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留最后一丝矜持两人羞愤地扯着被子。
越址越紧,直到鼻尖凑到了一块,才停止了胡搅蛮缠地动作。柯羽盈如此纠结的是,她们定然有发生过什么,不然怎么会如此筋皮力竭,并且,她深深地相信,自己一定是处于上位的那个,所以——
最令她难过了又难过的事情就是怎么会记不住过程,这东西果然是可以自学成才的,八嘎,得好好想想。毕竟,每次开场前都要开几瓶酒似乎并不妥当。
受到柯羽盈的感染,叶若柔相对只是非常不理解,她们昨天怎么澡都没洗就上床了,更不可思议的是竟然就这么没有印象了,现在应该是谁对谁负责。
生就敏感的一双手,慢慢从被子里探出来。
两人眼珠子同时转动。
柯羽盈看着叶若柔缓缓地把那东西伸到床外轻轻甩了甩,脑子里已经忍不住暇想。只是角度上有些拿不定主意。
“我觉得,这事应该是你自己干的。”那般贵的衣服,就是给她灌正宗的那啥药,也不至于下手撕得如此惨不忍睹。
眉头微皱,顺着柯羽盈的意思捉摸下来,叶若柔越是觉得羞愤,虽然她年纪相比要大些,也不至于如此饥渴:“你是说,我自己撕烂了自己的衣服?”
就在柯羽盈急于洗清罪名的关头,叶若柔手就掐上了她的腰,语气有意无意露出些杀气:“那你再说一遍。”
痒感已经被叶若柔指尖的温度挑起,柯羽盈混身打了个惊颤就不敢动了:“我……我是说好喜欢你……的身材。”
借势窝进了叶若柔怀中,各种胆大妄为地蹭。
“再说,我会负责的。”闭着眼睛,柯羽盈完全无视窗外大好的青天白日,只顾着使劲回想昨夜的疯狂,唇巡游在叶若柔的脖颈往上走,房内的侬情意叶悄然而起。
“嗯……”轻轻地嘤咛,叶若柔剩余的理智欲抗欲从,显得有些犹豫不诀,到底不是j□j旺盛的人,还记得关键时说些正事:“那你一辈子都不许离开我。”
手软了下,柯羽盈整个人的重心倒在叶若柔身上,两个人齐声轻哼。
“好。”
她很少把话说得这么简单,简单到没有任何意义和份量。
热而黏腻地感觉让叶若柔觉得很不舒服,推开柯羽盈时才发现,原来那是眼泪。竟然是热的,一直都以为晶莹剔透的东西,总是不带温度。
太阳早已攀上了窗台,从窗帘里挤进来,金灿灿地,室内的温度却一度一度地往下降,叶若柔不能理解柯羽盈抖动的身体和那些神奇的液体意味着什么。
“你不会离开我,对吧。”即使柯羽盈是个那样令人不安的货色,时不时做些莫名奇妙影响她心情的事。即使给她三十万,就会去做人家的贴身助理加间碟。即使她这么,会在晚上撕了她的衣服还不认。
“可是我好害怕。”柯羽盈紧紧地抱着叶若柔,泪水怎么咽也咽不回喉咙里,以前看那些苦情剧时,往往一号女主都不流眼泪的,总是云淡风轻。
哎,柯羽盈,你终归只是二线演员,明明就只是普通的心结,她却哭得如此夸张。但她就是害怕惶恐不安,谁叫她曾经单纯。
“什么?”叶若柔情根本就刚长一点,自然没办法和柯羽盈演对手戏,只是见她哭得一片滂沱不免跟着难过起来。
“怕你离开我。”好不容易止住泪,柯羽盈才抽抽答答地表述清楚:“像昨天一样,跟男人跑掉。”
“……”不过是离开谈一下正事,叶若柔无奈地叹息,唇点在柯羽盈的脸上,轻缓而郑重地说:“我不会。”
趁着刚才哭的时机,柯羽盈早已凭着场景,温习了无数个情意绵绵,肝肠寸断的台词,准备说出口,敲门声连着开门声都很不客气地粉碎了她的计划。
“时间不早,这衣服我没穿过的,将就一下,如果不喜欢可以回自己家换去。”江思甩手就扔进来一件上衣,并且说了大串的话。
两个人都自觉地把棉子往上拖了拖,嘴里还不停地哦哦,表示知道了。
门快要关上时,叶若柔才恍然:“什么衣服?”
“昨天你的衣服不小心给大门给勾破了,好在没有伤到。嗯?放心,我可没怎么看你,小柯能作证,她那会虽然不清醒,但应该有点意识,还把我推出了门外。”估计是回想起某人霸道而焦急的猥琐状态,江思有些不怀好意地描述着。
事情仿佛有些眉目了,果然是趁虚而入。
“出去。”柯羽盈随手拖起枕头就往江思头上砸。
“快点起来,整个房间全是酒气,收拾下出去吃饭。”江思避过攻击,笑着转身出去,只是很快又提醒:“对了,秦舒还没回来,你要不要打电话问问。”
“噢。”
按说是不会出事的吧,柯羽盈下意识地拿起手机,找到号码却没有按拨听键,以秦舒的性子一时半会也不会原谅她,还是先穿衣服。
折腾过后,两个吃着江思从外面买的早餐,柯羽盈还有些意外:“你今天怎么不去找你亲爱的l了。”
以她当电灯光的频率扫描,江思和l的速度已经直逼光速,而且粘黏度可以和糯米有得比较。
“好说这几天有事,不让找。”江思倒无所谓,有女人的时候,一副痴情意外的样子。没女人照样如常,何况,今天有两个美女陪倒也不错。
所以当秦舒出现在门口时,三个人正在厨房和电脑前跑进跑出,研究怎么样炒土豆。
“江思,你真的确定这土豆是用切的,而不是用刀拍的吗?”总感觉自己的食料和图片上的有些不同,柯羽盈提出了第一个异议。
“你能拍出这么好的侧面来?”江思倒不觉得自己手艺有什么好惭愧地,并且为自己的个性创造找了些微不足道地优点。
倒是叶若柔,还在不断地分辨油盐酱醋以及糖酒香油的各种不同。
听到门铃,柯羽盈刚把油倒进锅内,顿时,一鼓热烈而焦燥的青烟腾空而起。由于江思正伏在电脑旁不断给柯羽盈参考下个步骤,所以开门的任务自然而然落到了叶若柔身上。
开门的时候,叶若柔手里拿着糖罐子,看到秦舒的时候,她才想起,自己原本是个总栽,穿着个粉色地一次性围裙就这么站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有些份。
秦舒对于主妇打扮的叶若柔也产生了些幻觉,她在愣了几分之1秒后退后看了看门牌号,然后嘴角一扬就有些得意了:“哟,叶总裁,今天真是个特别的日子。”
勉强地笑了笑,叶若柔作为柯羽盈的负责人,觉得还是应该负责礼貌对待下她周边的朋友,尽管她还是不怎么喜欢秦舒。
土豆下锅了,柯羽盈忙忽左忽右,在乱摸一通后,才想起副手:“若柔,快点,盐呢。”
眼前全都是透明的罐子装的白花花一片,谁知道她怎么分的。叶若柔返回厨房,第一反应就是把
手里的给了柯羽盈。
“是秦舒。”叶若柔对于昨天的事情一无所知,并不清楚,柯羽盈此刻的心情。
手没稳住,大把地白色晶体洒在黄色有些发焦地土豆块上发出滋滋地声音,有些还借着油气溅出来,其中有一点溅到了柯羽盈手背上。
好痛,手心总是向里,被十指保护起来,而手背却没有任何遮掩,最容易受伤。柯羽盈慌乱地搅着锅里的土豆,没有江思临阵指挥,她好像忘记了做什么。
滋……
叶若柔是不会做饭,可灭火的基本常识还是有的,锅里都开始各种焦糊味了。一碗水下去,味变得更大,把外面江思引了进来。
“……”刚才三个人还满腹用心地设计好程序,只等实施,然后自食其果——
当然,出于对劳动本能地敬重,这碗土豆还是被端上了桌,摆在几个临时点的餐盘中间,总显得有些独道之处。
“秦舒,过来一起吃饭吧。”柯羽盈在江思各种暗示下,张口邀请秦舒,连个基本的敷衍都没有得到。
“秦舒?”为了证实她确实还能听到,柯羽盈再次复读了那个在沙发玩着新手机的女人的名字。
叶若柔脸色本来就被土豆惊得有些过度地发虚,尼玛,看着真恶心。除了几片红黑交加的辣椒,还有糊糊状裹在黄得有些黑的不规则状豆本体上。柯羽盈还在那里对着另一个女人各种叫唤,于是她说:“做和这么好的菜,她不吃算了。”
江思像怔性地点了筷子也在旁边打着哈哈:“虽然看着有些不放法眼,不过味道还……”喉头硬性地蠕动在柯羽盈凑近地关心下,江思还是继续刚才的表情:“真意外,比我想的还要出色。”
确实如此,怎么说也有自己的一份力,叶若柔也是非常给面子地夹了小块半闭着眼咬进嘴里,然后一个捂腹地动作就冲进了洗手间。
排山倒海难免传出些影响食欲的声音。柯羽盈偏执起来总是不要命,生气地夹起一块,她没有叶若柔那般讲究,直接吐在了碗里冲着洗手间喊
“甜的是糖,咸的是盐。”
可有些东西就是那么相似,不让你尝尽个中滋味,又怎会分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