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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曝露(身份揭秘)(1 / 1)

原来,一切只是一场梦而已。

他的好儿子又回来了,当皇上听完墨儿的这些年来的种种时禁不住眼眸湿润了。

皇后为了让她的儿子上位,可是使尽了所有的手段,不惜让长风去加害墨儿。

可是,即使是知道了真相又如何?

如今长风已是太子,整个朝政已经被他们母子控制在了手中,而长风也成了监国太子,也就是说所有的事情现在实际上都是由长风在打理,而他这个皇上只是个摆设,直到他哪天去逝了,长风也就可以即位了,或者直到他主动退位让贤……

皇上伸手拉住非墨的手,有些动容了,细细的看着他道:“墨儿,如今,想要保全你们母子一生的平安,只有一个法子可以行了。”

“只不过,太子那里守卫甚严,我怕你,根本没有机会进去。”

“万一被他们发现了你的任何异状,他们只怕是会立刻要了你的命!”

“可是,不管怎么样,父皇还是希望你去一搏,这样你总是有一线生机的。”既然他的墨儿可以隐忍五年,他相信他也一定会暗中有拥有自己的实力的。

这些年来整个大局都被皇后控制在手中,她娘家财大势大,朝中大小官员都是她娘家之人,而他这个皇上不过就是个空架子,从来没有哪个皇上愿意被人摆布的,他,自然也不例外。

何况,一直一来他最看好的便是这位儿子。

如今见他居然是正常的,他的心便涌动起来了。

……

“父皇你想做什么?”非墨开口问道。

“去,把笔墨拿来,父皇要写一道圣旨给你。”

“在你性命忧关之时,或者是你大势稳住之时,便可拿出来用。”

“趁父皇还能撑着活些日子,你要凝聚你自己的实力,不然,你拿什么保护你自己和你母妃。”

非墨大概也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自然也就转了个身去拿了笔墨来。

皇上这时也就撑着坐了起来,在一旁的桌子上写了下来,一边写的时候一边对他道:“传国玉玺现在在长风的手里,你只要想个法子,盖上玉玺,这个圣旨就会生效了。”

一切,只需要寻找一个契机,他就可以夺回属于他自己的一切了。

楚非墨看了一眼上面写的字,也就收了起来。

由这一刻也可以看出了,他的父皇,不论何时何地,最在意的是他。

其实,如果不是之前皇上又说了句,很想传位于他这句话,他也不敢随意爆露自己的。

正因为他说了这句话,让他的心里有了底,他才能让他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

只是,虽然有了圣旨,那玉玺又岂是容易得到的。

玉玺在太子的东宫,那地方向来守护很严,闲杂人等从来不让入内。

就算有机会入内了,那玉玺也会随身在太子的身边的,纵然他武功再高,又如何能够做到让他在不被发觉的情况下拿走玉玺盖个印呢!

……

转了个身,又把那位坐在桌子边的太监的睡穴解了开。

那太监这时便晃了个神,看了看自己所处的位置,又慌忙站了起来,他可能以为自己站累了一不小心睡着了。

楚非墨这时也就由里面走了出来,只不过等他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寒香的身影了,便忙问了一下外面的宫女,就听宫女道:“王爷,奴婢没有看见王妃。”

既然宫女们说是没有看见楚非墨便又寻了去,这宫里寒香也就认得楚长风,她初进宫又能去哪里?

一准是刚刚出来的时候被楚长风带走了,思及此处便立刻朝他们东宫殿里寻了过去。

只不过,他在众人眼里只是一个傻子,这在皇家是众人都知道的事情,东宫是太子殿下的寝宫外加机密要地之处,大白天的想进去根本不可能。

他只能一边寻去一边四下叫寒香的名字,只希望她在哪个角落里玩耍的时候能听见他的叫声,这一路寻去也就寻到了东宫殿里。

果然,在门口的时候东宫殿前的侍卫拦住了他:“楚王请留步。”

“我要找王妃,我的王妃在这里。”

“寒香……”他又冲那东宫殿里叫,是希望里面的寒香可以听到他的叫声。

那些侍卫听了却是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又道:“楚王,你别叫了,你的王妃真的不在这里。”

“我们在这里一直守着,不见有什么人来过。”

的确,这些侍卫说寒香没有来过楚非墨也不能大白天的闯进去。

他只好一边退又一边寻了过去,结果非但没有寒香的影子,就连楚长风也不见人影,倒是遇见了楚言桑。

远远的看见了楚言桑他便迎了过去叫:“五哥。”

“你看见寒香没有?”

乍听他问到寒香楚言桑微微沉吟,摇头,道:“没有看见。”

“非墨,天都黑了,你还是先回去吧,至于寒香,我帮你找找看,看到她我会让她回去的。”

“可……”楚非墨自然是不肯的,没有看见寒香,他一个人如何能回去?

“听话,快点回去。”

“宫里不是你久留之地,待久了,对你没有好处。”言桑倒是哄孩子似的拉着他就往外走。

“五哥,你一定要帮我找寒香哦!”楚非墨被他拉着往外走的时候又忙对他道。

“放心,我找到她一定让她赶紧回去。”他保证的对非墨道,非墨听了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找不着寒香了,用脚丫子也想得出来,一定是和楚长风在一起了,可楚长风如今控制着朝中大局,如果他有心把寒香藏着不放……

这宫里的确不是他久留之地,这里四处透着玄机!

可是,天黑之后他必定会再来的。

他的寒香,谁也休想染指。

不然,他要他的命!

夜幕来临,皇宫之内灯火都已经撑上,一片通红,犹如白昼。

东宫殿里,寒香正一动不动的熟睡在床上,身边楚长风一眼不眨的看着她。

这小鼻子小嘴的,长得可真是令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既然想了他了就真的去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

这大眼睛细眉,像天上的月儿一样美丽,令人越看越喜欢。

这样的一个美人嫁给那样的一个傻子,她的心里也应该是不甘心的吧?

这个傻子他凭什么样样都得到最好的?如今这般的他哪里有资格配得上寒香!

能给寒香幸福的人,也只有自己而已,除了他又有谁配得上寒香这样的奇女子!

想一想,寒香嫁给他后都得到了什么?不过是三番二次的被他们羞辱而已,如果换作他,他一定会把这女子捧在手里心呵护的,哪里舍得那般羞辱她。

“殿下,殿下。”外面传来太监的声音。

他微微动了动身,应了句:“说……”

“殿下,襄王来了,在外面等着呢。”

楚长风听了便动了动身子,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寒香,伸的抚上她的小脸对她又说了句:“寒香你再多睡会,我一会就过来陪你了。”

如此这般他也就起身走了出了,果然,就见襄王人在外面等着。

他见了便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道:“五弟,这么晚还在宫里,有事?”通常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回到了自己的襄王府才对的。

楚言桑听了便道:“听说父皇近些日子身体不大好,看看他。”

“对了,听说父皇刚招老七和王妃进宫了?”他又随意问了。

“嗯,父皇想念他了,不过人已经走了。”

楚长风这般解释了句,可楚言桑却抬眸朝他的殿内侧看了看道:“可刚刚听说老七在到处找王妃,王妃和他在一起走丢了。”

“该不是由于是第一次进宫,迷路了吧?”

“这皇宫里禁地太多,要是乱闯了什么禁地可就不好了,四哥你还是赶紧让人去找一找吧。”

楚长风听了却淡声笑了,道:“怎么可能。”

“你当寒香是老七了,走路还能迷路。”

“依我看寒香可能自己贪玩,一个人溜回去了吧。”

“……”楚言桑缄默。

“四哥,四哥。”楚惊风的声音忽然就传来,就见他已经叫着跑了进来。

乍见楚惊风来了长风立刻就道:“惊风,你来得正好,你陪言桑去楚王府看看寒香有没有回去,看过后回来给我个消息,我现在还有事情要做,抽不开身了。”

楚惊风乍一听说是看寒香也立刻不屑的应道:“不去。”

“这个死女人,她最好迷路才好呢。”心里还掂记着上次被他她的事情,害他疼了好几天。

楚言桑见状也就道:“算了吧,可能是真的回去了。”

“我也先回去了。”一边说罢一边朝外走了。

楚惊风见他要走忙就跟上了道:“五哥,我们去喝花酒吧。”

在他们几个兄弟中,就数老五最是风流倜傥。

……

看着他们二个人渐渐远去的身影楚长风站在那里微微沉吟,随后抬步就走了出去,对守在殿外的侍卫吩咐一句:“严加看守着,没有我的命令一个苍蝇也不能放飞进来。”

“是,殿下。”外面的守卫齐声而应,他这才方转身进去了。

“你们二个,去那边巡视着。”外面的侍卫也各自分岗巡视。

……

这刻,楚长风抬步就又走了进去,一边进去一吩咐了里面的宫女:“沐浴。”

自然,宫女们是立刻走去为他打水让他先去沐浴。

殿内的烛火微微暗了些,当水调试好后楚长风便在浴桶里沐浴一番。

而此时,那床上的人儿,还静静的躺着。

当她终于悠然转醒过来,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之上。

她缓身坐起,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然是睡着了。

回想之前,她原是与太子一起在御花园闲逛一下的,后来又被他带到他的东宫来逛一逛。

虽然有心拒绝,可一想到曾经与他的那份生死之交她便又难言开口,太子殿下盛情难却,她只能先逛一下,然后找个机会再告辞的,却是没有想到,来到太子殿下的寝宫后他只招呼她只了些桂花羔,然后小喝了一口上好的龙井茶,她竟然就觉得有些泛了,不知道何时就睡着了。

如今想来,定然是那点水和茶水的问题了。

如若不然,自己何以能够睡得着?

心里有些恼恨,他居然暗算起了自己。

猛然由床上起身,却忽然觉得身上有些懒慵无力,她果然是被太子殿下暗算了。

心里微惊之余,便忙运功去调解,却发现根本没有用,她这中的并非毒药,而是一种可以破解任何人武功的药,对方只要服了这样的药,不管你有多深的武功都别想使出分毫。

心里冷笑了。

她念及与他曾经是生死之交,对他不曾防备,毕竟,他若想要害她当日应该不会舍命救她的,可他却拿她的信任把她当猴耍吗?

想起之前非墨与他的过往,心底越加生寒,什么情同手足,在他的眼里竟然是这么的一文不值,不如他的江山来得重要,而今他这般暗算自己又是为何?

……

虽然不能运功她还是强撑着身子下了床朝外走了出去,却不想刚一出去就有宫女进来拦了住道:“小姐,你要去哪里。”

“太子殿下吩咐过,天色已黑,小姐今晚就在殿下这里歇息吧。”

“让开。”寒香冷声而语,夺路欲走。

她在这宫里过夜,明早再走,让非墨怎么想她?

恍然明白,莫非他要的就是让非墨对她产生误会?

不然,为何要留她在宫里?

莫非他心里已经晓得非墨是在装傻充愣?

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会晓得?

她在心里胡乱猜测着,可是,他留下自己究竟是何用意?

……

“寒香。”就在她心里思量之时楚长风已经抬步进来了。

看他,明显的是刚沐浴过,一脸的春风,一身长袍加身,胸膛半敞,好不媚惑。

看见他寒香撇开了眼眸,微微愠怒道:“我要回去了。”一边说罢一边抬步就朝外走,只字不提他给她下药的事情。

长风见状伸手便拦下她道:“寒香,别急着走。”

“我有话和你说。”

“说什么?”她挑眉问,声音里明显的冷淡下来了。

“做我的太子妃吧。”他直言,目光灼热看着她,明显的也听出来了她话语里的不悦,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后面要说的话。

“你说什么?”寒香紧盯着他问了一遍,许是没有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

“我是认真的。”

“寒香,七弟他配不上你。”

“你这样子的女子应该得到真正的幸福,而这幸福,也只有我能够给你。”

“离开他吧,就此住在宫里,以后你就是我的太子妃了。”这件事情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在他由紫城回来之时发现这傻子竟然连娶尉迟家的二位小姐时他就有心想要她了,而那个时候她刚好也有心离开楚王府。

他以为她是要离开了,想着找个机会再向她提这件事情,可哪里想到她兜兜转转一圈后又回到这个傻瓜的身边去了,这让他的心里不能不怒的,可又没有办法发作。

可是寒香,似乎在听什么冷笑话一般,冷嘲的道:“殿下你太抬举寒香了。”

“寒香早已经为人妇,也早非完璧之身了,哪里配得上殿下这般尊贵身份。”

“楚王人虽是傻了点,但那也是寒香的选择,既然选择了他,寒香就没有嫌弃他的道理,定然会一生跟随于他的。”

“天色太晚了,楚王若找不到寒香会着急的。”

“殿下若没有别的事情,寒香就此告辞了。”客气中带着疏离,淡淡的对他说完,转身,朝外走了出去。

“寒香……”他不甘的追了上来,拦在她的面前。

“他究竟哪里比我好了?”

“你宁愿跟他一个傻子过一辈子,也不愿意选择我吗?”他的眸子里有着隐忍。

她依然疏离得令人抓狂,她淡淡的道:“楚王的确没有殿下好。”

“但寒香已经是他的人了,这辈子都要跟着他,不会再另嫁他人的。”

“就因为这个?”楚长风眸子红了,心里有团火在烧。

“对……”她随口应下,只是想打消他的想念。

可是,楚长风却说:“那好,现在我就让你变成我的人。”

“以后,你也只能跟着我了。”一边说罢一边伸出长臂就抱起了她,朝自己那芙蓉帐内走了去。

寒香惊悚,愠怒吼:“殿下,我是楚王的王妃。”

“殿下请你自重。”

她一口一个的殿下,是如此的疏离与陌生。

他听着,不容抗拒的道:“寒香你今夜成了我的人,就是我的太子妃了。”

“你与他本来就是错点的鸳鸯谱,你们的亲事可以不算数。”此时他完全是气定神闲的模样,但也铁定了要她的心了。

“殿下你不要冲动,我是楚王的王妃。”

“你这样子让楚王以后情何以堪,让皇上如何交看你,让天下人如何看你?”

楚王情以堪?那与他何干?

皇上?天下?他冷笑!

他就是日后的皇上,他就是天,他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那个傻子,他有什么资格与他一争长短?

皇上事事偏袒于他,什么好的都要给他,可他懂得什么,知道珍惜这人儿吗?

他现在看中了她,就决不允许他在糟蹋她了。

想她刚刚说什么已经是楚王的人了,这让他的心里有一团火再燃烧,这该死的傻子,他有什么资格占有她!……

抱着这人儿就往芙蓉帐里躺了过去,寒香想要挣扎却是浑身使不出来力气。

她又急又怒的冲他吼:“殿下,你今日若轻薄了寒香,往后,寒香便与你再不是朋友。”

……

夜色下,今晚的夜色真高,真的不适宜出行在这皇宫之中。

可终究是忍不住的,寒香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还不知道在皇宫究竟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让他如何能坐得住!

夜深人静之时,楚非墨换上了一身的夜行衣的行头,手里拿了一块银色的面具,一个人由楚王府飞身而去,来去无声的。

并没有由皇宫的正门而入,毕竟这皇宫围墙甚高不说,上面每天都有侍卫在昼夜巡视,有个人影出现就会被觉察出来,而这次入宫,他不能被任何人有所察觉,更不能引起任何人的猜疑。

正门走不得,他只能由后门了。

在后山之中有个悬崖峭壁可以通往皇宫的后院,平常,是万没有人敢从这里过去的,因为这中间是好几丈横着数丈远的距离,也只有天上的鸟儿敢由这里飞过,人若飞过去,只怕还没有飞到尽头便已经坠落悬崖下被摔个粉身碎骨了。

这些年来虽然他一直有勤奋习武,可这里始终是任何人都过不去的坎。

如今他再次来到这里,手提了一摁数丈长的绳子,另一端有个铁勾系在上面,应该是比较安全的。

人由下面爬上了山的半腰时这道坎就已经横在了中间,山的对面依然是山,是悬崖。

他提着绳子朝对面扔了过去,是想使在绳子上的勾能勾住对面的异物,这样他就可以借助绳子的力道过去了。

很好,他一举成功,绳子上的勾勾住了对面崖上的异物,他用力拽了拽,还很牢固的样子,所以他就把这绳子系在了身边一个比较牢固的盘石上,只要有了这个绳子,他过去就不是问题了。

所以他很快就飞身纵起,如同蜻蜓点水一般,他就是用脚尖踩着这绳子,借助它的一点点重力飞身过去了。

这过去的路果然很长,足足有千米之长的路。

飞身而过的时候耳边还有着呼呼的冷风声,这样踩着一根绳子过去,如果足下稍有不甚,便再没有可能生还,当然,他之所以敢这般踩着一根绳子过去,不只是对他自己的轻功有信心,也是因为他必须过去,不管能不能成功的过去,他都得尝试着越过这片悬崖,去找那被太子拦着不放的女人。

……

他终是顺利的飞过了,随之脚下便又直奔着后宫的方向去了。

对于这里他本来就是再熟悉不过,一进入这皇宫之地他便又飞身一路直达东宫的殿前。

这东宫殿前守卫甚严,严得连只苍蝇也很难飞进去。

四周不时的有侍卫来回的巡视着,他闪身躲在离东宫殿不远处的石阶外,捡起地上的一个石子就飞弹出去,一声脆响立刻引起了这些巡视者的注意。

“什么人?”有人大声的喝问一声,也有人立刻朝那声响处望了过来。

“你们几个好好看着。”

“你们几个跟我到这边看看。”其中一个侍卫命令着。

“是。”有人应声,立刻跟着他们而来了。

一拨人过去了,还有六个人留在东宫殿前看着。

“喵……”暗算忽然就窜跳出一只猫儿来。

有人看见了,便立刻道:“是只猫啊!”

“哎,你们说殿下把楚王的人弄进来想干什么?”有个侍卫忽然就小心的问了句。

“别说,小心掉脑袋。”别的侍卫立刻小声的警告了句。

楚非墨远远的看着,虽然他们交谈很低,可依然是一字不露的把他们的话听进了耳朵里去了。

寒香果然还是在他的手里,他就晓得,以他往日看寒香那眼神,分明是对寒香有着窥视之心。

可他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下了手,想把寒香由自己的手里抢了去。

许是,他觉得这天下已经是他的了吧。

而父皇年老体衰,再没有精力管他的闲事了,他便可以为的欲为了。

伸手又捡了几个石子把玩在手里,现在这里有六个人,他必须在一瞬之间令这些人的穴道全部点住,然后由他们这里走过去,不然等一会那些人都回来了他便没有机会再过去了。

看这些人一个个还精神抖擞的,自然,为殿下当差一定要打起一百二十个精神的。

然而,就在一瞬之间,楚非墨手里的石子分别由他的手中飞了过去,分别击中六个人的麻穴,让他们的神情有一瞬间的麻痹,而就是在这一瞬之间,他一个闪身便飞身而过了,随之直奔那东宫的大殿之内。

大殿之内的大门还是敞开着的,里面有着微弱的烛光,由此可见里面的人应该是没有歇息的。

他如影般的掠过去,直接就进了楚长风的内室之内,却见那芙蓉帐内人影微动,帐子微动,可并没能看真切帐内之人,但不用想里面一定有楚长风在此了。

果然,就在下一刻忽然就听到楚长风的声音:“寒香,成为我的女人后,它日我为王,你为后。”

楚非墨站在那里的脚步一下子就顿足了,如此说来,寒香就在这帐子之内了?

他的眸子瞬间燃烧起来,寒香她,居然——

背叛了他!

那日,他们才共同写下:山无梭,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般的誓言还依然在如昨日般发才发生过的清晰,可这一刻,他一个转身就转辗到别的男人身下去了。

愤怒瞬间冲破了所有的理智,有什么比心爱女人的背叛更来得令人抓狂。

猛然,长袖之中有把利剑直刺而去。

敢夺他女人的人,就是死,他的怒也不足以平息。

他的剑刺得又快又狠,利剑飞来直挑那芙蓉帐子,果然,就见他的香香被那男人压于身下,香肩裸于外面,小小的身子被那男人宽阔的身躯完全挡住,一层薄被又把他们同时包住,他看不清楚他们身下在干些什么,他也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是什么,却看见这男人一脸的邪魅,伸手在扶她光洁的肌肤。

当他的剑刺来之时那男人忽然就抱着身下女子一个翻滚躲了过去,随之大喝一句:“哪来刺客。”

“快来人,抓刺客。”一边大声喝起一边又挥掌去躲他刺来的剑,却是把怀里的女人护于了身后,似乎怕他伤着了她一般。

楚非墨看在眼底怒在心底,手中的剑就又刺得更快。

他在床上终究是行动不便的,当又一剑刺来的时候他再避也避不过去,那剑便狠狠的刺进了他的肋骨间了,可随之后面也有侍卫就闯了进来了。

一见果然是有刺客在这里那些侍卫便与楚非墨打大出手,而楚非墨却再无恋战。

今夜,他本为她而来。

如今看到她这般,他也就‘安心了。

真好啊!

他挥剑劈波斩浪般的杀了出去,长剑刺出立刻令这些侍卫惨叫着倒在地上。

他随之飞身而去,而床上的寒香,便是怔怔的看着这一幕,想开口却是不能言声。

因为,穴道被楚长风点住,口不能言手不能动。

此时,她正望着那离去黑影,虽然他的脸上戴了一层面具,可由那面具下她似乎隐隐可见他眸子里的怒意。

想起刚刚楚长风的举动,他忽然之间点住她的穴位,让她不能言不能动的,造成一副与她欢爱的样子,莫非,只是为了给别人看的?

而有谁会来看这一幕?又有谁会在意这一幕?

除了楚非墨还有谁!

今夜见自己没有归,他应该会夜探东宫的吧,而刚刚那个人,莫非就是他了?

若真是那般,楚长风岂不也在怀疑他了?

就像他所说的那样,楚长风一直不相信他会真的傻了,一次次的试探,而这一次,他是在拿自己为诱饵,来试探非墨。

非墨心里有她,见她不归铁定会想到是被楚长风留下了。

果然,他来了。

可他来了,也就暴露了他的身份了吧!

楚长风一定也怀疑刚刚之人就是他了,就如她心里也会这样怀疑一般,若是这样子,非墨岂不是就有危险了?

她沉吟着不说话,楚长风的身上还在留血,那些侍卫都跑去追所为的刺客去了。

此际,她只是冷眼旁观着他,过了这么久,她感觉到身上的药劲也渐渐的过了。

暗自运了一下功,果然又可以动了,她便顺道解了自己的穴道了,随之也拿起一旁的自己的衣衫穿了起来。

楚长风看她一眼,见她能动了心里也就明白了,他只是伸手就点住了自己身上的几处穴道,瞬间止住了血流不止的伤口。

这剑,刺得有点偏了,并没有刺中他的心脏,不然他就真的死了,但也刺入了他的腰间的肋骨处,有白骨都露出来了。

尽管如此,他的脸上也没有出现丝毫的痛楚,他依然如泰山一般的坐在那里,随之撕了一块布就先把伤口给包上了。

“有刺客,吓到你了吗?”楚长风忽然开口问,明显的,声音里有些力道不足了,看来这一剑刺的真的很深了。

她不言,只是由床上站了起来。

“你去哪?”他也想跟着站起来,可终究没有力道去动,牵扯一下伤口那腰上就疼得令他冒汗。

她没有去点破什么,点了就要真的暴露非墨的身份了,尽管,也许,已经暴露了。

她只是冷淡的道:“我回去了。”

“寒香……”他欲言又止,可终是没有说什么,如今她已经恢复,他是拦她不住的。

她抬步朝外就走,可走了几步又猛然回身,他见了脸上欣喜,叫她:“寒香,你愿意留下来了吗?”

“啪……”迎接他的是一记响亮的巴掌声。

她居然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微怔,她抬步就朝外走了出去,却是走得毫不犹豫。

他瞪着那抹走得毫不犹豫的身影,有上还有着火辣辣的痛,这并没有什么,他连那一剑都忍住了。

可是,这脸上的痛,似乎比这剑伤,还要令人痛!

……

沿着原路,楚非墨已经飞身而去。

他的身手自然不是这些大内高手可以相提并论的,一路杀出来后他便已经消失个无影踪了,任别人如何搜寻也找不到他的半点身影。

再一次由原路而回,自然是顺道把绳子给收了回去。

东宫之内,楚长风也已经包好了自己的伤口,端坐在床上。

外面已经有侍卫前来汇报着:“殿下,没有抓到刺客。”

“废物。”他的眸子里有着丝丝的戾气,随之又道:“给我继续找,封锁每一个出口,细细查找。”他倒是想不通,他是怎么进入皇宫的。

“是。”那些侍卫又忙匆的退却。

自然,查找的结果依然会是,没有一个出口有可疑之人出现过。

且说,寒香已经一路飞奔回去了。

楚王府里静悄悄的,她自然是不敢惊动任何人的,越墙就飞身进去了,之后又悄然飞身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里面并没有灯光,可一进去她就能感觉到这房间里有股戾气。

幸好外面的月色比较高,影着月光照射进来,她还是可以看见床上的男人正端坐在那里的。

见她回来他并没有出声,只是眸子冷冷的瞅着她。

“非墨……”被他这般冷冷的看着,她的心底是有点发怵的,叫他的声音有点小小的柔柔的,让人乍一听去还以为是她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虽然自己什么也没有做过,可是之前,被楚长风那般,只怕他的心里是要误会她了。

“回来了。”他淡声应了句,声音里却没有特别的情绪。

她抬眸看着他,他衣着整齐,让她一时之间拿捏不准刚刚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他。

毕竟,他刚刚只是出现于一瞬之间,她也只看了个人影,他随之便消失了。

不是他自然更好,但若是他,那他岂不是也看清楚刚刚的事情了?

虽然是个误会,可他心里会怎么想呢?

看他不阴不阳的脸,她完全可以感觉出来他生气了。

因为看见自己在床上被楚长风那样子而生气!

因为自己到现在才回来而生气!

她试着解释着:“非墨,我本来想回来的。”

“可后来,着了长风的道,他把我迷晕了。”一边解释一边看着他表情上的变化。

依然是滴水不漏的表情,那么不阴不阳的看着她,似乎她解释不解释都无所谓,因为他已经看清楚了一切,捉奸在床了。

看见他这种表情她微微咬住嘴瓣,心里有着委屈,解释一半就再也解释不下去了,反而是气恼的瞪着他质问:“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你是不是在怀疑我和他做过什么了?”

原本的低声下气忽然就变在了声声质问,恼恨他居然不相信自己,只相信他的看到的那一点,如果他看到的话!

他终是出了声,却是道了句:“你都告诉他什么了?”

她闻言受伤的摇头道:“你不相信我。”

“你怀疑我出卖了你?”

看着她受伤的表情,一脸的无辜,他淡声应:“没有不相信。”

“他为什么要迷晕你?”他反问了句。

寒香听了微微沉吟,道:“我觉得,可能是想试探你。”

“哦?”他做出个疑问的表情。

“也许,到现在他还在怀疑你。”

“就像你说的,他一直不相信你会真的傻掉了,所以这一次他又利用我为诱饵,刻意迷晕了我留我在宫里,如果你是装傻,你势必会去宫里找我,如果是真傻,也许被人哄一哄也就回府了。”

“所以,今天晚上就真的有个带着银面具的男子过去了,并且,刺伤了他。”

“不管这个人是不是你,都已经引起他的怀疑。”

的确,会引起的怀疑。

以他那生性多疑的性子,他也早就料想到这一层了。

然而,她在他的手上,他没有办法按兵不动,任她留在那里过夜。

他去了,可结果看到了什么?

相信他们之间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

看着他又沉默不语的脸,寒香走近他,看着他问:“今天去的那个人,是你吗?”

“是我。”他倒是没有否认。

既然已经告诉她一切,又何妨再多让她知道一些。

听见她承认了,她不由又问道:“你相信我吗?”

“相信。”说得简短,却是让她的眼眸里有着欢喜,从而忽视了他眼底那一抹戾色。

“以照太子的性格,如果他怀疑那是你,你说,他下一步会怎么做?”寒香又主动的关心起他这件事情来,他是她的夫,到现在她也只想与他同心。

他听了又反问她:“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他会,找个机会杀了你吧。”她沉吟着应。

“以后,你的处境要很危险了。”虽然知道他本事不会小,可若被当朝太子盯上了,那一定不是一件让人舒服的事情。

如今的处境是,他在明,太子在暗,没有人知道太子会在哪一刻出手要他的命。

如果他要出手,一定会用令人防不胜防的招式。

他只是抬眸看了看外面,折腾了大半宿,到了现在外面已经天色泛亮了。

“再睡会吧。”他又出了声,随之合衣就躺了下来。

寒香见了心里有点不舒服,嘴上说着相信她,可又这般对她。

如果真的相信她,干嘛不高兴?

可终究,也跟着走了过去,由他身边爬了过去,躺在了床的里面合衣躺下。

抬眸看他,他闭着眼睛一副真的睡着了的样子,自然,她晓得他不可能睡着。

他不再理会她,她便悄然伸手握住他的大手,与他十指相扣在了一起,还能感觉出来他手心里的暧。

“你说的,山无梭,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她低声幽怨的念着他所说过的话。

一句话,令他闭着的眼眸微微动容。

“你都肯相信我把你的一切告诉我,为何,就不能再多相信我一点。”她幽怨的对他说着,有点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委屈极了。

反正这事被楚长风这么一搅和,即使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她也觉得很理亏的。

他终是微微动了下身子,翻过身来一眼不眨的瞅着她问了句:“他都碰过你哪里了?”

她怔,忙摇头,委屈的看着他。

她是被逼的,她又不是情愿的。

他终是微微吐口气,似要把胸口这口浊气给吐出来,随之翻了个身就压上她,对着她的小嘴狠狠的吻下去,重重的吸吮几口,霸道的命令:“你是我的,只有我可以碰。”

他这话似下了盅的符,让她伸出双臂环抱住他随着他低喃而应:“嗯,我是非墨的。”

“我一直都是非墨的。”她愿意,永远都是他的。

“如果太子敢欺负我的非墨,我一定和他拼了。”她又霸道的发誓般的说,她的非墨,她是不允许别人欺负的。

他听了终是有所欣慰的又吐了口浊气,欣然之余长臂拥着她道:“放心,你的非墨不会有事的。”

……

皇室之内,东宫殿。

寻了一夜,也没有寻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如今,天色已经微亮,受了伤,楚长风也就养在东宫殿里休息了。

父皇身子不好,这些日子他一直都是在做监国代理的,如今只能令公公去传话说他身体不适,今天就不早朝。

结果却是,他一句身体不适,却是引来无数大臣们的探望。

不过,都被他身边的太监给打发过去了。

最后,也就言桑和老八楚惊风以及当朝相爷云水城进来看了看他。

乍见他果然是躺在床上养着的云水城就吃惊的问:“殿下,昨夜当真有刺客?”

刚刚来的路上就听楚惊风这么说了,说他昨夜被刺客的伤,伤得很重,现在还躺在床上养着。

楚长风这时也就沉吟着道:“是啊,有刺客。”

“什么人这么大胆?”

“有没有什么线索?”云水城表示关心,本来,在朝中他就与楚长风关系比较好的。

楚长风是将来的皇上,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朝他靠拢,与他打好关系的。

楚长风听了微微摇头道:“这刺客,可是来无影去无踪的。”

“查遍了每一个出口,都没有人知道有这么一个生人入宫。”楚惊风在一旁沉吟着道。

“看来日后,这皇宫里要不太平了。”的确啊,能有这么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人存在于人世间,还能在皇宫里出入自由而不被任何人发现,这样的人确实让人担忧。

楚长风这时便道:“行了,先不说这刺客的事情。”

“云相,倒是听说你要大婚了。”

“当真了?”

云水城听了也不否认,应道:“当真。”

一旁的楚惊风倒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云相,听说新娘是楚王妃的亲姐。”

“嫁过二次……”

“我并不介意她嫁过几次,由始至终,她都是一个受害者。”云水城的脸有点阴了。

一个柔弱的女子,被人玩于股掌之间,还害她流掉了他们之间的孩子,如今,他心疼她还来不及。

乍见云水城似乎很在意的样子楚长风立刻就又截下了楚惊风的话,不然这小子可是不管你高兴不高兴的,他就图自己的嘴快活。

“什么时候成亲?到时我可是有份大礼准备着要送给你的。”

听到楚长风这样子说云水城的脸色也就好看了点,应道:“下月初八。”

“哦,这不就快了吗?”现在已是月底了。

说话之间,外面忽然就传来了汇报声:“殿下,郡主过来了。”

“那就请她进来吧。”长风随口应了句。

一旁的楚惊风乍听说是郡主进来了立刻道句:“她来了,我们还是躲她远点吧,让他们亲热去了。”

“五哥,我们出去吧。”一边说罢一边又拉着言桑跟他一起往外走。

楚长风脸黑,有点阴郁。

且说这郡主,不是旁人,正是当今皇后娘娘的亲侄女,也就是楚长风的亲表妹,姓冷,名黛儿,16岁了,人倒是长得如花似玉的美。

由于她的姑姑贵为皇后,那她们冷家自然是全部得道,冷黛儿也被封了个安宁郡主。

为了扩大自己的势力,皇后宁是把自己的亲侄女黛儿许给了自己的儿子,这样一来便是亲上加亲了,以后这黛儿郡主也就是将来的太子妃了。

……

黛儿家里本来就是富甲天下的三大首富之家,自幼也是娇生惯养着的,再加上有这个皇后姑姑宠着疼着护着的,外人不晓得旧情,可这宫里的人哪个不晓得,她是未来的太子妃,自然,谁人不让她三分,就是这皇宫里的皇子公主见了她都得绕着走,她姑姑是皇后娘娘,可以一手遮天的,谁敢得罪她这位未来的太子妃。

此时,她一边跑进来的时候一边就撞见了楚惊风和言桑朝外走,不由拉着他笑嘻嘻的问:“惊风,言桑,你干嘛去?”

“乍一见我就走啊?”

“我们去喝花酒呀,你要不要去呀。”楚惊风揶揄她一句径直的走了。

那黛儿闻言微微怔了怔,人还没有来得及进殿里看一眼表兄便忙一个转身叫:“言桑,惊风,你们等等我。”

里面的楚长风听着外面的声音,脸上表情无波。

下一刻黛儿已进来了,看着半卧在床上的他叫了声:“表哥。”

“你还好吧?”对于这位表兄,她的心里多少是有点惧于他的,他不像惊风那么苟于言笑,也不像言桑看起来很随和,他总是这么的阴沉,让人从来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捉摸不透他的喜乐哀乐。

楚长风这时了就瞟了她一眼,说了句:“没事。”

“去玩吧。”比较她的折腾,他倒更愿意一个人清静着。

而黛儿听到他这话也长松口气,立该应下:“好呀,我改天再来看你呀。”一边说罢一边就跑了出去。

二个本来就是相熟之人,可二个人的交情却从来都是处于熟悉中的疏离。

对于黛儿,他并没有所谓的男女之情。

而黛儿对于他也是小心如是的,不像和言桑惊风在一起那般的自在。

相比于他,其实她更乐意与他们玩的。

如今,他倒是希望能有个转机出现,到时也就可以打消了母后立她为太子妃的念头了。

……

且说,黛儿这时已经追了上来,跑到言桑身边笑嘻嘻的道:“言桑,我和你们一起去玩吧。”

“我也正想看一看喝花酒的地方是什么地。”

言桑听了嘴角微动,说了句:“我还有事情要做,你们自己玩吧。”扔下这话阔步而去,走得飞快。

楚惊风见状了立刻道:“我想起来了,我母妃刚刚说找我有事,我要去看看母妃了。”一边说罢一边也忙跑了开。

黛儿恼羞,嚷:“你们别太过分了。”

“言桑你现在能有什么事情啊?又不需要打仗。”一边嚷着一边就又追了出去。

自幼,她就认识他们几个人的,别的皇子公主都不愿意与她玩,见了她都怕她似的,自然她也就不愿意与他们玩,倒是惊风和言桑见了她非但不怕她,还敢拿言语嘲笑她,尽管如此她非但不生气,却偏就爱缠着与他们玩。

虽然这二个人都不怎么甩她,让她缕次受挫,可这丝毫不影响她喜欢他们的心。

楚惊风无疑是欠揍了些,可楚言桑就不一样了,他风流倜傥,一表人才,风华无双的,也是一人中龙凤,也不像楚长风那样不阴不阳的让人捉摸不透,看着发寒。

……

她没去追楚惊风,而是追着言桑道:“言桑,你等等我嘛。”

“黛儿,长风现在受伤了,你应该去照顾他的。”言桑好言对她解释道。

可黛儿听了却是说:“他哪里需要我照顾呀。”

“宫里这么多的宫女太监,用不上我的。”

“言桑,我们去游玩好不好?”她又一脸期盼的望着他问。

“真的有事,一会要去看看士兵,虽然现在不打仗,但也不能松懈的。”还是要每天让他们坚持练训的,正的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就是这个理。

可黛儿听了立刻又道:“好呀,我也跟你一起去看看吧。”

“我想看看你是怎么训练士兵的。”

言桑听了就无语了,只好又说:“军营里是不准女子入内的。”

“没关系啊,我可以女扮男装。”她倒是机灵得很。

言桑再度无语,但还是道:“这也不行,要是被人识出来会乱了军纪。”

“你还是回去照顾长风吧,我先走了。”一边说罢一边飞快的脚底抹油,跑了。

“哎……言桑……”她恼火的跺脚。

远远的,就见一位衣着华贵的女人走了过来,叫她:“黛儿。”

乍听见身后的声音黛儿立刻回身应下:“姑姑。”一边应着一边又忙迎了上去。

来人正是皇后娘娘没错,此时,她的眸子在黛儿的身上掠过,小丫头已经长大大姑娘了,可这性子,还是没有收过,开口问她道:“黛儿,都16了吧。”

黛儿听了笑嘻嘻的道:“姑姑,你想说什么呀?”

“你将来是要做太妃的,别整天没事和一些别的男人打打闹闹,让长风看见了,心里会做何想。”

黛儿听了却是不以为然的道:“姑姑,表哥才不管呢。”

“你呀,都这么大了还不懂男女之情!”

“长风他不是不管,你是他的太子妃,他看见你和别的男人打打闹闹的他心里有痛快得了?”

“不过是碍于这些人都是和他从头玩到大的朋友他不好意思说什么罢了。”

“你该懂事拉,不然将来如何母仪天下。”

母仪天下,黛儿自然是晓得这意味着什么,从小她就明白,自己长大后是要当太子妃的。

如今姑姑又这么说,她眉儿一笑,道:“姑姑,我晓得了。”

“你放心,我有分寸的。”姑侄二个人一边说着一边朝外走了出去。

此时,在东宫的殿内,长风和云水城正坐在一起交谈着。

……

且说,云烟要嫁与云水城这也是好事一桩呀。

能嫁出去云烟慰迟老儿也舒坦了,毕竟女儿弄成这样子他这个当爹的脸上也是没有光彩的。

那天早上她再与非墨在床上又补了一觉小睡了一会,天亮之后她就告诉了非墨自己的想法,说是要回娘家一趟看看云烟,自然他也是应允的了。

那日寒香也就直接由楚王府里走了出去,虽然前段日子云烟对她有所误会,但俩姐妹又哪里会有隔夜仇。

那日,一进入尉迟府上就感觉到这府里有着热闹的气氛,只是,迎面碰上尉迟老儿的时候却见他的脸色有些阴郁着。

“爹。”寒香跑过去叫他。

乍一见是寒香回来了尉迟老儿脸上方才出现柔和之色,应道:“寒香啊!”

“唉……”一句话没有说完人又轻叹了一声。

“爹爹,你干嘛叹息呀?”寒香见他眉宇有着愁结,忙拉着他关切的问。

尉迟老儿便与她走在院子里,一边走一边道:“云烟又要嫁人了。”

“云烟嫁人这是好事呀。”

“爹爹为何还要愁眉不展呢?”寒香疑惑的问。

尉迟老儿听了轻摇头道:“我们尉迟家的脸,算是被她丢光了。”

“一个女子,三个月之内嫁三次,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骂我的吗?”

“爹,云烟能有一个好归宿才是最好的。”

“难道爹爹真的要看着云烟一辈子一个人孤独终老啊?”

“别人的闲言碎语哪里有云烟的幸福重要。”

一番话又令尉迟老儿忍不住哈笑一声道:“你呀,你这张小嘴呀……”就是甚得他心,什么事都能被她说得风轻云淡的。

“爹爹,我去看看云烟,你老就别多想了。”

“去吧去吧。”尉迟老儿朝她挥了挥手。

这般寒香也就又跑进了云烟的房间里去了,只是没想到一走进去就听见大娘正在对云烟进行一番教导。

“云烟,不是娘说你,就你这愠吞的性子,就是再嫁进云府,一样是受气的主。”

“看看那云府的四姨太没?”

“连一个蛋也没有下过,可早样拽得像个二百五,你知道她靠的是什么?”

“靠的是什么?”云烟不由问她,据她所知那四姨太可是没有任何家庭背景的。

“能靠什么,还不是靠云老在背后给她撑腰。”

云烟了然,尉迟夫人又道:“所以说啊,这女人出嫁之后重大的一个靠山不只是儿子,还是自己的丈夫。”

“想要在家里有一席立足之地,你自己也要多动动脑子用用手腕,拉拢住丈夫的心,收拢住身边的人……”

走进来的寒香听在耳里,嘴角微扁。

轻咳一声,以示她的存在。

一声轻咳果然是引起了这对母女的注意,尉迟夫人一个转身乍见是她回来了便是脸上一沉,道句:“你还敢回来呀?”

寒香嘴角微动,这是她的家她有什么不敢回来的?

她只是走向云烟道:“云烟,听说你要大婚了,我特意回来恭喜你的。”

兜兜转转半天原来她的良人是云水城,但幸好这一切并不晚!

尉迟夫人一听她这话就立刻冲她冷嘲了句:“你是真来道贺还是幸灾乐祸的?”

“娘,你出去吧。”

“我和寒香说说话。”一旁的云烟冲她娘道,不然就娘这嘴一会指不定又要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

尉迟夫人倒也没有再久留,轻哼了一声抬步就走了。

那脑袋啊,也抬得像个高傲的贵妇人了。

如今女儿又得嫁又嫁得好,她能不高傲吗?

女儿嫁来嫁去,这兜转一大圈子,其实还是云水城最好了,他一不傻二不呆的,还是当朝相爷,为皇家做事的,他既不输给云水寒,更不输给那傻王爷,怎么算着都是她家女儿赚了个大便宜。

看那云家的一帮小蹄子以后还敢不敢再她面前得瑟,再得瑟她女儿也比她们强百倍。

……

这会功夫云烟也就又走了过来,拉着寒香坐了下来道:“寒香,我知道你是对我好的。”

“现在我终于又嫁出去了,你也是为我高兴的吧?”

“当然了。”

云烟嘴角微勾,道:“可是云府那些人一个个不是省油的灯,我还真怕我再嫁过去会被他们欺负。”

“那里不像楚王府,在楚王府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二姐妹还可以有个照应,可到了云府,就我一个人了。”去了以后不只要面对云府那七姑八婆的,还要面对云水寒。

这个小瞧了她的男人,休了她的男人,让人玷辱过她的男人,她怎么才能够放过他?

寒香见她一脸担忧的,便安慰她道:“你放心,没有人敢欺负你的。”

“要是有人敢欺负你,你就来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们。”

“当真?”

“当真。”对付那些人还不是小菜一碟。

姐妹终究是姐妹的,几句话说下来二个人又似回到了从前,没有了嫌隙。

可就在这会功夫就听外面什么来了丫环的声音:“相爷……”

“水城来了。”云烟这时候高兴的站了起来,脸上染上红润朝外迎了出去。

寒香看在眼底,也跟着往外走了。

果然,就见云水城已经阔步走了进来,身上还穿着官服,显然是刚由宫里回来的。

只不过,当他眸子落在她的身上的时候有点冷戾,似乎她是他的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寒香也只当没有看见了,毕竟他就要与云烟成亲了,云烟以后的幸福还要他给的。

微微沉吟,对云烟道:“云烟,我先回去了。”

“改天我再来看你。”

“好呀。”云烟含笑应着,看她走了出去。

云水城这时伸手搂着云烟就进了她的闺房,随手也把门给关上了。

“她来干什么?”一边进来的时候云水城一边问了句。

“没干什么呀,她就回家来看看的。”云烟笑看着他应。

“以后,少和她走这么近。”

“一肚子的坏水子,会把你给教坏的。”云水城一个反手把她抱起来朝床上走去。

云烟小脸娇羞,对他道:“你别这么说寒香。”

“她其实,对我也没有什么坏心眼的。”

“你呀,就是太天真太单纯了。”云水城覆盖在她的身上时有些无奈的道。

“她和我大哥是一路货色,脑子里从来就没有好点子。”

“小心哪天被她给卖了还在帮她数银票。”云水城一边教训她几句一边又伸手解她的衣衫,动作倒是利索得很。

云烟只是红着小脸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来数落几句。

就上次的事情,他是一次不能释怀的。

虽然云烟后来说可能不是寒香做的,但他却不以为然,只认为她是太单纯了,识人不清。

所以他又数落她道:“天下就是有那么几种人,明明坏得要命,却又总能摆出一副无辜极了的样子。”

“而寒香,无疑于就是这种人。”

乍见他从进来到现在都是一嘴一个的在提寒香,云烟有点不高兴了,小嘴一扁,道:“我们能不能不要老提寒香了。”

云水城闻言嘴角一勾,邪魅而道:“好,我们不提这个坏女人了。”

“我们来说说烟儿……”

“烟儿的身子可真是越来越滑了……”他一边说罢一边在她的身上游走,惹得她吟哦不已。

……

此刻,寒香已经由尉迟府里走了出来。

走出来后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顺道去看了看这京城内几处的生意。

不知不觉这时间便又过去了大半,这才想起来是应该回楚王府了。

只不过,在回楚王府前又去了一趟花间留香,脚步才刚刚踏入就见天空飞来一只信鸽,落在她肩膀之上。

这信鸽,是她与人密信才会使用的。

伸手拿过信鸽就见上面写着几个小字,要她回暗香阁一趟,因为尊贵的客人出了大价钱,要见她。

钱嘛,自然是不会有人与钱过不去的。

她是个生意人,经营很多不同的生意,明面上的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但还有一种,是不为人所知的。

明里她是尉迟家的二小姐,可暗里,她就是暗香公子。

名下门生已经达到三万余人,这并不是一个小的数目。

暗香阁里也从事着各种生意,但这些生意和她明着的正儿八经的生意不搭边。

暗香阁里从事的生意有各种各样的,比如,杀人、盗窃等等……

说白了,暗香阁就是属于江湖上的一个庞大的组织,而这组织的首领,便是她。

……

暗香阁分布于韦国各地,有点见识的人都晓得这暗香阁是干什么的来着,但并没有人晓得这暗香阁与家那做了一世清白生意的尉迟府挂上了钩。

当寒香换了一身行头,再次出来的时候她的头上戴了个斗笠,一层面纱遮住了她的小脸,远远看去,这便是一位公子的打扮。

谁能想到这斗笠之下隐藏着的是一位绝世的容颜呢!

……

郊外一处游船之上,这里游玩的人已经渐少了。

眼看着天色已经晚了,那戴着一个银色面具男人在船上也已经有点坐不住了。

但幸好,外面很快传来了汇报的声音。

“这位爷,暗香公子已经来了。”

“有什么事情您就直接和暗香公子说吧。”来者进来对他说道,他微微点头,那人随之便已经飞身离去,是上了另一条船,划船而去了。

果然,远远的,就见一艘华丽的船正划了过来,划船的是一位年轻的男子,他一个人可以独自把这么大的一艘船撑起,可见此人也是不可小觑的,而这暗香公子也自然并非浪得虚名,不然,不会连身边一个划船的都如此了得。

那人一边划船的时候一边对里面坐着的人道:“本来是不想惊动你的。”

“不过,那人出的价钱特高,还点名只要公子你出面。”

里面的人听着,自然,那正是寒香。

“公子,已经到了,他就在对面的船里,有什么事情公子先和他谈过吧。”

里面的寒香听了微微沉吟着道:“那就请他过来吧。”

“是。”划船的年轻男子应着,随之一个纵身而去落到了对面男子的船上,并对那戴着银面的男子道:“暗香公子请您到对面的船上一谈。”

他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如今也就一个纵身便如同蜻蜓点水般飞身掠了过来。

身子稳稳落下,才刚想迈步朝里面走一步之时却听里面传来一句冷清的低沉之声:“就站这谈吧。”

“恕再下不便见客。”

银面男子听了也就微微顿了足,暗香公子从来不以面示人,这倒是有听闻过。

既然她有这规矩他自然也就不会强求人破了这规矩,当下只道:“阁下又如何证明,你是暗香公子?”

听这声音,低沉得很,想必也是和她一样不愿意以真音示人。

寒香这刻只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好,我们来做个交易。”久闻这暗香公子一生最爱的便是财,只要出得起价钱,就没有她不愿意干的事,而事实上,她还真的很有手段,不然也不会在江湖上有着这么响的名头了。

“你说……”寒香应下。

银面男人站在船头,从这里一眼望去可以收尽周围的一切,这地点,是他约的没错。

此时周围并没有什么人,自然也不可能会有人偷听得见他们的谈话。

银色的面具之内,他低沉而道:“这是我要的东西,你看好了,愿意就成交,不愿意我再另请高明。”话落手里掷出一纸卷。

里面的寒香单指捏住这纸卷,展开来看之时微微一惊。

上面分明写着,要她七日之内盗取皇宫之内的玉玺,而这玉玺便是在东宫太子的手中。

价钱,五百万两银票!他会先付二百五十万两,余下的货到银票到。

果然啊,她就晓得,能出这么大价钱的人,想要的东西一定不是普通的东西。

她细细的看着这字条上的字迹,似曾相似。

想起非墨!

他?难道是他想要玉玺?

寒香微微沉吟着,他居然想要玉玺?

为什么?难道他想?

“暗香公子。”外面又传来了他的声音,因为久久不见里面有动静。

她听了立刻应下:“好,成交。”不管他想要什么,也不管他是谁,于公于私她都不会拒绝这笔交易。

毕竟,没有人会和银子过不去。

虽然这个银子赚起来并不容易,毕竟,那里是皇宫,一不小心可能连小命也丢了。

可现在,他想要,她便去拿来给他。

而楚长风,在经过上一次后,对于他,她只能说抱歉了。

如果之前她还觉得他们之间曾是生死之交,可以经过昨晚后,她晓得,那都是假的。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在计划着利用自己为诱饵,来刺激非墨,试探非墨。

这一次,既然非墨要出手还击了,作为他的女人,她没有道理不帮自家男人的。

……

一句成交,他果然又掷出二百五十万两银票,她也承诺于他,七日之内一定把玉玺拿来给他。

如此这般,他又飞身上了自己的船,随之拿起船浆点水而去。

她由船里走出来,望向那去的身影。

看这背影,应该是他没有错。

这样也好,他不出手反击,太子就会出下策对付他。

与其死在别人的手里,倒不如先发制人。

只是不晓得,他的背后有多大的力量,如果先发制人,能否成功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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