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泽。
秋锦之走在白泽的身旁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他们慢慢往客栈走去。
一人住在一间客栈。
到了客栈两人吃了晚饭以后个子回房就没有再交流过。
秋锦之一进房门,从他带的大箱子里翻箱倒柜地终于拿出了一本本子。
这上头简略的写着白家族谱,他们的介绍很简单,还是当初秋锦之从白泽那里要过来的。
生卒年月一概被记得清清楚楚。
秋锦之挨个儿的在白家的辈分里看去。一而再,再而三的确认族谱中的人。
秋锦之喃喃自语。“白恪生于十月,白若岚生于九月。这兄妹两人都生在秋天。白将军一脉单传,上面只有一个叔叔。其他被辈分的情况来看,只有这兄妹两人生于秋天。”
“白若岚早就已经嫁给睿王,功夫这么好,也姓白,我爹还处处帮他,难道是白将军之子白恪?”秋锦之猜测道。
很快秋锦之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他如果真的是白恪说不通,为什么不用自己的真实身份直接进将军府,偏偏要选择半夜翻墙?哪怕连自己的义父都不敢相认?”这也是一个疑点。
秋锦之皱着眉头想来想去都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关节。“难道真的是白恪?可是还是有很多的地方解释不明白啊。”秋锦之很郁闷。这完全闹心。不能接受。
秋锦之在床上辗转难眠,另外一边的白泽也是辗转反侧。
在床上的白泽脑子里重复的只有一句话:他发现了没有?他发现了没有?他发现了没有?
第二天一早上,秋锦之带着黑眼圈,对面的白泽也顶着黑眼圈。
白泽今天先开口了。“你昨天没有睡好?”
秋锦之点头:“你也是?”
一语双关。
“恩。”
今天他们还有一处要去走访,便是当年和屈景为官,同期的衙役,如今再不济也是一个捕块了。听说这位捕快也是元老级别的了。
秋锦之今天出门时,特地换了一身朴素的衣裳,虽然穿着粗布麻衣,但是依旧能显现出贵公子的气度。
秋锦之看白泽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他说道:“嘿嘿,你是不是很好奇?”
白泽点了点头。
“捕快嘛,十几年的,还是有很多的经验,我们会会人家,总要看看人家有没有本事对不对?”秋锦之好玩之心又起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对白泽说道。“我这样……像农民吗?”
白泽:“呵呵……”
“我就问你像不像啊?”
白泽昧着良心:“像。”
“我也觉得像。这一身衣服我是从农民家里买的。等会儿你假装当我的头儿,然后和他说话。”
白泽:“你好无聊。”
“人生在世总是很无聊啊,我们只是考察别人的专业能力,没有过错。走吧!”秋锦之拉着白泽走。
白泽跟在秋锦之的身后。秋锦之带着白泽到一处早茶茶棚里点了一些吃的。
两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吃着,更多的时候秋锦之在观察在邻桌吃饭的人。有意识的模仿对方吃饭走路的模样。
半个时辰后,两人站在捕快的家门口,开门的是捕快的妻子。
这位妇人虽然两鬓斑白,可是气度犹在。礼貌地询问两人来的目的。
秋锦之和白泽一一回答。
妇人将门打开,并且带他们去看那位捕快。
捕快正在院子里围着栅栏,团有人来看他,确实是让他诧异,而且还问的是十几年前的旧事。
胡捕快修补着栅栏道:“你们等我把栅栏修好了来帮你。”
秋锦之在白泽的身后看着。
白泽看捕快修的栅栏,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不会修好。他卷起袖子也参与帮忙。
秋锦之不知道做什么,只好和胡夫人一起将地上的木棍条递给这两人,时不时的秋锦之还给白泽指导。
“那边,对上。”
白泽大多数情况下都不说话。秋锦之说的多了,白泽才道了一句:“我不瞎。”
一旁的胡夫人看白泽语气虽然是不耐,可是模样依旧是平静。
秋锦之听了这一句才闭嘴。
胡夫人上下瞅了秋锦之两眼说道。“谢谢你们帮忙,我去给你们倒水。”
秋锦之礼貌道谢。“有劳了。”
三人咕咚咕咚将水喝下肚,三人才开始开门见山的聊天。
因为是在农家的院子里,平时也不会有人去偷听。
白泽按照先前说的计划,她心平气和,昂首挺胸地对捕快道。“我想同您打听打听十五年前屈景的案子。”
“屈景?”
白泽点了点头。
“他……死的有些无奈啊。”胡捕快叹了口气,似乎有几分无奈。“当年官盐私贩,小官巨贪,成了官场上的典型案例。当年他本可以不用死,是他自己硬生生地背下来所有的锅。这才让屈家满门抄斩的。”
白泽安静地听着。
秋锦之问:“他护着的这个人一定还活着,而且官职还不低?”
胡捕快:“不错,官职非常的高,而且在朝中有一定的力量,即使在权术颠覆的过程中,他还是全身而退了。”这件案子可以说是胡捕快仕途生涯的一个转折点!对于他来说,波折非常地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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