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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新政改革(1 / 1)

魏文姬大方地接过君临美扔来的药瓶,打开药瓶,把里面的药丸倒出来看了看,闻了闻。

君临美失笑说道:“绝对是好东西!”说完,他便随着凌龙萧几人的身后走了出去。

所有人都走了,太子挥挥手让其他们都下去,红凌和碧罗善解人意地给他们关上了门,此时,新房里只剩下魏文姬和太子两人。

太子痴迷地看着魏文姬一身红妆,见她的心思都放在君临美的药丸上,脸上有些不悦。

“今天是我们的大喜的日子,研究那些东西干什么?”太子把药瓶收起,专心地看着魏文姬绝美的容颜。

魏文姬已经习惯太子的存在,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尴尬,当看到他专注的眼神时,她不自然地别开了眼道:“玉锦,你干什么?”

玉锦把魏文姬圈在怀中,深邃地说道:“你是我的妻子,我能干什么?”

魏文姬稍微远离了玉锦倾近的身子,转移话题说道:“外面都是客人,你不出去陪他们么?”

玉锦并没有被魏文姬转移注意力,他靠了靠魏文姬,在她的耳边轻呼说道:“我的身体不好,能到魏府把你迎接过来已经算不错了,那有精力去陪他们?”

魏文姬噗笑,他的身体不好?

除了那僵毒会发作,她可没有发现他的身体有什么不好。

玉锦感觉到此时说什么都是废话,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洞房,刚把魏文姬扑倒在床,魏文姬就埋怨地说道:“我头上顶着那么重的凤冠,你也不会帮我拿下。”

玉锦看了看她的头,叹了一口气,轻柔地把她从床上拉坐起来。

魏文姬见玉锦不那么急切了,这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说过要嫁给他,但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他洞房,至少现在没想过。

魏文姬的脸色怎么逃得过玉锦的眼睛,他再次叹了一口气,温柔地把魏文姬头上的凤冠拿了下来。

玉锦拆得很用心,把头上的凤冠和发钗解下,丝毫没有伤到魏文姬的头皮,魏文姬的发丝很滑,抓在手里感觉到丝丝凉意,玉锦放到鼻尖闻了闻,一股清香入鼻,是她独特的味道。

看到玉锦暧昧的动作,魏文姬红了脸,把发丝从他的手中夺了过来,轻诉说道:“你干什么!”

魏文姬不知道,此时她红着的脸有多么诱人,玉锦的声音变得沙哑,他灼热地看着魏文姬说道:“很香!”

魏文姬轻颤。

玉锦深吸了一口气,把心中的悸动压下,他了解魏文姬的顾忌,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为了不逼迫她,他选择退让,他认真地对魏文姬说道:“我等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魏文姬瞪大了双眼,他说什么?

这个世界男尊女卑,一生一世一双人几乎是不可能,更何况,他还是两国太子。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失心,就算对玉锦有颇多的好感,她依然保留着自己的底线,她做不到与人共侍一夫,她做好了准备,当他另选其他人时,她会离开,没想到,他会给她这样的承诺。

玉锦抓起魏文姬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说道:“我是认真的,这不是空话,我会做,你只要看着、体会着就行。”

魏文姬无措地把手缩了回去。

玉锦也不介意,他坐直了身子,认真地对魏文姬说道:“我离开西秋国够久的了,那边出现了一些状况,我必须回去,你要跟我回去,还是留下?”

魏文姬收敛了自己的心神,想到爷爷的到来,难道跟西秋国有关?

跟他去西秋?那个陌生的国家?

“去吗?”玉锦问道。

魏文姬摇了摇头,她现在不能走,她刚刚拿到了淮阳城,还没有来得及建设就去了,她不甘心,再加上皇上是不是真的失踪了,会不会对姑姑有危险,这些她都要弄清楚。

玉伯伯的毒还没有解,又不能把他转移出宫,姑姑那边更不安全,他就算一颗定时炸弹,埋在宫里,她很不放心。

她不能走,至少,在姑姑安全之前,她不能走。

看到魏文姬的神色,玉锦就知道她的答案,他轻笑地摸了摸魏文姬的头说道:“不要勉强,留下来也没有什么不好,之前你答应嫁给我,也不过是图个安逸罢了,正好,我走了之后,言容会代替我留在太子府,他扮他的太子,你做你的太子妃,不正好合了你的意吗?”

魏文姬很意外,没想到玉锦知道她当初答应嫁给他的初衷。

想了想,魏文姬突然笑道:“你不怕我和言容呆在一起久了,会日久生情?”

玉锦深邃地看着她道:“你会吗?”

“说不定啊!”魏文姬笑道。

玉锦失笑了一下道:“就算你会,言容会,但他可没那个胆子,我相信言容。”

魏文姬无趣地看着他。

玉锦深深地看着魏文姬,继续说道:“我走后,最放心的不下的就是父皇和母妃,凌霄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你就帮我照看一下父皇吧,就算解不了他的毒,尽量让他保持清醒就好。”

魏文姬很想跟他说,这些都不关她的事,但是,看进了玉锦深邃的眼神,她说不出口,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看到魏文姬不情不愿的样子,玉锦又是一阵好笑。

——

玉锦进了洞房之后再也没有出房,魏文姬只好让碧罗对外说道:因为太子迎接新娘,身体已经负荷,晕倒在了洞房之内,太子妃正照顾着他。

太子的身体一直不好是有目共睹的事,大家对这样的说法并没有什么怀疑,只是君临美高深地笑了一下,以他的医术,怎么会看不出太子的状况?

太子真的身体超过了负荷晕倒了吗?

鬼才信。

又不知道那个丫头搞什么鬼。

这里并不是东临国,君临美可没有打算多管闲事,看到凌龙萧和凌龙韵因为碧罗的话而欣喜,他突然很同情他们。

可怜的人儿啊,被那丫头耍了都不知道。

也是啊,谁会想到,淮阳城的镇阳公是他,东临国的皇子呢?

而得到镇阳公这个名号的,又是人人看不起的太子妃?

妙哉!妙哉!

天朝之旅真是妙哉!

想到这些事情,君临美又想到了那个晚上的夜,那个丫头倒底是怎么样的人?那样的曲子,她又是怎么作得出的?

凌龙萧的心情原本很不好,看到太子和魏文姬和谐地坐在新房里,他就想把整个新房给破坏掉,没想到,太子因为身体负荷而晕在了新房里,那么,他们就不用洞房了?

只要他们没有洞房,一切都好话。

或许,太子的身体并没有负荷,而是魏文姬把太子弄晕的呢?

不管是什么样的过程,只要太子晕了,什么都好说。

——

太子的婚礼就这么过去,当晚,玉锦就已经随同卫庄和卫倩回西秋国,而太子的身份,就由言容来承担。

言容假扮玉锦已经有很多年,对这个角色已经非常熟练,玉锦走后,魏文姬就已经搬到隔院里去住,明曰:太子身体不好,不能同房,为了不影响太子的健康,只能分房睡。

对于这样的结果,外界的人对魏文姬抱以浓浓的同情之心,没想到魏小姐好不容易嫁了个人,居然和守寡没什么两样。

魏豪君和魏文姬都不在意外界的议论,想她活了这么些年,别人对她的议论还少吗?

因为太子的身体已经下不了床,所以,本应该进宫敬茶的魏文姬又可以省下了这套程序,只是,众人没有想到,魏文姬没有进宫,皇后却亲自来了。

皇后说,既然太子身体不舒服,在太子府里敬茶也是一样的。

天朝历经了千朝万代,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条例过?

皇后作为婆婆,居然到儿子家里来接受敬茶。

也正因为这样,大家都知道,魏文姬就算没有和太子同房,她依然受到皇后的看重,太子府里没有人对她不恭敬。

穿越来了这么些年,魏文姬没有受过母爱,但是,姑姑对她的关爱让她铭记于心,她怎么不知道姑姑的做法是为了什么?

这些个来,她与姑姑早就熟练,既然姑姑打算这么做,她做便是。

以至于,今朝太子妃的敬茶就在太子府里进行。

魏文姬嫁进太子府之后,太子的身体就算不好,但事事都会由着她,府里的一切事宜全权交给她做主,正因为这样,她在太子府的地位水船高涨,本来同情她的人,开始羡慕起她来。

成亲了一些日子,魏文姬都低调地呆在太子府里,慢慢地,人们开始淡忘了她这一号人物。

太子府恢复了以往,并没有因为多了一个女主人而有什么改变,那些试图想闯进太子府的探子依然探不出什么,太子府就像铜墙铁壁,把太子和太子妃护在了里面,里面的人也不出来。

就在人们觉得太子和太子妃就这么过下去的时候,暗地里,太子妃早就不知道野到那里去了,而那个留守在太子府里的太子妃,此时正在太子的寝室里发牢骚:“都怪你,整天只会躺在床上,让我不能跟主子一起离开。”

少女的脸与魏文姬一模一样,但是,她的行为举止与魏文姬天差地别,她抱怨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而床上的人与顶着太子的脸,此时正“虚弱”的挺尸,无视少女的牢骚。

“喂!我正在跟你说话呢,你听到了没有?”少女插了插腰,恶劣地指着床上的人说道。

床上的人睁开了睛,审视地看了少女好一会儿,然后,继续挺尸。

少女被无视得彻底,她上前揭开男人的被子大声地说道:“喂,我正和你说话呢!”

“我有名字,请叫我言容!”言容说完,把她揭开的被子盖在身上,继续挺尸。

“好、好你个言容!”少女指着言容发颤,一时说不出话来。

言容虽然面无表情,但是,那修长的睫毛颤了颤,他实在想不明白,太子妃为什么要留这个性格拨赖的人在家里,整日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的,如果有客人来,她实在有损太子妃的形容。

没错,打扮成魏文姬模样的不是别人,正是红凌。

因为魏文姬没把她带出去,让她留在太子府看家,她非常不爽。

然后,每天宫里都会有一批御医,说是按时给太子治病,所以,言容每天都像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等着御医检查,检查完之后,言容还像死尸一样躺着不起,让她很无聊,所以,她才来吵着言容。

吵着吵着,看到言容还是挺尸的模样,让她非常非常的不爽,非得惹得言容暴跳不可。

哪知,言容不但不暴跳,还更沉默了。

红凌就不信邪了,她就不信,她惹不了言容发怒。

以至于,每天在言容房的里咆哮是她必做的事情。

“哎!”言容不理她,她只好坐在窗子边发呆,也不知道主子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听到红凌的叹息声,言容悄悄地睁开了眼睛,看到她落寂地坐在窗边,眼里闪过一丝情绪,然后,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观察起红凌来。

红凌并不知道言容在偷瞧她,她坐在窗子旁边伤感千秋年华:小姐啊,下次出去一定带着我啊,下次把碧罗留下,她比较冷静,留下来应对那些御医才是正道。

——

此时,魏文姬正和君临美到了淮阳,两人出城后,魏文姬就把属于她的东西拿回,淮阳的属地、镇阳公的印章,把皇上奖励华佗的东西都拿到手。

君临美看到她把那些东西防得那么好,失笑地说道:“放心,一个淮阳城而已,我还看不上。”

魏文姬白了他一眼,他堂堂一个皇子,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城。

想到淮阳城就是她的了,她心底就是爽啊。

往后,她的兵就养在淮阳,她的基地就在淮阳,她要把淮阳搞好,让整个天下的人都破不了淮阳这个防御界,让淮阳成为一个独特的城池。

华佗封镇阳公,驻守淮阳的消息早就下到了淮阳城,大家知道华佗大师今天来淮阳城,淮阳的百姓们早早就等候在城门,来个热烈的迎接。

华佗救过整个淮阳城的百姓,百姓们都看过华佗的真正面目,此时,魏文姬一身男装坐在骏马之上,看到魏文姬,百姓们开始欢呼。

“欢迎镇阳公!”

“镇阳公真是我们的福星啊!”

“谢谢镇阳公对我们的救命之恩!”

看到百姓们对魏文姬感恩戴德,君临美心里有一种感触,觉得魏文姬就像一朵太阳花,原本,他还担心她承了镇阳公的身份会被别人揭穿,没想到,城里的人们都认得他。

还好,他只是帮他接了镇阳公这个名号,如果他代替她来承接淮阳城,淮阳城的百姓那里容得下他?人家明明只认昨她的模样。

魏文姬笑着对百姓们摆手,她可不会矜持,这里的人将是她的百姓,她会让他们过上好日子的。

不是自己的,她丝毫不在意,是自己的,她就不客气了,她坐在骏马之上运足了内力对大家说道:“淮阳城的百姓们,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们的镇阳公,往后,我镇阳公有一口饭吃,就少不了你们的,但也希望,淮阳城遇到困难的时候,我们可以齐心协力地面对困难。”

“齐心协力!”

“齐心协力!”

百姓们热烈地大喊。

在他们的心中,镇阳公是给了他们第二生命的人,他们能活到现在,全赖镇阳公没有遗弃他们。

朝廷竟然先放弃了他们,那么,往后,镇阳公才是他们的天。

君临美与魏文姬一起进城,看到百姓们这么热棒魏文姬,他的心里多少都会震撼,看到她带动百姓们高呼,他悄悄地对她说道:“你想造反啊?”

“你才造反!”魏文姬白了他一眼。

造反有什么好?她这么做,只不过把淮阳城脱离朝廷的掌控罢了,该纳的税还是要纳,该遵守的规矩还是要遵,但是,往后别想在她的淮阳城里稿小动作。

她要在淮阳城建立一个太平天下。

碧罗静默地跟在魏文姬的身边,在她眼里,魏文姬想重建淮阳城是轻而易举的事。

淮阳城经历了一场瘟疫之后,大部份的人都死亡了,留下的三分之一使得淮阳城有些瞭迹,不少的土地已经成为了无主的之地。

魏文姬镇坐淮阳之后,首先就向周瑜确认了淮阳城的人数。

因为出了上一次的事情,周瑜这一次不敢马虎,报了一个准确地数字给魏文姬,魏文姬重新分配了他们的房屋,地产、土地权,运用了现代的分制给他们分配,使得人人公平、公证。

而街道上的一些商店,原本属于哪家人的,照样属于哪一家,剩余的一些商铺魏文姬也做了分配,告诉他们,不懂做生意的,可以出租。

条例出来,惊得周瑜瞪大双眼。

就连君临美都是一阵激动,他实在想不明白魏文姬的脑子里怎么会想得出这样的办法来,如果这样的东西可以运用到整个国家上,肯定会利国利民。

当然,如果运用到整个国家,想要推翻整个旧条例,困难可想而知,也只有像淮阳这样千疮百孔的城池才运用得这么顺利。

魏文姬把淮阳城的私人财产和公共财产一条一条的分配,把条例一条一条地例出来,把制度重新编制,经过三天的整理,淮阳的制度得以发布。

新条例繁杂,为了使得百姓们能够看得懂,魏文姬还在各个街头设备了讲说人员,把每条每例都说得清清楚楚。

土地进行了重新分配,为了使得百姓们得到这些财产受到律法的保护,魏文姬向朝廷递上了折子。

如今,掌权大局的是凌龙萧,凌龙萧和魏文姬一起在淮阳治理过瘟疫,知道她就是华佗。

君临美虽然代替她承了镇阳公,但是公文的字面上,镇阳公是华佗的,所以,身为华佗的她,才是淮阳的主人。

早在她嫁入太子府的时候,凌龙萧就知道魏文姬会不安分,如今看到这种折子,他就已经知道魏文姬去了淮阳,而这种制度,正是她改革的。

凌龙萧在政治上打滚了这么多年,当看到魏文姬的折子时,整个人都震惊了,如果这些条例可以执行,对淮阳的建设发展有着怎么样重大意义,可想而知。

此时,凌龙萧又纠结了,这样的女子本来是他的,他当初怎么就把她给退了呢?

还好,她嫁给太子,并没有和太子圆房。

想也不想,凌龙萧很轻易地就通过了魏文姬的折子,批准了她那些奇异的条例。

为了不让朝廷的那些老顽固出来阻止,在朝堂上,他连提都不提,就这么默默地给魏文姬通过了。

魏文姬的条例受准了以后,她开始对淮阳的土地进行开荒,因为淮阳有条淮阳河,水根本不是问题,为了把水引到淮阳河两岸,王景的身份又运用了。

魏文姬又转换成王景,把人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水风车推行了出来,一时间,淮阳两岸的河堤上,水风车成了一抺独特的风景。

君临美原本是想来淮阳看热闹的,自由魏文姬推行了新的政策之后,他就对魏文姬起了浓浓的好奇心,新政策的改革已经让他够震撼的了,没想到她还有个身份:水利专家王景。

淮阳城的人对王景也很崇敬,据说,淮阳城遇水灾,正是王景想出了办法解救人们于水火之中。

这时,君临美才知道,魏文姬为什么那么热衷于淮阳,原来她对淮阳城的百姓们有着两次的救命之恩。

最让君临美对魏文姬刮目相看的不是她对淮阳的救命之恩,而是魏文姬本人的天才,明明只是一个女子,又怎么会想得出水风车这样的东西来?

看到河水引到淮阳两岸的良田上,君临美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如果,如果这种东西他也拿回国去,那么,国家因为干旱的土地不就可以开荒了吗?

看着魏文姬亲力亲为地站在河堤上指挥着人们,烈阳把她的脸蛋晒得通红,君临美突然觉得她很美,她的美不在外表,而是在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光辉上。

“小姐,我们为什么要给那么一大片的土地引水,那些好像不是百姓们的土地。”碧罗站在魏文姬的身边说道。

魏文姬意味深长地笑道:“那些不是百姓们的,是我们的啊。”

碧罗惊讶地看着魏文姬,她怎么不知道小姐何时买下了两岸的良田啊?

要说,这么一大片,没有几十万亩是不可能的啊。

魏文姬看出了碧罗的惊讶,神秘地说道:“那些都是太子的田,太子的,就是我的。”

“哦!”碧罗恍然。

真是不可思议,这么多的良田,居然是太子的土地,怪不得发生洪灾的时候,小姐会来,原来如此。

小姐之前跟林商说的生意,应该就是与太子之间的交易吧。

天朝的天气适中,每年可以播种两次,第一次收割的时候,淮阳遇上了洪灾,百姓们的粮食大部份已经打了水瓢,现在刚好到了播种第二季的时候,百姓得了新的良田,灌了水,魏文姬便以林商的名义颁发了新的种子,让淮阳城的人们每家每户都有种子播,都有田种。

百姓们从不关心朝政,他们只关心他们吃得饱不饱,穿得暖不暖,魏文姬一下来,就让百姓们有田种,有房住,大家对他的敬仰又高了一分。

在这个世界,普通农民种值水稻的产量只有每亩三四百斤,魏文姬觉得,即然她接收了淮阳,何不把淮阳治富起来?

从此,魏文姬又推出了新的种值水稻方法,亲自到田里面去指挥人们,同时推出了简单地犁田机、抛秧等方法,让人们节省了很多人力。

而太子的那片良田,魏文姬也开始招工播种,每天工钱五十文到三十文,那是以前淮阳城的百姓想都不敢想的。

淮阳两岸的良田园播完种的时候,魏文姬也在淮阳呆了一个多月,此时,农忙时期也算过去了,魏文姬除了教导他们护理良田外,就打算开发渔业。

淮阳城的渔民不少,拥有这么一条河,不开发渔业,简直就是浪费了。

淮阳城的变化很快传到了京城里,此时,朝廷上的老官员们才发现,淮阳的治制变了。

当那些想从淮阳混水摸鱼的奸官弹劾镇阳公私自改革条例时,众人才发现,镇阳公的审请上来的折子早批了。

抓不到镇阳公的尾巴,众人又开始祈祷淮阳这次种值颗粒无收。

淮阳的变化不止惊动了京城,天朝各地的人们都羡慕淮阳城的百姓,遇上了两大灾难,居然有房有田了。

如果凌霄还在位置上,他是不会让华佗有这么高的知名度的,偏偏,此时的掌权权在凌龙萧的手上,凌龙萧对魏文姬的事情又很纵容,使得她的威望越来越高。

这时,朝堂上的人们都已经忘记了国师的那个传说,当御史大人心血来潮,推算一下天象时,他惊呆了。

天空之中,那种属于国师的繁星挂在淮阳城的上空发亮,使得整个淮阳城呈现出一种繁荣的景象。

难道,天命国师就是镇阳公?

怎么办?

要在朝堂上说吗?

这样的事情,只有皇上会在意,除了皇上,说出去谁会支持他?

平时,他告诉大家的时候,大家都不信,他不说的时候,天命国师的那颗繁星越来越亮,既然这样,那就不说,由着它亮吧,反正天朝还没有到存亡的时候。

当魏文姬在淮阳发展农作物的时候,凌龙萧也逐渐控制了朝堂。

但他并没有放松警惕,魏文姬提醒过他的事情,他还一直留意着,不管父皇是否真的失踪,他每走一步,都给自己留了退路。

这时,原本已经失踪两个月的人正出现在淮阳城里,淮阳的新政法得到了民心,却对目前的朝廷不利,所以,他要到淮阳城里看看,看看那个镇阳公。

“皇上,这个镇阳公真是可恶,您给了他如此高的爵位,他却自行主张,在淮阳城搞什么新政法,让天下的百姓心人动摇!”一下高大的身形旁边,一位俏瘦的男子说道。

他的声音不同以往的男声,带着一些女性的尖锐,普通人听了,感觉到有些怪异。

凌霄眯着双眼,五十岁的身躯没让他的身体呈现老态,经过这次失踪的事件,他眼里的锋芒更盛,可惜,那双眼里底下不再是包含天下的睿智,而是阴冷。

此时,凌霄旁边还站着一位美人,美人的脸上蒙着面纱,如果细看,那双带魂的眼睛,不是陈贵妃又是谁?

听到那俏瘦的男子说话,她轻哼说道:“搞出这些新政法有什么用,皇上能给他镇阳公的爵位,依然可以把它收回来。”

俏瘦男子听了陈贵妃的话,指责说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还不都是因为你儿子的错?奴才可听说了,批准镇阳公这个政策的人,正是您的儿子。”

俏瘦男子虽然用了敬称,但是语气丝毫不客气。

陈贵妃被他这么一讽刺,但时也来气了,她愤怒地说道:“李公公,你!”

“怎么,许你儿子做,不许奴才说?”李公公鄙视地看着陈贵妃。

燕王也真是的,自己的父皇都失踪了两个多月,他不派人去救皇上也就罢了,居然只顾着拉拢权势,说不准,他还准备在皇上不在的时候,造反呢!

如果燕王叛变成功,受益的是谁?不就是眼前这个陈贵妃吗?

白眼狼!

李公公怎么看陈贵妃,就怎么不顺眼。

陈贵妃气极,她堂堂一个贵妃,居然被一个奴才鄙视,叫她情可以堪?

可是,皇上却对他很看重。

至少,皇上更加在意李公公。

陈贵妃深吸了一口气,她告诫自己,一定不能气,一定不能和这个狗奴才计较。

凌霄不管他们两人,他来到广场的那个雕像前,看着雕像上刻着华佗神医的样子,眼神变得更加深沉。

这时,陈贵妃和李公公都来到了凌霄的身边,两个都见过君临美,看到雕像,陈贵妃惊叫出声:“天啊,我们被骗了,之前受封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华佗神医。”

凌霄一个眼神射向陈贵妃,使得陈贵妃收了声。

李公公鄙视地看着她说道:“什么叫被骗了?你说,谁被骗了?”

陈贵妃苍白着脸摇摇头,她怎么敢说是皇上被骗了?

可是,这个雕像就在这里,这个人明明和受封的那个华佗不一样。

凌霄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阴霾,他对李公公示意了一个眼神,李公公便走到人群里接着一个人问道:“这位大哥,请问,镇阳公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百姓的心目中,镇阳公的形象很高大,人很温和,看到李公公一脸和善的样子,以为他要找镇阳公帮忙,便好心地对李公公说道:“此时他应该在河坝上。”

现在正是开发渔业的时候,魏文姬确实就在河坝上教导着众人。

李公公打听到了镇阳公的下落,便与凌霄和陈贵妃走向河坝。

他们这次是暗防淮阳城,三人都经过一番打扮,如果不是认识他们的人,根本看不出他们的高贵的身份,当他们顶着热烈的太阳来到河坝时,远远地,就看到魏文姬和君临美站在河堤上。

从淮阳城来到河坝,也有一里地的路程,凌霄和陈贵妃过惯精贵的日子,那里受得了这么毒辣的太阳?本来他们想撑把伞的,可是,这样一来,他们就成了另类,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力,他们只好忍着烈阳来到河坝。

远远地,魏文姬背对着他们,他们看不清魏文姬的脸,但是,君临美那抺白色的身影那么醒目,一群人中,就他穿得最高贵,他此时站在魏文姬的旁边,细心地聆听着魏文姬的教导。

看清了河坝上的一幕,凌霄和陈贵妃不再继续前往。

“皇上,那个人真的是镇阳公?”陈贵妃直接把魏文姬忽略,她指的是君临美。

李公公远远地望去,见所有人都在忙着干活,就君临美干站着,他也在第一时间就认为君临美是镇阳公。

凌霄,凌厉地眼神看着君临美,见他不顾烈阳站在太阳下陪着渔民在河坝上晒,心里划过一丝情绪,然后,他拦下一个农民,指着君临美问道:“请问,那位是不是镇阳公?”

那位农民向河坝上看去,见魏文姬指导着众人,他便骄傲地说道:“没错,他就是我们的镇阳公。”

因为魏文姬和君临美站在一起,农民误以为凌霄指的是魏文晃,便爽快地回答了。

据不知,两人所指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凌霄听到了农民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些暖意,看来,华佗没有骗他。

只是,广场上的那个雕像怎么回事?

“这位大哥,这个镇阳公跟广场上的那个雕像不像啊,他们是同一个人吗?”李公公顿时代替凌霄问道。

听到李公公的话,这位农民大哥就知道他们是外地来的,他爽朗地笑道:“你们是外地来的吧?”

“是啊是啊,有什么不对吗?”李公公问道。

只见,那位农民大哥笑着说道:“广场上的那个雕像一点都不像镇阳公大人,当初雕得像的,但他说,那个雕刻大师把他雕得太女性化了,太柔美了,需要改成阳刚的,最后就按镇阳公的要求,就改成那个样子了。”

听到农民大哥的话后,凌霄和李公公才放下心来。

原来是这样。

可别说,君临美确实是女性化了一些。

原来是他要求改动雕像的,怪不得那么不像。

据不知,他们又搞错对象了。

三人打听打听着,发现自己打听到的情报属实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回了淮阳城,他们实在是受不了这么烈的太阳了。

回到客栈,陈贵妃发现自己露在外面的皮肤已被红红的一片被晒伤,她就一阵郁闷和懊恼,真不知道君临美那么娇嫩的一个美男子是怎么防晒的,整日站在那个河坝上,也不见他被晒黑多少。

君临美和魏文姬当然不会被晒伤了,两人都会医术,只要调出一些防晒的东西涂在脸上,就可以防止晒黑了,更别说魏文姬专门研制的防晒霜呢。

这么烈的太阳之下,魏文姬有了防晒霜和千年寒冰,不管她去到哪里,太阳对她来说都不是问题。

“皇上,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陈贵妃心情不爽地问着凌霄,她实在不想再这么流浪下去了,她想回宫,想享受她的贵妃生涯。

凌霄怎么会不知道陈贵妃的想法,冷眼一瞪,陈贵妃顿时失了声。

李公公替凌霄打着扇子,他沉思说道:“如果这个镇阳公没有被其他人拉结而去,对皇上您来说也是一个人才。”

凌霄点点头。

李公公再道:“就怕,他已经被燕王拉了去啊。”

听到李公公不怀好意的声音,陈贵妃瞪大双眼说道:“李公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就那么防着萧儿呢。”

李公公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那就要看燕王做了什么了。”

陈贵妃不服气,她怒道:“萧儿做了什么?皇上失踪了两个月,他不是什么都没有做吗?难道这两个月来,他辛辛苦苦地为国家操劳着,没有功劳,你也想剥夺他的苦劳吗?”

李公公讽刺地看着陈贵妃道:“你敢说这两个月来他什么都没做?”

陈贵妃顿时气了,她气愤地对李公公说道:“做?做什么了?除了操劳国务,萧儿做什么了?你是说篡位吗?如果他真的有那个心,两个月的时间就足够了吧?可是,他什么也没有做不是吗?”

“或许是因为他心思缜密,没得到皇上的消息,不动呢?或许是你泄密了呢!”李公公丝毫不让。

陈贵妃气红了双眼,她开始尖叫说道:“李公公,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自从进了落院之后就一直跟在你们的身边,我什么时候泄密了?”

“够了!”凌霄突然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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