了眼。
惧寒喵的一声从我腿上跳了下去,盘踞在我的腿旁,静静的舔着身上的毛,感觉到干净了,便慢悠悠的走出门寻食去了。我回想先前做的梦,不知爹说的话是真是假,从去往沙漠以来从未曾梦见过爹娘,如今却忽然梦见了,该如何分辨。
司马烟下午的到来带来了给小桃的贺礼,淡然说着知我要去沙漠参加他们的大婚,便准备下贺礼让我带去,我试探着问了问他可知暗近日有何事。
司马烟笑着反问我“你不知?”我黯着眉宇道“他今日未曾告诉我。”他皱着眉头道“宛儿,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我点头让他问,他艰难着表情开口道“你愿意我当王还是暗当王?”
我思考半响,司马烟见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叹气道“若不知便罢了。”一口茶下肚,我缓缓开口道“我只愿能和你们在一起,在沙漠中经历了太多,权力钱财都不重要了,百姓安居乐业才是正道,你们若能相辅相成建设铭国,那么谁若为王有何重要。”
司马烟笑道“我愿暗也能如此想,若他执意要这江山,我愿与他交换,不过他也必须失去些珍惜之物。这一切只看他愿意要这江山还是要那珍惜之物。”
我大喜着道“你愿将这江山拱手与他?”
司马烟点头,我又回想着,暗珍惜之物是何?
我不禁想问问,又恐惧是我不愿听到的言语,司马烟倒是笑笑,冲我道“今日还有事,我只限暗几日做决定,待几日后我来告知你他的选择。”我点头目送他离开。
暗你愿要江山还是那珍惜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