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庄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地上还躺着小仙儿,姜晨并未睁开眼。
“丝嚓”三棱戟旋转,空中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圆球蕴含着浑厚的力道,磅礴的力量达到不破中期,反观殷庄也是被抽离全部精气,瘫在地上,想要恢复没有半年是做不到了!
“才仅仅中期我就惧了,当真是个废物!”
姜晨自嗔道,之前心性不知如何动摇起来,被狮祖一句骂醒,内心十分坚定,如果任由这一击打出,整个紫菱谷就废了!
“还好殷庄并未到不破,不然这一击必然达到境心!”
姜晨不知道最普通的招式能否化解这一击,却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他不想看到仙儿的紫菱谷受到破坏!
“动,劈,着,裂,砍!”
头顶开天斧泛滥起金赤光芒,瞬间一道刀光凝聚,刀光衡盖七米,压迫着姜晨的手臂,他跪倒在地上,双膝压迫土地深坠,一道寸长的痕迹压下。
“啊!”
狂风大作,双色圆球呼啸间冲出戟头,奔向姜晨,额角的汗低滴落在地,洞穿土地。
“继续!”
姜晨浑身都在颤抖着,已经到了极限了,头山的斧头宛若山岳,地上跪着的痕迹已半米,他的整个腿都埋在土里。
“轰”
天空绽放雷霆,比钧雷落下还声势分明,隐约间亮色充斥苍穹,紫菱谷失去了颜色。
“咕咕”
沽鸣啼叫一声,柳松茸在巨大的冲击下化为碎片,天空中飘起一片片松茸,粉色的松茸影舞,巨大的动荡让整个山谷震荡起来。
“结束了?”
远处的冰龙狮翘着狮腿,捂着眼睛遮挡光辉,避免波及他早就跑到百米开外,没想到还是被震到了!~
“臭小子,搞出那么大的声势,这个地方待不下去了!”
狮腿一蹦,跃起三四米,顺势跳到受惊吓的沽鸣身上,飞上高空。
下方那些侍从早就跑得没了踪影,想必是去搬救兵了,而姜晨不想受到破坏的紫菱谷残破不堪,倒落的树木,到处恒飞的紫菱花,那间小木屋连顶都被催掉了,屋子坍塌下去了!
“小子,你可不能出事啊,我还指望着你呢!”
冰龙狮在废墟中扒拉着姜晨的身影,狮爪都磨得险些平掉,终于不负他的苦心,拉倒一丝衣角!
“加油,就快出来了!”
可谓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冰龙狮终于拽出来个人,是小仙儿!
“咳咳”
小仙儿干呕着,脸上头上都是灰尘,她并未受到多大的伤害,整个身躯都是被姜晨挡在身后,而冰龙狮看人是小仙儿便继续扒拉着姜晨,又拽出一个人影,衣衫破烂,应该是姜晨!
“来帮忙,丫头!”
喊小仙儿过来帮忙,两人齐心协力将压在尘土下的人拉了起来,掸掉他脸上的尘土,露出的是殷庄那副讨厌的脸,冰龙狮直接松开了爪子,一个鞭腿踹向了殷庄,爪子在他的身体上抓来抓去!
“呸,气死狮爷我了!”
小爪子一阵狂挠,好半天才继续寻找姜晨的踪影!
“姜大哥...”
小仙儿又不争气的哭了起来,看到身后坍塌的屋子,小仙儿直接跌倒着走向那里“爷爷,爷爷...”
她费力的搬着木头,走向里屋,一个劲的抓狂,希望爷爷不要出事才好!
“臭小子,去哪里了!”
冰龙狮嘟囔着嘴,没有姜晨的气息,他无法断定姜晨是死是活。
“啪”
一爪子打在殷庄脸上,发展成这个样子冰龙狮始料未及。
天空中降下了小雨,地上灰土淹没在雨中,冲洗着地上的一切,倒塌的柳松茸没了之前模样,空中飞舞松茸也被雨打落在地上。
“臭小子,人呢!”
“还活着吗?”
空寂的山谷没人回答,只有雨声,不大不小,滴滴答答。
“你他妈玩我呢?”
冰龙狮抬头望天,雨滴落眼中,毛发湿透。
抖落身上雨迹,继续找寻姜晨身影,嘴里呢喃不止。
“咯吱”
在之前大洞那里传来丝丝声音,焦土还在,却被掩盖住了。
冰龙狮奋力的挖着土,摸到了一节手指,更加卖力。
“丫头快来!”
“找到臭小子了!”
两个人挖了一刻钟才将姜晨拉出,他浑身沾满泥浆,身上早就没有衣服了,**着躯体躺在雨里,雨水冲刷掉他身上的泥土露出裸露的身体。
小仙儿别过头去,脸却红的发烫,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身体,转身跑进残倒的屋内。
“还有呼吸!”
不一会小仙儿拿一件粗布麻衣出来,披在姜晨身上,配合冰龙狮把他拖到屋内,拉扯的过程中,衣服再次掉落,姜晨裸着的身体又被她看个精光。
“羞死了丫头?”
冰龙狮邪笑着,心底的小算盘越发精炼,在他的计算中这个娃娃日后就是姜晨的女人,如今看了几眼不算什么,你小子倒是挺有艳福!
屋顶倒塌却没有沾染这间屋内,这是间偏房,不过地上凌乱不堪,应该是动荡造成的,床榻上躺着一个伛偻的老者,老者身上盖着厚实的被子,发丝花白,手指轻微颤动。
“不能让姜大哥躺在地上,可是该怎么办,他...”
冰龙狮看出来小仙儿的顾忌,伸出爪子,意味着别看我,我没法弄。
他眼斜向姜晨,还露出半边臂膀,意味明显,叫小仙儿给姜晨穿衣服!
“我...”
“给臭小子穿好衣服,跟我出去把殷庄拉进来!”
冰龙狮转身,走向桌前,不去看小仙儿,她知道该怎么做,殷庄这个人不能死,他还有好多疑问关于他呢!
“姜大哥,得醉了!”
小仙儿别过头,对着姜晨的身体说了句,便摸索着给他穿衣服,只是心里越乱就越穿不好,手上竟突然不知该如何动作,她摸到了那个东西!
“啊!”
小仙儿尖细的嗓音叫唤一声,耳根到面庞红透了,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别扭地弄了一刻钟才给姜晨穿好衣服。
吃力地拉倒床上,跟爷爷躺在一起,转身出了门槛,合力把殷庄拉进屋,嫌弃地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