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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还画被抓(1 / 1)

见到还在床上的南宫如墨,诗柳也吃了一惊,连忙走到床前问道:“竹七,现在还没起,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眼睛眯开一条缝,南宫如墨强忍着想要睡觉的心情爬了起来,哈欠连天地问道,“有事找我吗?钤”

“新曲子里有几处不是很明白,云心也唱不出感觉,所以叫我来问问。”诗柳轻笑道洽。

“你们等我会儿,我整理一下就过去。”南宫如墨伸了个懒腰,余光瞥见桌上还没有开封的画卷,稍稍一愣,又迅速移开眼,吩咐道,“把桌上的东西给扔了吧。”

画卷都没有开封,南宫如墨当然是没有看过内容的。昨天晚上她怎么会有那么荒唐的想法,她现在也回答不上来,但她现在知道,她应该算是清醒了,至少在这一刻,她没有那种想掐着上官婉脖子置她于死地的冲动。

诗柳应了一声,走到桌前见到画卷的轴心材质不错,心想应该不是一般的人送的,复又问道:“您看过了吗?”

“还没有。”南宫如墨应着,揉了揉眼睛,伸手摸了外套穿上。

“不看一看再决定要不要丢吗?”诗柳复又问道。

从材质上来说,这东西就不是一般的昂贵,诗柳揣测,大约又是哪家的贵公子送给南宫如墨的。

平日里南宫如墨收到的礼物都是堆积如山之后处理掉,但送画的,诗柳还是头一次见到。

且不管画得好不好吧,至少人家是用心来准备这礼物了,诗柳觉得,这么随意丢了有些可惜。

在感情上,诗柳是偏理性的人,可她心中仍旧相信,当上天给你一段好姻缘的时候是挡也挡不掉的。要是南宫如墨能够因为这几幅画遇上一个疼爱她的男人,岂不是赚了?

南宫如墨没能够体会到诗柳的良苦用心,以为她只是纯粹的好奇心泛滥,脑子糊里糊涂地就答应了。

诗柳怀着美好的心愿展开画卷,不过,她的表情却在看到画的时候变得有些扭曲了。

南宫如墨一开始就没指望诗柳能给她什么回应,但等她穿完衣服回头张望的时候,诗柳还是那副见了鬼的表情,这就不得不让她疑惑了:“是画画的不好吗?”

“这倒不是。”诗柳咽了咽口水,苦笑道,“可您应该早点告诉我,这不是给您画的。”

南宫如墨听到这话,正在绑腰带的手一顿,不自然地问道:“能认出是谁?”

不是南宫如墨鄙视古代画技,她真是觉得那些脸都是人堆里随便抓一个都能匹配上的,以前看古装剧里的通缉令上的画,她都怀疑会不会抓错人。

上官婉是很美,不过,再美的美人用水墨画一画,在南宫如墨看来,也都该失去所有的美感了。

“画画的人很用心,怎么能看不出来呢?”诗柳轻声说道。

“那你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南宫如墨轻哼了一声,满不在乎道,“莫不成,是有心画,却画得丑了?”

“画得倒是不丑,就是原本太丑了。”诗柳小声说道。

上官婉很丑吗?这个问题在南宫如墨脑海里绕了一圈之后得到了否定的答案,说她丑的人估计都是嫉妒她美的人,但诗柳绝对不是这类人。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既然碰上了,南宫如墨顺着就瞄了一眼,但只一眼,她就感觉整个世界都开始崩塌。

这幅画对南宫如墨来说简直就像是晴天霹雳,就这么一瞬间,她二话不说把诗柳赶了出去,拿着摊开的画卷说不出只言片语。

诗柳说的没错,画上的人确实很丑,因为画的根本就不是上官婉,而是南宫如墨!

南宫如墨惶急慌忙地把另外两幅画也都给展开,发现这三幅画画的都是她。要认出画上的人不难,毕竟这都城里要丑成她这个地步实在不易,更何况她还丑得这么有特点。

瘫坐在椅子上,南宫如墨的目光根本无法从画上移开,她难以想象,君长夜竟然保留着这些画。她再三查验了画上的题字,那是君长夜的自己,查验了画上留下的时间,都是她被休离开王府后的。

南宫如墨开始陷入混乱之中,无法自拔,一大早起床后本该无比畅快的心情在瞬间就化为乌有了。一个早上,她只干了一件事情,就是捧着这些画翻来覆去的看。

三幅画,一副是鹑衣百结,一副是凤冠霞帔,还有一副是衣袂翩翩。早上诗柳打开的那一卷是凤冠霞帔的,也难怪她会说画画的人用心了。

“主子,听小八说,昨日您过来了。”殷十一悄无声息地进入房间,轻声说道。

南宫如墨吓了一跳,忽而发觉,自己竟然出神到殷十一来了也不知。侧过身来,她不由问道:“你来了多久了?”

“一盏茶时间不到。”殷十一答道。

“一般人都会说‘没多久’。”南宫如墨轻笑了一声,转而又道,“可你真要是那么说了,就不是你了。”

殷十一的忠诚就表现在他不会说谎上,他不是没有说谎的本事,而是他绝对不会向南宫如墨表现出半分的不忠。

就拿君长夜调查的事情来说,如果殷十一是知情的,他一定会告诉南宫如墨,而不会遮遮掩掩。

殷十一看着女子将画卷一一收起,深吸一口气,隐忍着问道:“这些就让您如此爱不释手吗?”

目光微微抬起,南宫如墨反问道:“你认为,这些画代表了什么?”

“他没有忘记主子,一直把您放在心上。”殷十一应道。

“我也希望是如此,不过,他休了我。”南宫如墨含笑说道。

“有的时候,为了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人,就得放弃。”

“那么,你守护了什么,又放弃了什么呢?”南宫如墨转过头来,对上殷十一躲闪的目光,一字一句问道。

殷十一给的答案,是南宫如墨想要的答案,但她认为,这样的说法不应该由殷十一来证明。

长久的沉默后,殷十一别扭地回答道:“放弃了自己,守护了您。”

殷十一绝对不是一个擅长说情话的人,有他在的地方,他的兄弟们都放心,有他做事的时候,南宫如墨就很安心。他身上的这种力量,说不清道不明,却让人为之沉迷。

“你该清楚,是金子到哪儿都会发光。当初就算不是我,也早晚会有人发觉你是一块宝贝。”南宫如墨长舒了口气,继而又道,“你不觉得,你对自己太残忍了吗?”

南宫如墨没能得到殷十一的回复,那个害羞的男人在她再次咄咄逼人之前就离开了暖香苑。

南宫如墨不是不知道她这样做会让殷十一难堪,她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打算趁着殷十一在她面前特地贬低君长夜的时候,对他发泄一通,将他打击得体无完肤,让他断了不该有的心思,可他没有按着剧本来。

把画卷整理好放进柜子的那一刹那,南宫如墨突然有一种感觉,或许,殷十一就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才没有落井下石。对殷十一最残忍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她南宫如墨。

让南宫如墨承认她还喜欢君长夜不难,难的是让她认为君长夜对她还有感情。她有证据,人证殷十一,物证三幅画,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胆怯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南宫如墨竟然会在感情面前低头,说出去都叫人笑话。

连续一周吃不香睡不好之后,南宫如墨一拍桌子一狠心,毅然决然地做了一个重大决定,她要去找君长夜一决高下。凭什么她一个人在这里烦恼,弄清楚了事情真相,她才好过她的快活日子,要不然,管他是君红宁还是太子,就算他们倒八辈子血霉她都开心不起来。

南宫如墨一个月内第三次造访镇宁王府,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一次来和前两次的目的不同,她的心情都变得不一样了。

手里抱着三幅画,南宫如墨依然轻松躲过守卫,虽然对她的影响不是很大,但她隐约感觉到,轮班的侍卫好像人数变多了。

等南宫如墨安全到达书房之后,她弯着腰偷偷摸摸去碰暗格,可就当暗格打开的时候,室内的烛光也一同亮了起来。

南宫如墨没有丝毫心理准备,重心不稳一下子就摔坐到了地上。

书房中只有君长夜和莫寒,想来也是因为君长夜不愿意把事情闹大,所以才没有部署更多人手。

“本王倒是不知,这书房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你三番两次来偷。”君长夜笑着说道,当然,只是表情在笑而已,那话里的冰冷让人都忍不住发抖。

“我也想知道,你到底瞒了我什么,还非得把我赶出王府。”南宫如墨故作坦然,撑着椅子站起身来,就好像刚才她那可笑的动作没有发生过。

“如墨?”君长夜诧异地惊呼出口。

“别叫得这么亲密,王爷和我好像没什么关系吧?”南宫如墨一转头,直接冲着莫寒做了个手势,吩咐道,“出去,顺便把门带上,别让不该进来的人进来。”

莫寒一改先前对南宫如墨不怎么搭理的态度,兴冲冲地执行任务去了。

只莫寒这一做法,就能够证明,君长夜先前的举动里果然有猫腻。

烛火摇曳,映在君长夜那张脸上,不说绝色,也能算得上是秀色可餐了。

狠狠吞了一口口水,南宫如墨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变成“食色性”的,总之,为了打破尴尬,她率先开腔质问道:“王爷既然已经休了我,为什么还要画这些,还藏在暗格中?”

“那是之前画的。”君长夜面不改色道。

“原来王爷喜欢把作画的日子往后写,这习惯真是奇怪。”冷哼一声,南宫如墨忍住暴怒,看似温和地说道,“原以为到这个时候你就该和我说实话了,却没想到你仍旧如此。罢了,今日是我来错了地方,王爷您休息吧。”

“等等。”君长夜唤道,把头转到一边,不太好意思地又问,“你这段时间去了哪里?莫寒去南宫家打听过,你只回去住了一晚。”

“在一个朋友那里住着,一切都好。”南宫如墨漫不经心地说着,语气转而沉重起来,“我以为,我们两个人无所不谈,志趣相投,至少你会相信我。不过,在真正要面对之前,你就已经把我提出了局,老实说,我不明白。”

“如墨……”

“我死里逃生的时候,很庆幸自己还活着。但醒过来以后,知道的第一个大消息就是你要娶上官婉了。我想,你一定是有苦衷的,所以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就急急忙忙赶回王府,哪怕你给我一句安慰,我也不至于如此恨你。”南宫如墨真的很憋屈,她速度极慢,像是挤牙膏一样,语调是她少有的沉痛。

君长夜欲言又止,可他犹豫之后说出的却是:“你以后别来了,我知道你武功好,不过,一旦被抓住,罪名不小。”

听到这种废话,南宫如墨真的是理都不想理了,她凑上前,抓着君长夜的衣领,那架势就像要揍他几拳出气似的。

然而,君长夜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反而把眼睛闭上了,准备迎接想象中的痛楚。

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如花似月的男人闭着眼睛,一副就要慷慨就义的坦然表情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他就是找亲。

无论君长夜是怎么想的,反正南宫如墨随心所欲按照自己的心情干了一件她认为是她穿越过来最牛,逼的事情。她一只手抓着君长夜的衣领,一只手稍稍掀开自己的面纱,踮起脚尖冲着男人的薄唇就撞了上去。

这不是南宫如墨第一次亲君长夜,但与之前的调戏不同,这一次是她充满了诱惑的一吻。

等君长夜瞪大眼睛要追寻什么的时候,南宫如墨已经退开了两步,放下了面纱,速度之快足以让他错失面纱下的角色容颜。

清了清嗓子,生怕君长夜听不明白,南宫如墨又往前挪了半步,嘱咐道:“我以后不会过来了,如你所愿。还有,小心上官婉,那是太子的人。”

“你刚刚说什么?”君长夜猛地拉住南宫如墨的手臂,眼中全是震惊。

“我说,你的爱妃婉儿是太子的人,让你小心!”南宫如墨忍了忍,字正腔圆地又说了一遍。

“这件事情,你是从哪儿知道的?”君长夜紧皱着眉头问道。

一开始南宫如墨还以为君长夜的震惊是因为上官婉的身份,心里还别扭了一下,可君长夜一问,她就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因为君长夜只是单纯在好奇她从哪里得知了消息,却不是在质疑信息的真实性。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南宫如墨眯了眯眼睛,不由问道:“你该不会早就知道了吧?”

“我看着,很像糊涂人吗?”君长夜有些不满。

“看着不像,表现得很像。”南宫如墨凑上前,又问道,“那你现在还要不要赶我走了?”

“当然要。”君长夜义正言辞道,“如今形势大变,你继续在我身边,会有更多的危险,你去南宫家赴宴受到生命危险就足以说明这一点了。”

轻蹙着柳眉,南宫如墨忧郁道:“你该不会是以为,我上次受伤是因为你的缘故吧?”

“小七的武功不差,你的武功更不一般,如果不是皇家的死士,谁能重伤你?”君长夜忧心说道。

所以说,夫妻之间有什么误会就要及时说清楚。看看,这就是一个典型。

要早知道是因为这件破事做的导火线,南宫如墨就不会让南宫信和沈妙香死得那么痛快了,他们的所作所为不仅是让她失去了小七,让她身上多了几个口子那么简单,还让她饱受了三个月的情感煎熬啊。

气呼呼地坐到椅子上,南宫如墨翘着二郎腿,十分不淑女地叫骂道:“你是不是担心得太多了?你问过我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乱下结论!杀我的死士是南宫傲派的,跟皇家没关系。唯一有关系的,就是永宁公主在我受伤期间到处造谣,说我升天了。”

君长夜一愣,张大嘴沉浸在震惊中。一场误会引发的一大场误会就是这么来的。他当时查到是君红宁在背后放消息,短时间之内又没办法寻找到更多线索,就仓促断定是君宏坤在背后操纵,这才有了后面发生的事情。

“如墨,抱歉,是我做错了判断。这些日子,你受苦了。”君长夜轻声说着,一边向前。

“停!”南宫如墨一抬手,止住君长夜的脚步,脸色难看道,“我现在知道你很抱歉,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那你什么时候再过来?”君长夜急忙问道。

“不来了,你不是说了不让我过来吗?”南宫如墨转身说道。

“那是我不知情,现在能确定你的安全,我……”

“得了吧,你还是多多照顾你的侧妃娘娘好了。”南宫如墨冷哼了一声,明显心情不好。

“我对天发誓,我是清白的。”君长夜一本正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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