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放大照片,只见照片里是花羽声去医院的报告,包括受伤的程度。
还有一些淤青。
家长看完,立刻给身边的家长看。
一个个传开。
有家长直接举起手机道:“验伤报告都出来了,这还有假?分明是花羽落欺负的花羽声,楼上的这位同学,你少为花羽落狡辩了,无论你是处于什么目的,是为花羽落还是为至圣,我们这里都有证据,而你什么证据也没有。”
“对呀,这位同学下来吧。”
……
……
家长们见风又使舵了。
叶灵桑也在下面,她着急地出来,是来找自己的父母的。
幸好自己的爸妈没来,要不然就是给她找麻烦。
出来的时候,听到这些家长都在讨论关于羽落暴力花羽声的事情。
她觉得好笑,分明是花羽声硬生生贴上来的。
叶灵桑也想上去,却被花羽落拉住了手腕。
叶灵桑不解:“羽落,我上去为你解释,澄清。”
“再看看。”花羽落仰起头,看向站在二楼走廊里的少年。
少年有着完美的容颜,流畅的线条。
光落在他的身上,更添一份美。
他没什么表情,清清冷冷地。
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
但是花羽落清楚,他是为了她。
有些东西在心里慢慢地破碎。
就像他站在走廊里,被底下的家长指指点点。
曾几何时,他被这样指点过。
从再一次相遇开始,他都是耀眼的,目中无人的,甚至是狂傲的。
而现在,居然为了她,站在那里。
闫瑾圣似乎有所察觉,目光锐利地看了过来。
他的敏锐无时无刻都在,尤其是对她。
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先收回目光。
少女有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就算不笑,也如同盛满了破碎的光。
很多次,他都怀疑她的目光藏着银河,耀眼,夺目。
“既然没有证据,就下来吧。”
“凡事要讲证据,你的老师没有教你吗?”
很多家长咄咄逼人。
闫瑾圣唇角勾起,缓缓地开口:“在至圣念书的同学都是证人。”
“什么?”
“我们都是证人?”
有些同学懵逼了,他们什么时候变成了证人?
“我们作证什么?”
“是啊。”
面对一声声地质问,闫瑾圣依旧不慌不忙,不快不慢,悠悠地说道:“食堂里发生的种种……”
食堂?
有同学马上联想到一次次花羽声都是主动贴上去的。
而花羽落从来都是冷漠地看着。
甚至有几次,有同学看到花羽声主动去找的花羽落,也不知道她和花羽落在说什么。
包括在教室外,也是花羽声在等花羽落,花羽落还是被拦住的那一个。
“事发当天,应该有同学全程看到,如果看到就站出来,因为今天不站出来,以后就站不出来。”用同样的话,反击同样的人。
在家长堆里的陶冬身子猛地一颤。
而事发当天,确实有同学看到是花羽声扯住花羽落的衣服,而且凶神恶煞地,至于在说什么,他没有听到。
“我的天,那天我好像全程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