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花又在桌子上放上了一条黄金。
院长默默将第二条小黄金揽入袖中。“我看你天资聪颖,求学心切。就让你在书院里学习,不过没有名额的,只能是陪读。”
醉花又在桌上放了一条黄金。
院长:“恩,有名额,不过这入学了还要住宿,伙食的……”
“砰!”一把刀斜斜地插在了这红木桌子上。
院长看了眼锋利的短刀咽了一口口水说道:“当然是我们学院包了。你就先同赵明同学做室友,赵明同学最近在家里休学,你一个人住在宿舍里没有问题吧?”
醉花温柔的拔下刀和和气气地和院长说:“自然没有问题。”
在醉花转身出门时他回头看向院长:“我叫莫世恩,院长可以一定要记住了。”
外面的艳阳照进了刚刚推开的房门。长长的影子慢慢远去。屋檐上的麻雀还在叽叽喳喳的叫着,其中一只胆子大的飞落在窗棂上看见屋子里的院长正掂量着手里的几个小金条。
白泽今天要回别院。却被秋锦之一个劲儿拽住。“白泽!你不能就这样抛弃我啊!我现在都不敢出书院!我就怕那些人提着刀杀进书院,然后我这个价值连城的头就没有了!”
白泽瞅了一眼光打雷不下雨的秋锦之道:“没事,那些人想杀你,随便你在什么地方都会杀你的。”
秋锦之道:“我昨天晚上连夜写信给我爹了,我问我爹是不是在哪里招惹仇家了,很快就会有结果了。你能不能不要离开书院啊?”
白泽甩开秋锦之的手道:“你大早上就已经雇了了六个护卫在你旁边了,你怕什么啊?夫子早上查作业都觉得麻烦。”
秋锦之:“……”
“可是我还是觉得你比他们厉害一点。”
众护卫:“……”
白泽:“我不厉害,我寡不敌众。”
众护卫当时就将自己的头昂的高高的。
在中午吃过饭以后,白泽想到已经有三天都没有回去看阿瞳,今天在外头买了许多的好玩的,好吃的,一定要送去给阿瞳。
推开院门,屋子里静悄悄的。院子两只刚刚下完蛋的老母鸡歪着头看着推门的来人。白泽看向老母鸡。“今天晚上要吃老母鸡炖蘑菇吗?”
在院子里还有一位少女她手上拿着一盆花呆愣着看着进门的白泽。
她抿唇朝着白泽点了点头。
白泽看她面色和以前好多了,她问:“你还怪我吗?”
阿瞳摇了摇头,她上前拉住白泽,一路走到了书房。
这书房平日里也没有人来,偶尔秋锦之会在书房里看那么几本杂书。更多的时候,秋锦之最喜欢在书房里睡觉,书房里太阳照进来能睡个懒洋洋的日光浴,还没有风。
今天阿瞳的态度要比前几天好许多。
白泽进了书房,她上次来过书房,书房总是乱糟糟的,秋锦之看书总有一个坏习惯,看书以后总是会把书随意插在低矮的书架上。高书架上的书总是会被立起来。
今天她意外的看见高层的书架全都横放,低矮书架的书反而整齐了一些,就连书都被整齐摆放,桌子上还有几本书。白泽随手翻阅了基本直接扔在了桌子上。
白泽乘着阿瞳在拿东西的功夫拿起了一个花瓶左右看了一下,她看了看架子上,转而又把花瓶放回去。
白泽在书房转了好几圈,越转,眉头皱的越深。
书房里阿瞳从插画桶里拿出了其中的一个画轴递给白泽。
白泽接过画轴将信将疑地展开来,这里面藏有好多张白纸。
白泽看着纸上的字慢慢的读了起来。
虽然阿瞳词汇量不多,可是那些画面也在白泽的脑子里只言片语的拼凑了起来。
她的离开,她是第一个死的,接下来还有更多的人也死了。
将军府里好像是笼罩着死神,每一个人都坐立不安,就怕下一个死去的人是他。
我在将军府里都不敢出门走夜路。我本来是要小姐陪嫁的,那天却睡过头了。我被人捆着,被人灌入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汤药。我看着这里的人,他们都好像是要了我的命一样。
好在我有法子自己催吐。在那群壮汉走了没有多久以后,我就一个人自己催吐到角落里。等有人发现我时,我已经昏迷了。虽然我捡回了这条命,可是嗓子却坏了。舌头好像是灼伤一般,一天天的自己开始溃烂,流脓。刺激性的食物都不能吃。
我不想受罪,去医馆找大夫帮我把这舌头索性直接的就切了。开始的时候还是会疼的。多疼几次就麻木了。
我在屋子里养了几天伤,可是府里却有人接二连三的死去。
奶妈在睿王妃出嫁几天以后突然暴毙了,听说是吃东西噎着的,当时饭桌上一口气没有缓上来。因为是大喜日子。所以这件事情将军府压着没有说,不过给奶妈家人一趣÷阁不错的安葬费。
平时教导的他们规矩的嬷嬷在走夜路时意外的跌入了荷花池,等人将他们捞起来的时候都已经断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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