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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背后还是为了稳定营销艺人形象，为了更大的利益。
厉铭九从某种角度，表扬了她们六个人都沉住了气，谁也没对意外做出过度渲染。
周暮绾心知肚明，谁也不渲染的背后是名次。
她一个人牺牲，其他人就能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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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交流自己的舞台经验，厉铭九谈了几句，就把时间都给了其他两位老师。
老师给她们培训了一些镜头前如何应对记者提问，还有一些临场应变能力的经验……
连魏佳琪都看出来周暮绾听得——
漫不经心。
空余休息的时候，魏佳琪说：“暮绾，你是不是不喜欢听这种课？”
情商培训班的老师，并没有讲得很枯燥，都是很多明星的实例，理论的东西几乎很少。
对魏佳琪来说，都很有用，能避免自己在镜头前说错话。
周暮绾只道：“不是。”转而换了话题，“一对一心理辅导，你在哪个洽谈室？”
魏佳琪说：“1006，你呢？”
周暮绾回：“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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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咨询师欧莹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周暮绾。”
“我可以叫你暮绾吗？”
拉近关系。
她懂。
周暮绾回：“可以。”
“暮绾，你可以放心，我们今天的辅导内容都将保密，你不需要有太多的压力。”
欧莹穿了一身米色的西装，面上始终挂着微笑，很有亲和力。
她转身，从皮包里拿了一盒巧克力和一个画本。
周暮绾稍稍眯眸，神色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窥探性。
下一秒，周暮绾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澄澈的眼眸，眼神和柔。
欧莹丝毫没发现她神色的变化。
欧莹将画本推到她的面前，面上带着微笑，声音很温和。
“喜欢画画吗？”
周暮绾道：“不喜欢。”
欧莹浅笑，“这种放松的状态很好。”她翻开画本，“看看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
画本都已经画好了图案，周暮绾现在只需要上色。
欧莹指了一下桌子上的颜色笔，“暮绾，现在只需要给它上色，你喜欢它是怎样的都可以。”
周暮绾拿过画本，看了一眼图案，很奇怪，没有固定的形状，她也不知道是什么。
她瞥了一眼画笔的颜色，也不是多种多样的。
她问：“会画出来什么？”
欧莹笑着回答她，“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它可能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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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咨询的过程，更像是幼稚园小朋友随心所欲的放松时间，欧莹也没有像印象里的心理医生一样，问很多问题，聊很多。
一出洽谈室，魏佳琪伸了一个懒腰，很轻松的样子。
“暮绾，怎么样？”
周暮绾说：“很轻松。”
魏佳琪笑问：“你还有巧克力？”
周暮绾说：“你没有吗？”
魏佳琪摇头，“我没有。”
周暮绾淡凛着眉宇。
魏佳琪问：“有没有让你给一个画本的图案上色？”
“有。”
魏佳琪来了兴致，“很神奇，原本乱遭的图案，上完色之后竟然会是一只老虎。”
谢瑶庭正好听见她们的对话，很惊讶，“你是老虎吗？”
魏佳琪点点头，“对，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