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天到了。Www..Com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看长城内外,唯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鳄站在雪地里,忍不住剽窃了**的这篇《沁园春·雪》。只是才念了不到半阙,就被尤的声音打断了。
“喂!鳄你又在那念什么啊?长城是什么地方啊?还有还有,那个大河是哪条河啊?是我们部落南边的那条河吗?可我不觉得那河很大啊。”裹在三层兽皮里面的尤,哆哆嗦嗦地问到。看着只穿了一块兽皮的鳄到处乱跑,尤第一次嫉妒起鳄的身体来。“鳄,你就不觉着冷吗?”
被打断诗兴的鳄有些尴尬,毕竟这不是自己写的。正在犹豫如何解释长城和大河,尤最后的一问拯救了他。鳄一蹦一跳地从雪地里蹿回尤身旁,自得地拍拍胸脯,自夸道:“哈哈!也不看看我是谁!这身板,怎么会怕冷呢!”
玛法从后面不客气地插了句话:“恐怕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吧!”
鳄“嘿嘿”地笑着挠了挠后脖:好久没洗头了,长长的头发养了不少脏,痒的紧。
尤退后了几步,让开了鳄带进坑屋的一团雪花。尤一把抱住同样只裹了一层兽皮的玛法,急切地问到:“玛法姐姐,你也穿这么少,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啊?”这丫头一到冬天就天天钻在草堆里,也不知平日里那股子劲到哪去了。不运动,冷不是自然的吗?
玛法却不这么解释。玛法捂了捂尤冰凉的小手,哈了几口暖气,帮尤搓了几下手,这才露出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说到:“想知道吗?”
尤点点头,迫不及待地问到:“想知道想知道!玛法姐姐你快说啊!”
玛法咬着尤的耳朵说:“其实啊,我配了一种新药,可以取暖的。鳄就是喝了我的药才那么暖和。不然以他那身体,敢穿那么少吗?”
尤对玛法的话半信半疑,毕竟这位姐姐有不少前科。只是玛法的话听起来也有些道理:若是说鳄没有什么特别的方法可以保暖,尤说什么也不会信的。尤迟疑了片刻,又问到:“那玛法姐姐你呢?”
玛法露出一副“你好白痴”的神情,别过头去不说话了。【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尤这才相信玛法的那种新药的确可以取暖,急忙讨要:“好啦好啦,阿尤知道错了。阿尤不应该怀疑玛法姐姐的。玛法姐姐你就行行好,给我喝点吧。求你啦。好不好嘛!”边说边摇晃着玛法的胳膊。
玛法装出一副“受不了你”的神态来,犹豫着答应到:“好吧好吧。阿尤你不要摇了,我的胳膊都要被你摇断了。我给你还不成吗?你等一下。”
尤赶忙放开玛法的胳膊,生怕再摇下去玛法一怒之下不给自己喝药了。眼巴巴地看着回去取药的玛法,尤不高兴地问鳄:“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有这种药啊?亏我对你这么好!哼,小气鬼!”
这个尤,为什么都吃了那么多亏,还是不吸取教训呢?你什么时候见过玛法那么好心了?虽说有些药草的确可以作暖,但不适合女孩子服用啊。呵呵,今天尤可有苦头吃了。鳄仿佛已经看到尤药性发作的凄惨模样,自是不去计较尤的话了。不过,我自己又是怎么回事呢?鳄自小就不怕冷,身子是虚弱,却没得过什么病。虽然奇怪,鳄可不想把自己解剖开了研究一番。
玛法端出个热气腾腾的小陶罐,递给了尤。尤接过陶罐,迫不及待地喝了下去。鳄鬼鬼祟祟地靠到玛法身边,压低了声音偷偷问到:“姐姐,你又拿尤试药啊?这样不太好吧?”
玛法低头白了鳄一眼,同样压低了声音回答到:“你当我跟你这个满肚子坏水的臭小子一样!那是加了蜂蜜王浆的热水。阿尤毕竟不比你我。你天生不怕冷,我经常外出采药,身体很好,也不怕冷。阿尤是在最热的天气出生的,特别怕冷。还有,你别以为阿尤不知道你的那些伎俩,她只是甘心帮你试药罢了。唉,我这个傻妹妹,怎么会遇上你这么个小坏蛋。”那一声“唉”婉转回肠,直叹得鳄心里一阵泛酸。
鳄还来不及体会玛法话里的意思,尤已经几口喝完了那一罐蜜水。放下陶罐,尤兴奋地拉着玛法的手,感激个不停。“玛法姐姐你太好了,阿尤好久没喝到蜂蜜了。啊!喝了点蜜水之后身子好暖和好舒服啊!鳄!我们出去玩吧!玛法姐姐也一起来好吗?”说着就拽着玛法往外走。
玛法一脸无奈的被尤拖了出去,鳄自然只有跟上了。你个丫头,刚刚我要你出去玩,你就推三阻四的,现在玛法给你点好处,你就急着往外跑了。唉,女人心海底针,才这么点大心眼就这么复杂,将来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倒霉呐!鳄不由得为将来的受难者提前祷告了一番:阿弥陀佛,但愿不是我……
冬天的野地里可不比春天那么色彩丰富。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半点其他的颜色。尤从部落里又拖了十来个相熟的小孩,众人在雪地上玩起了堆雪人。
鳄对这个可谓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步帅二十几年的记忆里,从未遇到过下大雪,下的那点雪,刚刚落地就融化了,自然也就没有这些经验了。而鳄的这一世,不知是什么原因,对堆雪人这样的“艺术”行为,同样一窍不通。鳄堆出来的雪人,不是头重脚轻,就是身子太大头太小,对照一下尤和玛法她们的作品,鳄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不甘让尤她们专美于前的鳄,提议打雪仗。虽然以往鳄都被那些同龄的男孩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但这次是对付女孩,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惜鳄的算盘又被无情地敲碎了。女孩比男孩发育早,虽然先天上要弱于男子,但对付鳄这个弱不禁风的小男孩,还是轻而易举的。在被尤和玛法两人轮番照顾了几十个雪球之后,鳄不得不悲哀地承认自己不是打雪仗的料。
再次被人打得抱头鼠窜之后,鳄又发了一遍“以后再也不玩雪”的誓言。可惜第二天就在玛法和尤微笑的恐吓中被打破了。自此,鳄患上了严重的雪地恐惧症,具体症状为见到雪人就发呆,见到雪球就抱头蹲下。好在我似乎有着小强命,鳄安慰自己到。
不过天天堆雪人、打雪仗未免无聊了些,尤其这些玩耍消耗了大量热量。往往第一天大家玩了个尽兴,第二天就饿得爬不起来了。当然,鳄、尤和玛法这样或有私人仓库或有充足食物供应的人不会有这种感受。只是鳄的大姐阿铃最近总是抱怨半夜有人在用食物勾引她,让半夜起来熬粥吃的鳄忧心不已。
“不如我们出去逮鸟回来吃吧!”鳄想起了鲁迅先生的一篇文章,“扫开一块雪,露出地面,用根短棒支起一面大竹筛,下面撒些吃的,棒上系一条长绳,人远远地牵着,看鸟雀下来啄食,走到竹筛底下的时候,将绳子一拉,就逮住了。”鳄对自己竟然还记得《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得意不已,唯独有些可惜的是不能拿出来向尤和玛法炫耀。
“竹筛是什么?”玛法问到。尤也跟着问了句:“是啊是啊,竹筛是什么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这个这个……”鳄免不了解释一番竹筛的编织。于是又被问到竹子如何砍伐,直问得鳄头大三分。在解释了许久之后,鳄不得不遗憾地承认,自己没有本事砍开竹子来。不过――
“虽然做不来竹筛,不过我们可以去挖竹笋啊!”一想到冬笋那个鲜嫩,鳄的口水就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深知鳄那种对食物莫名的偏执,玛法和尤知道这次鳄这小子肯定又想到了什么好吃的。前不久刚刚尝了水煮鱼的玛法二人,眼睛立马放出期待的光彩来。“鳄,那个竹笋很好吃吗?”尤急急问到,“还有,竹笋是长在竹林里的吗?”
废话!竹笋不长在竹林里,难道长在你家里?鳄飞了个白眼给尤。“竹笋就是竹子发芽的时候长出的那种尖尖粗粗的东西。这玩意味道那个鲜啊!等我们把竹笋挖回来了,我给你们做点好东西吃。”
玛法目露疑色。“鳄,你说的那玩意就是春天竹林里面满地冒出来的那种渐渐粗粗的东西?”
“是啊!姐姐你这不是知道竹笋吗?”鳄有些奇怪大家为什么不挖回来吃。那么鲜美的竹笋啊!放到肉羹里面该有多美味。一想到肉羹鳄就更生气了:没盐没味精还没料酒,连葱姜都没有,吃嘴里啥味都没有,还不如啃萝卜呐!
玛法摸摸鳄的脑门,不解地说:“没发热啊。鳄今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鳄推开玛法的手,有些生气地反问到:“姐姐,我看是你不舒服吧?竹笋这么好吃的东西,你们难道就从来没有挖过?”
尤也一脸怪异地看了看鳄,说到:“你说的那个竹笋那么硬,怎么吃啊?”
鳄苦恼地拍拍额头:“天呐!你们难道不会把外面那层硬壳剥掉吗?”这下,鳄算是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品尝过竹笋的美味了。
介绍了如何剥去竹笋的外壳之后,尤和玛法的胃口又被鳄所描述的美味调了起来。三人准备了一番,这就要出去挖冬笋。
&^^%#重生之女氏终结者15_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