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俊一个不防,软玉温香便抱了个满怀,稍停,放开手去低头看向何问君,静静问道,“你怎么还没睡?”
何问君发髻低挽,面上薄施粉黛,妆容掩饰仍见红肿的一双多情眼中犹有泪光,哀婉地望着白寒俊,欲语还休,水红色连身绸裙的襟口处露着一截雪白细长的脖颈,在烛光中显得尤为楚楚可怜。Www..Com
白寒俊微微蹙了下眉头,正待再问,又听门外传来一道极为不削的声音,“哼!公子方才归来便迫不及待赶来了,真不要脸!”
白寒俊抬眼看去,书房门口又气冲冲走进来一白衣直发素面朝天的女子,入门便满眼妒恨地看向站在白寒俊身前的何问君,鼻子里又“哼!”了一声,走过来故意撞了何问君一下。
何问君柔弱的身子当即踉跄了数步,才堪堪扶着书桌前的紫檀木圈椅站稳,随即便深深埋下了头。
白寒俊见何问君并未跌倒,遂转目看向那女子温言问道,“天骄也没睡?”
来人正是白寒俊早前纳回的被乐菱称为邮票女郎的其中一位。
天骄见白寒俊并未怪责自己,鄙夷地瞟了一眼何问君后,便朝白寒俊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来,娇声说到,“公子每每夜深才回,妾哪里能睡得着呀……,公子有好些日子没到妾的房中了,莫不成已忘了天骄了么?”说着一张小嘴更翘得老高,这也是公子最怜爱的部位。
看着天骄刻意翘着的柔嫩唇瓣,白寒俊定了定神,方才移开视线说到,“你回去吧。有空我自会去你那里。”声音极是柔和。尽管伊人容颜已改,但旧颜已刻骨铭心,仍难忘怀。
天骄脸上一僵,却深知白寒俊的脾气,不敢违拗,遂悻悻收起翘着的唇,又不甘心地指着何问君问白寒俊到,“那她呢?”
“她也会回去。【高品质更新】”白寒俊温言回到。却含有不容置疑的意味。
天骄这才满意地冲白寒俊福了一福,转身得意地扫了一眼何问君,掩嘴打了个呵欠,迈着细碎的脚步出了书房。
天骄走后,白寒俊看了一眼仍低垂脑袋站在紫檀圈椅旁的何问君,却未出言,转身走向紫檀书架前摆放的一张锦缎软榻。从榻凳上拾起尚未看完的书卷,就着软榻旁宫纱立灯的明亮烛光,斜躺在软榻上看了起来。
夜静更深,白寒俊忽然惊醒,方知不知何时竟睡着了,遂又想起往紫檀书桌看去。却只见何问君依旧低头站在圈椅旁,竟未离开。
白寒俊不由暗地里一叹,开口唤到,“过来。”
何问君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白寒俊,又迅速垂下了头。
白寒俊起身走了过去,伸手拉过何问君的小手,却惊觉入手冰凉,不由心生怜惜。拦腰将何问君抱起,回转放到了软榻内侧,并取过锦被盖在了何问君身上。抬眼又见何问君兀自虚睁着眼,细密的睫毛上挂着一粒粒晶莹的泪珠,遂在起先躺过的位置坐了下来。拾起书卷斜倚在榻枕上继续看了起来。
白寒俊正看着,忽觉腰间一紧。低头一看,一双白嫩纤细的手臂环抱住了自己。随后一张滚烫的小脸也连人带被贴在了自己腰侧。白寒俊迟疑了一下,放下书卷闭上了双眼。
是梦非梦间,一只柔嫩的小手又在白寒俊身上动了起来,白寒俊一挪动,那只小手便如受惊的兔子一样缩了回去。
白寒俊醒了过来,想了想,开口问道,“问君,你那群白鸽还养着吗?”
锦被中人似一愣,少顷,柔声回到,“不曾养了。”继而又道,“都飞走了。”
白寒俊停了停,才又道,“想是认生才飞走了,……你既喜欢,明日遣人另买幼鸽来养吧。”
过了好一会儿,锦被中才传来一声回应,“嗯。”
白寒俊遂才说到,“睡吧。”闭目不再多言。
黎明前,书房内所有的烛火都燃到了尽头,在最后的一跃中无声熄灭。
一只不安分的小手又在白寒俊身上动了起来,自白寒俊衣襟处探进了他胸前的一点殷红上,白寒俊若被电流触醒,眉宇微锁,少顷,索性任其所为,却只觉那只小手对自己身上每一处敏感带都十分熟知,很快便将浑身欲火点燃,欲罢不能。随后一个光滑温软的身子也倚上身来,腰力强劲,索求无度,全然不似平日里一副娇柔的弱态。
白寒俊心中微微一怔,但此刻身体已被**充斥,不意他顾,猛然翻身将其压在了身下。
暗夜里的书房软榻上燃烧起永无光明的**之火,其间更似有无尽阴柔的火灵气助燃,随着最后一道汹涌的热力喷发,方释尽所有。
激情消褪后,白寒俊仰卧榻上细细想去,忽地一阵自嘲,天骄也罢问君也罢,无论之前何等风流,或终此一生,也无法获知灵欲合一是何滋味。遂看了一眼身边慵懒睡去的娇小美人,淡淡一笑,为其盖好锦被之后,起身行至书房门庭处唤醒睡守的丫鬟准备热汤。
白寒俊沐浴更衣后,取剑来到庭院中。
当朝阳在白寒俊手中挥舞的剑身上闪动夺目的光耀时,玉鹤也回来了。
玉鹤笑颜明媚冲庭院上空深深一福之后,道了一声,“公子早。”
白寒俊微微一笑,一边在空中继续舞动着明黄色的剑气,一边问道,“玉鹤昨夜在夫人那边住得习惯吗?”昨晚丫鬟掌灯时告诉自己母亲将玉鹤叫去了,没想到玉鹤竟一夜未归,没玉鹤在身边不习惯的是自己才对。
玉鹤看着庭院空中来去自如的白寒俊,秀美的脸上浮现出了两朵可疑的红云,却道,“还好啦,不过……总是不如咱这怡心院住着心里踏实……”
白寒俊闻言再次微笑,随即收剑降至玉鹤面前,问道,“夫人找你所为何事?”
白寒俊身上散发出的熟悉清香袭来,这才不过一天没闻到,玉鹤便觉心跳为之加速,遂退后一步结结巴巴地回到,“昨日白太妃遣人来白府索要玉鹤,夫人说小姐,哦,就是玉圣大人,说小姐她有身……”说了半截却又停了下来,女儿家有些话可不好意思说出口。
白寒俊自是知道玉鹤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当即面色一寒,蹙眉问道,“太妃要你去照料玉圣?”
玉鹤随即点了点头。
见玉鹤脸上既肯定又带有复杂情绪的表情,白寒俊无暇细究,暗道祖姑母这是什么意思?……祖姑母显然是不知道那玉圣是假的,或是为鹰缅的孩子而紧张,毕竟那是鹰缅的第一个孩子,祖姑母当为此无所不用其极。但是玉鹤……不行,太危险了,不能让她去。于是白寒俊断然摇头,对玉鹤斩钉截铁地说到,“你已是我的人,不能再去侍候别人!”
白寒俊这句话说得显然十分有歧义,玉鹤闻言不由大羞,原本已红云飞颊的一张秀美小脸顿时连耳根都被染红了。
然白寒俊此刻却未留意到,又想毕竟这是一次接近圣皇宫的机会,是否应去问问伶儿的意思……,但伶儿,何时才会醒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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