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瑾圣没有去理睬她,因为清楚她熟悉这里,也不会当外人。
所以走进自己的房间,去洗漱。
衣服上都是烟酒的味道,闻着怪难受的。
便脱下衣服,走进浴室去洗漱……
……
……
花羽落感觉自己有些被看不起,走进浴室,快速地冲洗了一下。
然后穿上之前的长t恤,走出了房间。
走向他的房间,抬起手敲下门。
叩叩叩地敲门声响起……
闫瑾圣刚从浴室里出来,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
听到敲门声,去开门,看到花羽落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长t恤,恰好遮住她的臀部。
要是幅度大一些,准走光。
她一只脚勾着,一只手扶在门框上,头发拢在一旁。
净白的小脸毫无遮盖,有的是瓷器般的肌肤。
一双眼睛灵动清澈,琥铂色地看着他,唇瓣微张。
只是看向他的时候,花羽落胸口那一处明显一震,狠狠地心悸了一下。
与平日里的他相比,此刻多了三分性感,五分神秘,还有一丝丝难以言喻的禁欲在里面。
这让花羽落微张的唇瓣下意识地又张大了一些。
因为还有比脸颊更加脸红心跳的身材在里面。
八块腹肌已不算什么,而是没入神秘地带的人鱼线。
很想扯开他腰身的浴巾,再看下去。
不对,她好像,大概在某一次看到过,只是那个时候来不及欣赏,而是被迫被他……
无法再想象,脸颊一红。
闫瑾圣眼尖地发现了:“脸红什么?”
花羽落怎么能说,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然后嫣然一笑:“你说脸红什么,嗯?”手指往他腰身的浴巾伸去。
闫瑾圣觉得她真是上杆子找=日,只是早晚而已。
“挑过日子?”
“没有。”
“就这么迫不及待?”
“不是圣哥带人家回来的吗?”嗓音到最后软软糯糯地。
闫瑾圣没有再说话,只是冷笑了一声。
花羽落不明白他笑什么。
这时,他转身进屋。
花羽落扬眉,还说不感兴趣,这不是已经让道让她进去了吗?
花羽落正抬起脚,他拿着棒球棒出来了。
花羽落不明什么意思。
他说:“要是嫌=大,楼下冰箱有黄=瓜,再不济就是牙=签。”
花羽落猛地皱起眉心,不敢置信,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手里被强赛了棒球棒。
而下一刻‘砰’地一声,门在跟前甩上,差一点打在她的鼻子。
花羽落看了看手里的棒球棒,再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顿时感觉一股气从胸口那一处蔓延到头皮,然后整个头皮发麻。
“闫瑾圣。”她猛地敲打房间门,回应她的是无声的沉浸。
花羽落在门外咬牙切齿。
闫瑾圣在门内唇角早已勾起一抹浅笑,然后擦拭了一下头发,准备上床休息。
花羽落气死了,好半天才好过一些,狠狠地将棒球棒扔在他的门口:“给你未来女朋友用,哼。”
朝着自己的房间走进去,重重地关上门。
而躺在床上却了无睡意,都是闫瑾圣那张该死的得意的脸颊。
“闫瑾圣!”手指抓紧床单,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