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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屋还没开始查,就因为沈少春的突然离世而打住。
沈少春死于第二天早上五点。
医生说是心肌梗塞。
对于中风的人,而且年纪偏大的人来说,这样的死亡率是常见的,并且法医在当天早上五点半的时候就给沈少春进行了检查,没有其他任何的伤痕,也没有中毒的想象,确认是死于意外——心肌梗塞。
沈少春的死让他免于被带上法庭的审判,而他生前的那些所犯下的罪行也因为他的死而消亡。
这对沈少春来说或许是最好的。
不用在面对那么多鄙视厌弃的眼神后在死去。
当天,沈嘉奇就将沈少春的尸体领了回去,之后低调的下葬。
好像一切都因为沈少春的死归于了平静,只有顾琉璃他们才知道,这件事还没有完。
姚倩谊和沈嘉奇还没有为他们之前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而现在,他们的生活也并不好过,虽然两人都有足够的金钱,但失去沈氏,沈少春的离开都给沈嘉奇带来不小的打击。
再加上外界再次传言,沈家有如此下场都是因为姚倩谊。
更有人断言,姚倩谊命硬克夫才让沈家有如此下场。
起初,沈嘉奇还不信,可是说的人多了,听的次数多了,有时候不信都变得有些半信半疑。
而沈嘉奇就是如此。
心理虽然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要相信不要相信,可有时候总会有那么一个时候去想,如果当初他听爷爷的没有娶她,那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人就是这样,当一件事你无法改变的时候,就会各种的推卸责任,总觉得错在别人身上,自己是最无辜的,不论那人曾今跟你多么的亲密。
沈嘉奇最近疏远的态度姚倩谊也感觉出来了,她也听到了那些流言,更甚至沈宅里面都有佣人背地里议论,可经过上一次抑郁症的事情,她努力的平和自己的心情,让自己尽量不要多想,不要去听也不要去看。
可有时候思想是不受自己的控制的,你越是不想去想的事情,偏偏总是旋绕在你的脑海里,怎么也剔除不掉。
沈嘉奇的冷落也让姚倩谊心理不好受,每次想要跟他聊聊都以工作繁忙为借口,直到这天,姚倩谊得知这次城南开发的事情由龚子瑊负责,这让她又看到了能够与沈嘉奇重归于好的希望。
只要她帮忙将城南的开发权拿到,嘉奇一定就不会再听信外面的认为自己是一个克夫的女人,相反还会认为她旺夫了。
只是,这该怎么跟龚子瑊说了。
如今沈少春都已经死了,自己之前找的借口早已经有些站不住脚了,这段时间他也没怎么着自己,偶尔的一个电话也已她很累需要休息为由草草的挂掉,现在自己去找他要城南的计划而且还是帮着沈嘉奇会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要知道,那些证据目前都还没弄到手,现在还不是跟他摊牌的时候。
当姚倩谊再次联系龚子瑊的时候,龚子瑊并没有拒绝。
两人约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见面。
当看到坐在那的伟岸声音,姚倩谊轻抚着自己的肚子。
如果没有遇上沈嘉奇,或许她会爱上他也说不定。
只可惜,她只有一颗心,已经给了嘉奇,其他人就再也无法住进他的心里。
而且自己的初次是给了他,算是弥补了对他的伤害吧。
这样一想,初见龚子瑊那憔悴神情产生的负疚感立刻消散无踪。
“子瑊,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才坐下,姚倩谊便虚伪的握住龚子瑊的手,故作思念成疾的神态。
望着她那渴望的眼神,龚子瑊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端起面前的水杯,挡住那一闪而过的暗光。
被抽出,姚倩谊愣了下,随即瞪大着眼睛看着他,见他面色如常,这才敛了敛眸色,故作无知的再次问道:“子瑊,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想你!尤其是我现在怀孕初期,孕吐严重,而那个沈嘉奇听信那些传言觉得是我在克他,对我不理不睬,如果不是因为没得到我想要的,我早就回到你的身边了。”
故作委屈的诉苦,姚倩谊试图得到他的心疼,尤其是在提到孕吐严重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了沈嘉奇脸上一闪而过的暗光。
看来是因为最近自己没有与他联系,有几次冷淡对待他打来的电话让他生气了。
现在自己只是这么一提他就心疼,看来要继续抓住他也还不是什么难事。
思及此,脸上的神情不由更加可怜,“子瑊,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想带着宝宝回到你的身边,可那沈嘉奇对我不像以前,我现在说什么都不起作用,想要拿到那笔钱恐怕还要费些经历。不过,我每晚都有跟宝宝说,我们会很快就回到他爸爸身边,每天都会跟宝宝提起你这个厉害的爸爸哦!”
一脸甜蜜而又幸福的模样,总算是让龚子瑊严肃的面容柔软了不少,尤其是看向她肚子的眼神,那温柔的仿佛要融化冰川的温柔,让姚倩谊满意的勾了勾唇。
现在不仅有他对自己的感情,还有孩子她就不信龚子瑊还能对自己冷漠。
“竟然这样,那你就跟孩子回来,我们不需要沈家的钱,我一样可以给你幸福。”郑重的承诺,在龚子瑊看来。有时候精神上的富裕远比物质上的富裕更能让人活得快乐。
可在姚倩谊就不同,习惯了奢华生活的她让她突然去节俭,那比杀了她还要让她痛苦。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句话是有它寻在的意义的。
这句话他已经提过无数遍了,按捺住心底的厌恶,姚倩谊一脸无奈的道:“不能!子瑊,我必须让沈家为我这么多年的付出付出代价,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过得快乐的。”
“我不是爱那些钱,拿到那些钱我会立刻捐给福利院、十字会,我不会给自己留下一点,我愿意跟你简朴的生活,但我必须出这口气,这口沈家让我吃了几年都无从发泄的委屈。”
如果不是为了自己,龚子瑊是一个难得的好官,他从不贪图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面对金钱权势他可以淡然处之,他每一步都是自己辛勤付出得来的,这些姚倩谊都是看在眼底的。
也正是他的清廉,成为了姚倩谊从不将他当做自己未来丈夫人选的原因之一。
一个清官又怎么可能让她过上富裕奢华并且高高在上的生活。
如今,官场的黑暗就像食物链,你不顺应早晚都会被吞噬掉。
所以,她拒绝了他的一切。因为她不想被他连累到最后成为被吞噬掉的食物。
“我也想回到你的身边,在沈嘉奇的身边我现在是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不过子瑊,我恐怕暂时还没办法回到你身边。”痛苦的拧眉,姚倩谊再次抓住他握着杯子的手,“沈嘉奇现在对我的戒心也重要拿到他手上那剩下的百分之而是的股份有点困难。”
提到沈嘉奇对自己的戒心,姚倩谊有些挫败的低叹了口气,“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尽快得到他的信任,这样我才能今早的回到你的身边。”
垂着眸,姚倩谊刻意委婉的提醒。
也因为她垂眸不想让龚子瑊察觉她的谎言,以至于错过了他眸底那快速掠过的幽光。
“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再次信任你?”沉声问道,这一次龚子瑊由着她抓着自己。
见他中计,姚倩谊不由得意的扬了下嘴角,很快又垂下,掩饰住眸底的那股喜悦,故作为难的皱眉,“如果我能够帮他拿下城南的开发权,他一定会再次信任我,到时要得到他手中那仅剩的百分二十的股份那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了。”抬眸看向他,姚倩谊又道:“只可惜,这件事情由姬月珩亲自把持,他又是顾琉璃的未婚夫,而顾琉璃痛恨我们,想要得到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佯装不知道低叹。
姬月珩将这件事交予他负责,这还是他们内部的事情,外界还不知道。
如果不是当初沈少春被抓,她接到一通意外的电话告知了这件事,她恐怕至今也都被蒙在鼓里。
外界不知道更好,更容易她下手。
只是当听到她提到这个,龚子瑊的脸色明显的沉了下来,沉默半响这才看着姚倩谊道:“城南的开发现在全权归我负责。”
闻言,姚倩谊立刻故意露出惊讶的神情,不敢置信的望着他,“子瑊,你说你负责这件事?”
仿佛没看到她那惊喜不已的脸色,龚子瑊点了点头。
当初听到姬月珩将这件事全权交给他处理他也吓了一跳,更是想了几天都没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以着那个男人的手段,难道他不知道他的事情?
沈嘉奇不知道那是因为相信姚倩谊,所以没调查,沈少春当初调查他也因为恻隐之心,帮她隐瞒住了,可以着姬月珩的手段和势力要查出来也并非难事。
他真的就那么相信?
后来,他真的撒手完全不管这件事,他才确定他是在真的交给了自己。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信任让他倍感压力,尤其是在姚倩谊面前。
“太好了,子瑊!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相比较她的信息,龚子瑊就沉寂了许多,眉头皱得比刚才还要紧。
知道肯定又是他那一腔正直在作怪。
掩饰住心底的不耐,姚倩谊忽略那显而易见的为难,不解的道:“子瑊,怎么呢?”
“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又是一脸的不安,姚倩谊垂眸,松开抓住他的手,转而捧住面前的杯子,微微用力,都可以看到那凸起的青筋。
看着她那紧张而无措的模样,龚子瑊似乎回到了她高三那年的相遇,那时他们也才偷偷在一起不久,做了一些让自己生气的事情她也会露出这样委屈无辜而又无措的神情,而每每看到这样的她,他所有的怒火就像是那一片片雪花,被融化得什么也不剩了。
再次看到这样的神情,让他仿佛回到了那什么都没发生的恋爱时代,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每每一有时间都会缠绵的腻在一起,可后来因为自己工作的繁忙,考上公务员的他几乎没有时间陪她,也正是那个时候,她才跟沈嘉奇在一起。
所以她的出轨他从来不曾怨过,因为那时的她还是一个盛放的花朵,那样的充满朝气和活力,而她又极富才华和美丽,吸引着太多人的目光,被人喜欢那是情有可原的事情,而在校园里虽精彩纷呈,却是寂寞难耐的时期,更何况对于一个朝气蓬勃的妙龄女孩。
所以他可以理解她,更甚至是用着常人无法理解的心态去帮助他。
可人都是有个限度的。
之前的帮助没有触犯到他的底线,可是这件事……
“子瑊,难道你不想我尽快回到你的身边吗?只要你把那个项目交给我,让我取得沈嘉奇的信任,到时我在让他一无所有,出了这口气我跟孩子就可以回到你的身边了。你难道不想?”
姚倩谊屡次拿孩子出来说事,这让龚子瑊有些不舒服,就感觉她像是把孩子当做挡箭牌一样。
姚倩谊不傻,他虽没说但也知道自己屡次那孩子说事让他不舒服了,遂又笑笑道:“如果不行就算了。我知道你在工作上想来都是公正不阿的。”
以退为进,姚倩谊这一步却是正好戳中龚子瑊的心,望着她的眼睛变得复杂半响才低声问道:“倩谊,孩子几个月了?”
见他的注意力转到了孩子身上,姚倩谊配合着,“差不多快三个月了。医生说再过段时间,应该就可以感受到胎动了。”
提到孩子,姚倩谊的神情也预发的柔和。
这毕竟是她跟自己心爱男人的孩子,虽然目前用他来做完全目的的工具,可这不代表她不爱这个孩子,相反她很爱,爱到可以为这个孩子不顾一切。
见她在提到孩子时那从骨子里散发的柔情,龚子瑊的面色总算是缓和了一点,可想到徐莫庭昨天跟自己提起过的事情,不由又沉了下去。
那变幻莫测的脸色也让对面一直小心观察着她的姚倩谊有些把握不住。
如今,龚子瑊的心思越发的深沉,有时候她都猜不透她心理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尤其是当他眯着双目望着自己的时候,她总有种谎言随时都会被拆穿的错觉,根本不敢直视。
“倩谊,这个孩子他……”说到这,龚子瑊有些欲言又止,神情难掩痛苦。
当初莫庭跟自己说,他也是千万个不愿相信,可有些事情又让自己不得不相信。
“孩子,孩子怎么呢?”眨巴着眼睛,姚倩谊不解的问道。
眸光复杂的凝视着她,看着那纯真的模样,龚子瑊是怎么也不愿意去相信她会拿孩子来欺骗自己,可莫庭说的那种可能性也不是不存在。
当初,他一时高兴都给忽略了,是后来莫庭在接触顾琉璃之后突然去调查了他们,在他们在一起之前,她跟沈嘉奇早已经有了关系,而且那个时候两人的关系还不错,又怎么可能……
这些事情从姚倩谊离开他起,他最不愿意去想的。
谁也无法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于其他男人,其他男人……
“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深呼吸了一下,龚子瑊心一横还是问了出来。
而姚晓晨显然没料到之前没有任何怀疑的龚子瑊会突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他不是一直都相信这个孩子是他的吗?怎么突然这样一问?
难道,这段时间他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有什么人跟他说了什么?
微眯了下眼睛,姚倩谊愤怒的瞪着他,“龚子瑊,你这是什么意思?”
紧抿着唇,龚子瑊并没有解释,只是固执的望着她。
“龚子瑊,如果你不要这个孩子你直说,我不需要你的负责,我靠自己也能养活孩子。”眼眶有些泛红,姚倩谊在桌子下的手用力的拧了自己大腿一下,剧痛让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一双眸子却是没有丝毫躲闪的直视着他,“我知道,我跟沈嘉奇在一起过一直都让你心里有疙瘩,也不否认在跟你发生关系之前,我们也曾欢爱过,可那都是过去式,我怀的谁的孩子我很清楚,既然当初我说了,那么现在也不打算说第二遍,你信就不信,不信就当我们从来不曾见过。”
话落,起身就要离开,但被龚子瑊拉住。
其实姚倩谊心理也是没底的,她这是在赌,赌龚子瑊对自己的信任。
这段时间肯定是有人跟她说了什么,不然他今天不会这么问。
只是现在,她不便去问到底是什么人,可日后她一定会追查出来,是谁在背后破坏她的事情。
感觉抓着自己手腕的力道非同寻常,姚倩谊得意的勾了勾唇,转过身去却又是一脸恼怒和委屈,“放开我,既然不信我还抓着我干什么?”
也怪不得龚子瑊去相信。
哪个女人愿意在一个爱自己的男人面前去承认她曾今跟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而且还是跟他发生关系之后不久。
就凭这一点也逼得龚子瑊去相信,既然她连这个都敢承认,应该就没什么不敢说的。
“对不起,我只是……”
对上那暗沉的目光,姚倩谊突然伸手捂住了他想要继续的唇,低低一叹,“你会怀疑也很正常,放哪一个正常男人身上怕都会怀疑,你之前不说我还以为是你不够在乎我了,虽然我听着确实很生气,可也高兴,你敢问必定是真的在乎我跟孩子。因为我跟沈嘉奇是不争的事实,我就算想要抹掉都不可能。”
“但子瑊,请相信,谁是孩子的父亲,我这个做母亲的会不知道,孩子是你的,我敢保证。或者你要我发誓都可以。”话落,举起自己的手真的就要去发誓,被龚子瑊捂住。
“我信你!”
闻言,姚倩谊悄悄的舒了口气,掌心都捏出了汗,重新又坐了下来,“子瑊,我就知道你是最值得我去爱的。”
“那城南的开发权……”乘胜追击,在这个时候是最好提的。
果然,龚子瑊没有再露出那样阴沉的神情,或许是出于刚才对她怀疑的愧疚,龚子瑊闭上眼沉默片刻,才又睁开,沉声道:“你让我想想。”
想就是代表有希望,只要有希望就好。
目前,她也不能急。只能慢慢来。
遂点了点头,“好,那我等你的消息。”抬手又看了下时间,“我出来时间太久要回去了,不能让沈嘉奇再对我起疑心。”
“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搭车就好。”
话落,起身在龚子瑊的唇上印上一吻,姚倩谊这才离开。
望着那离开的倩影,龚子瑊的脸色有些凝重,又坐了片刻,这才离开。
……
从龚子瑊那里离开的姚倩谊并没有立刻回沈宅,在走后不久就被人给拦了下来。
望着站在眼前的顾琉璃,要牵引嘴角的笑容顿时敛去,阴沉的瞪着她。
这个女人随时收拾了沈少春,但她可没忘记也是因为她才让自己陷入被沈烨林威胁的地步,而且到现在都还成天担心着,就怕哪天沈烨林让沈嘉奇看到那些不该让她看到的画面。
而这个女人手上也有着随时都能让她进监狱的东西。
看着她那见着自己后立刻扭曲的面容,顾琉璃笑笑,“姚倩谊,你这是去哪里回来的?”
闻言,姚倩谊心一惊,莫非她刚才也在那里。
可是怎么可能?
如果在的话她又怎么可能好心的不去拆穿自己而知在这里拦着她。
绷着脸,阴鸷的道:“有什么事?没事请让开,我还有事。”
“干嘛那么急着离开,我还想跟你谈谈你孩子的父亲了?”高深莫测的撂下一句话,顾琉璃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那瞬间苍白的脸色,讽刺的笑笑。
一个女人做到她这份上也算是极品了。
如果不是因为姬月珩要试探龚子瑊,她又怎么可能到现在还能这么潇洒自由的跟自己说话。
也可怜了龚子瑊是个情种。
犹豫再三,姚倩谊还是上了顾琉璃的车。
两人来到了先前姚倩谊与龚子瑊见面的地方,而且还是她刚才与龚子瑊坐过的地方。
如果说刚才姚倩谊就只是怀疑,那么现在就是肯定了。
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顾琉璃你到底要怎么样?”怒问出声,望着她的眼神都好像要沁出毒来一般的阴狠,“你让沈烨林夺走了沈氏,害死了沈少春,现在更是让我步履维艰,你还要做什么才肯罢休?”
听着那斥责,顾琉璃轻笑了声,只是那笑有些冷,有些讽刺更有些阴沉,“姚倩谊我还以为是你帮沈烨林得到那沈氏的董事长的位置,如果不是你他又怎么能够得到沈嘉奇手中的百分之五的股份。”
笑的讽刺,望着她那又白了一分的脸色,顾琉璃眸色慵懒的睨着她。
“你……你怎么会知道?他告诉你的,他明明答应过我什么都不说的,他……”
“你都不遵守承诺,他凭什么去遵守。”
两人口中的他自然是沈烨林。
当初沈烨林和姚倩谊约定,只要姚倩谊帮助他夺得沈氏,让沈嘉奇一无所有,那么她的事情就会永远成为秘密。
可现在,他竟然让那个最不能知道的人知道了。
“姚倩谊,你答应过沈烨林要让沈嘉奇一无所有,现在又是在做什么?联系其他人帮助他重新夺回沈氏,现在更是利用龚子瑊想要得到城南的开发权,是谁给你的胆子,你背后的那个人?”
姚倩谊闻言,浑身颤了下,就连眸色都染上惧意。
那个人,那个人……
“或许你可以告诉我那个人是谁?竟然可以让你不害怕沈烨林手中的那些东西,还是说那个人本事到可以从沈烨林手中夺走你与龚子瑊的那些视频?”
每说一句,姚倩谊的眼睛就瞪大一分,到最后完全可以用凄厉来形容。
她就像是亲眼目睹了他们之间的交易,每一个字都说得不差。
“不想说,还是不能说?”敛去刚才那份犀利,顾琉璃又淡然了许多,靠着椅背慵懒的望着她。
姚倩谊也只不过是被人手中一颗任人摆布的棋子,虽聪明可有时候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罢了。
那个人或许是有些手段,但也不见得真的什么都可以做到。
不过,他隐藏自己的手段倒是挺高明的,就算到现在姬月珩都查不出他是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不断的摇头,姚倩谊飞快的否认,那神情充满着恐惧,好像看到了厉鬼一般。
微眯了下眸子,看着她快要把自己的嘴唇都要咬破了还在那里用力,顾琉璃不禁更加的好奇,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不仅沈少春守口如瓶,还可以让姚倩谊害怕成这样?
“不说他也可以……”琉璃色的瞳眸瞬间执着而严肃,染着几分锐利,“那我们来谈谈姚晓晨如何?”
如果说最了解你的人除了爱你的人之外,就是那个最恨你的人。
而姚倩谊正是最恨姚晓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