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眸一转,瞪向门口的御圣君,彼时,也掏出了手枪向御圣君对了过去,嘴角勾起一丝狰狞的弧度,“呀,被你发现了,这下我不杀人是不行的。”眼神倏地冷下来,扣动扳机,“去死吧!”
“呃……”男人突然瞪大眼睛,血色的瞳孔露出了惊恐之色,他还是之前的姿势,怎么使劲也动不了半分,别提动动手指开枪了。这种画面,怎么像被人点住了?
神团,技术部内。
“太好了!”听到耳机里传来九尾狐胜利的声音,木子李高兴地站了起来,取下耳机,对身旁的高文说,“九尾狐完成任务了。”
“你们……”木子李看到高文身后那几个人,愣了愣,这些人,手上都拿着手机和电话,一副焦急等待的神色。
高文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浮过惊恐之色,“糟了,我的线人……”
雪鹰急道:“我询问了前台,今天送到医院抢救的人,有很多,但是,在没有知道线人外形特征的情况下,很难分析出哪位才是我们要保护的线人。”
这时,火狼的手机响了,一见是高文的马甲号,惊喜得立马接听,“首长,总算和您联系上了。”
“是,火狼明白。”火狼重重应了句,然后挂断电话,对雪鹰说:“男,四十岁,右手断了小指,我们根据这些特点分头寻找线人。”
某一重症病房内,御圣君过目了一眼全身大部分面积被包扎的病人,然后把盖着萧美楠的那块白布拿掉,他拿过萧美楠的手探了探,还好只是被药物昏迷了,没有生命危险。
“还是把你送到警方的手中吧。”说着,御圣君一伸手,夺了男人手中的枪,然后把男人打晕在地。
“天佑?”火狼甚是吃惊的看着御圣君。
这语气,好像是他早就知道自己要来这里一样,火狼又惊了惊,“你怎么知道我要来这里?”
火狼摇摇头,但并没有沮丧,“正在和雪鹰分头找。”目光落到躺在地上这个身穿白褂的男人,不禁一愣,“这人……”
火狼看向病人,见那是个中年男人,他靠近过目了一眼,最后拿起中年男人的右手看了看,顿时紧锁的眉舒展开来,“太好了,这就是首长要我保护的线人。”
确定病人是线人后,火狼掏出手机拨了雪鹰的电话,“雪鹰,线人找到了,在一楼的重症区,天佑在我旁边。”挂断雪鹰的电话后,又拨了高文的电话,“首长,目前线人安然无事,但处境不安全。”
“知道了。”说完,火狼挂断电话,看向御圣君,狠狠地舒了口气后,笑说:“幸亏有你,不然线人已经出事了,对了,你怎么会和雪鹰在这里?”
“她……”火狼无意一瞥,看到了还在昏迷中上的萧美楠,凌乱的花苞头,已经有点淡的淡紫色口红,充满潮流气息的打扮……这个女孩,在他眼中惊艳了一把。
不出一会功夫,雪鹰奔了进来,过目了一眼病人后,问火狼:“确定是线人了吗?没什么事吧?”
之后,雪鹰回了俞心所在的病房,照顾俞心,而火狼,则联系了驻扎A市秘密点的人员来医院转移线人和袭击线人的男人。
“之前倒是买了些吃的,都放雪鹰的朋友那了。”御圣君掏出一根烟了递过去,并把打火机扔过去。
御圣君笑了笑,“很贵的,一般人抽不起。”
“原来,火先生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御圣君嘴角的笑意深有意味。
好像心事被看穿,火狼故意绕开话题,“走吧,去找点东西吃,如果是烧烤最好不过,忙碌了这么久,我都快饿死了。”
云山市凌晨里的夜空,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好像隔壁城市的阴雨,不久就要覆盖到这座城市了。
“母后!”一声惊呼后,唐琳坐了起来,紧抓着被子,大口大口地吸气,额头全是冷汗,惊恐的眼神看着对面。
A市这边,距离医院很近的一条小食街的一间宽大烧烤店里,御圣君和火狼已经干起了啤酒。
御圣君摇头一笑,眉宇间的神态似醉非醉,比起火狼有点通红的脸庞,他是面不改色的,“这个时候,女人比兄弟重要得多。”
这时,萧美楠气急败坏的走过来,对着御圣君又是嘟嘴又是鼓腮帮子,“哼,有吃的也不叫我,太不仗义了。”
萧美楠噔的坐下,瞪了火狼一眼,然后转向御圣君,“他谁啊?”
说到头晕,萧美楠忽然想起了在医院的洗手间门口遭遇的那一幕,立马紧张不安了起来,“我被人暗算了,对对对,我被人暗算了,他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捂住我的鼻子……不会是*吧?呜呜~人家还是清清白白的学生呢……”
“知道啦。”萧美楠满是抱怨的应了句,然后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当即就大喝了一口。
御圣君问:“你怎么喝起酒了?”
火狼苦笑着喝了一口酒,“现在的学生,还真叛逆。”
火狼从洗手间回来了,神态带有醉意,但身形是稳的,他看到萧美楠已经趴在桌上,不禁嘲笑了起来,“我以为多能喝呢。”
火狼摆摆手,“没事,这点酒,还能承受,不过倒是你……”打量着御圣君面不改色的俊脸,“都是一块儿喝下来的,怎么你一点醉意也没有?我记得我……”
火狼说:“我无所谓,睡大街都行。”
御圣君看了二人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把车子往医院驶去。
打开病房的门,一眼看去,俞心还没有醒,雪鹰正削着水果。御圣君把提着的食物送过来,“给你带了好吃的。”
御圣君说:“刚和那两个酒鬼从烧烤的地方离开,这附近的酒店和旅馆都需要身份证登记,那小屁孩没有身份证,今晚只能让她呆车里一晚了。火狼已经在车里睡了,他一个大男人,我就不多搭理了。你要是有精神,我今晚可以在这陪你和这位当妈的度过。”
“你要是敢赌,我绝对赢得很容易。”
“奉陪!”
外头车里的火狼睡得正熟,突然有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身上,立马,他惊醒过来,低头一看,一双纤细的手搭在了最不该搭的地方。
火狼的脸色瞬间苍白掉,咬紧牙关,极力忍着什么,“可恶,你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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