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近日并无它事,恐怕这几日要多多讨扰将军了!”凌烟说着便紧跟着将军的身影走了过去,巡察士兵眼中闪过恶毒,后幸灾乐祸的笑了“虎将军被调到这里,心中怨气肯定不少。而且听说他和威海将军有仇,这护军跟进去纯粹是找死的!”
凌烟随将军进入大帐后,却楞了一下。因为这帐篷内除了一处矮塌,竟如兵器库般在两旁摆着十八般兵器。地面上也是深深的刀枪劈斩痕迹,似乎是有人在此格斗留下的!“女娃,你的主上可不是什么善类吧?我也不以主欺客,这里的兵器你随便选吧!做了亏心事,就要想到有十月报!”
将军眼中有毫不掩饰的杀机,凌烟撇撇嘴,显然这个将军误会了什么,但很不巧,和他这样的人解释是枉然的!凌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小可用不惯兵器!将军尽管出手便是,若小的侥幸能在将军五招后存活,还望将军能给个解释的机会!”凌烟平摊双手,有些为难并急切是说着,只是话语中已没了那份低声下气。而虎将军手中大锤已经砸了过来,显然不想多说什么废话。
下一秒,凌烟的身体消失在原地。而后出现在将军身体右侧,双掌平推而出“洪涛碧浪!”她却不敢手下留情,一来这样会被将军看不起;再来这将军身着甲胃,她能破人防就不错了!将军冷哼一声,手中大锤舞动在周身“金钟罩!明月照四海!”将军大吼着。凌烟连连闪身,堪堪避开将军的大锤。
她看着面前的将军,双目渐渐变的赤红,似在滴血。虽然开启了血瞳的她不会增加任何属性,但开启后的她明显和原来不同。然后她随手扔掉头上的斗篷,露出自身娇媚的脸庞。当然,她只是怕斗篷遮住了自己的视线,并没有别的想法。
“好!”虎将军大声赞出,不知是为她美丽的容颜,还是美妙的身法。他眼中杀机已褪,只是身上战意更胜!凌烟周围寒风涌动“踏雪寻梅,天山六阳掌·阳歌天韵!”她脚下的速度变慢了,不再瞬移直接冲到将军面前,肩膀生生受了虎将军两锤后。她双掌紧贴在将军胸口全力拍出,将军倒退一步“吭!”了一声,手中大锤就那么带着泰山压顶之势直接砸了下来!
不躲,则是必死之举;躲,恐再难近其身。凌烟双眼似滴下血来,“天山六阳掌·六·阳关三叠!”如冰山倾到的气势在她手上聚起,她的手上已有肉眼可见的寒霜。帐篷内的兵器齐声发出轻鸣,似在喝彩又似在悲鸣。
凌烟的手最终没有再拍在虎将军的胸前,而是向上迎了过去,双掌和双锤相撞。“轰!”金鸣交错,两人各退三步。凌烟展开双臂,两手向上托着,指间流出的涓涓鲜血,并没有落下而是在她的手汇聚。渐渐散发出红光,如片片冰凌般竖起。刚才她是手下留情的,毕竟不是非要你死我活的战斗。
将军却挥手将两个大锤弃在地上“嘿嘿…自己人…我认识你师父!”他尴尬的笑了,拿出一坛酒,如水牛般痛饮。
凌烟翻了个白眼,双手挥在地上,砸出两个红色的小坑。看向将军眼中有些气愤,似乎在说“继续打啊?为什么我要出手时你就不打了!这摆明是欺负人啊!”
“别这么看着我,刚才一时技痒没控制好,女娃,我请你喝酒,给你道歉好不好?”将军说话间将手中酒坛丢向凌烟。她眼中血芒尽褪,不客气的接过酒坛,大口灌着。
“给我留点!”将军看着凌烟的样子,又忙将那酒坛抢回手中。再看向凌烟时,眼中已经充满赞赏。不理会将军的无理,凌烟自行拿出竹叶青喝了一杯,仅一杯就比那畅饮还好解乏,当然她亦只能喝一杯,只是战后才感觉到这酒的好。
“你果然是她徒弟啊!她是徒弟不是千古良人,也是万年恶首。绝不会是这等小人,说吧!你所谓的主上是何人?”虎将军坐在榻上,凌烟也不客气的将他帐中大案当做椅子坐着。“我都没来及解释,你就动手了!我可没什么主上,不过是接了个坑人的任务!现在不过是给我任务的司徒将军,要我前来问威海将军借件东西而已!”
“借什么?”“借威海将军项上人头!”
“等等,你刚才说司徒贱人?”虎将军的声音突然提高两个分贝,凌烟一愣,笑了“司徒伯仁将军别名是司徒贱人?很好,很贴切!”
“哈哈…那是当然!当年谁不知他的大名!这项上人头我是不能代他做主了!你自己去借吧!我名为虎伥,为虎作伥的虎、伥。”虎将军似有什么开心事,大笑着。
凌烟看着他,充满疑惑“我师父不是大白菜吧?谁都认识?将军您?”
虎将军却直接摔碎了手中的酒坛,大吼着:“我懂了!他***!老子又被他耍了!”他又拿出一坛酒灌了一口,看着一脸迷茫的凌烟,悲切的解释说“很久很久以前,我本和司徒贱人,若松贤弟三人义结金兰!只是当时外羌来袭,我因一时贪酒误了良辰。害司徒贱人兵马被围困,若松贤弟又为我顶罪生生受了十军杖!”
凌烟皱眉,那时的十军杖不是单纯的打十下,而是打断十根军杖!那居然要了如松将军的命!想来这两人的三弟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只是可惜死的太早了!
虎将军又昂头喝了几口酒继续说着“那贱人和我若松贤弟当时都是九死一生,只因我!而后司徒贱人回营只因于我一言不合,便断绝了兄弟情义!那无论何时,贪酒是死罪!司徒贱人虽然没有揭发我,但作为主将,此罪却躲不过了!我无奈进入天策上将帐下,成了上将的暗卫,离开了军营!至此,兄弟真的成了陌路!”
凌烟叹息,看着又在灌酒的虎将军,她很怕此人就这么醉了。“咱能说重点么?你如今何以至此?”
“老子说的就是重点!当初贱人流放时,我在漠北,待我收到消息回来时。如松贤弟又遭小人毒手!我有心杀贼,但奈何天策上将言我还需历练,又使人送我回了漠北!我对不起我那贤弟啊!”说着虎将军又拿起一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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