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舒眉:“还没有好,你就出来跑?”
秋锦之听了以后浑然不在意说道:“我这不是能走了,我今天特地干赶过来听听那个睿王是有什么见解。今天他还讲学吗?”
白泽还在庆幸睿王总算走了,这个倒好,还特地来听睿王的讲学。
白泽问:“你上次不是还谴责他这种人还教人子弟的吗?”
秋锦之也是感慨:“是啊,可是昨天吴文去我那边和我说睿王讲治理天下的种种,各种益民政策,我觉得可以和我们秋家合作,完全是可以实现共赢的,所以今天准备来和睿王辩一辩。哪里晓得……哎,他没有这个命赚我家这个钱啊!”
白泽眼角抽了抽:“他昨天讲完了,今天不会来了。”
秋锦之挎着脸道:“不会吧!我刚刚能下地走!我好像看见了千万两白银长着翅膀跑掉了。”
白泽一脸嫌弃地对秋锦之说:“滚。”
秋锦之则是一脸委屈道:“哼!你这个暴君!”然后回到房间去了。
不过今夜是一个不眠之夜。
的事情,加上吴文是夫人生的孩子,算是个庶子,谈不上有多得宠,但是要是这晚上,大家都在睡觉,在睡觉的白泽却被秋锦之晃晃给弄醒了。
白泽黑着脸问:“你干嘛?”
秋锦之指了指窗外说:“外面有人。”
白泽从枕头下拿出了常年携带的匕首。
秋锦之看了摸了自己浑身都没有找到一个可以防身的东西,最后拿起了架台上的花瓶。
秋锦之拉住白泽:“怎么办?”
秋锦之摇头:“不知道,你不要出门,继续睡觉。”
秋锦之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这我哪里睡的着啊!我要是睡着了肯定做噩梦!”话刚说完,白泽直接推门出去。
秋锦之抱着花瓶看着已经没入黑夜中的白泽。
秋锦之转了两个圈,披上一件玉白色的外套也追了上去。
白泽出门,跑到走廊尽头,一脚踢开了宿舍的房门。屋开门的瞬间扑鼻而来的血腥味。
白泽站在门口皱着眉看着黑漆漆的房间。她眼睛很快适应住了这环境。
两只脚刚刚在房间里站定,从白泽身后就亮起了一把雪白的利刃!
秋锦之刚好到房门口看见那举起刀的人,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举起花瓶就是砸!白泽也是感受到背后空气的流动,转身就是一个回旋踢!
“砰!”
“哐当!”
花瓶虽的声音和夹杂着重物撞击墙面的声音……
隔壁房间听见这个房间的动静都纷纷地亮起了蜡烛,也许是动静太大了,就连楼下的房间也亮起了拉住,还有几个好事者提着灯笼披着外套上楼看看这晚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屋子里的白泽和秋锦之两人门里门外相互的对视了许久以后白泽说:“你来做什么?”
秋锦之傻傻道:“我怕你有危险啊!”
白泽低声责备:“笨蛋。”
隔壁屋子的来的最快,秋锦之赶快上拉住那个同学说道:“我和白泽刚刚听见这里有动静就立马过来了,快叫人掌灯。”
没有一会儿屋子就亮堂了起来。
胆小地直接站在了外面,胆子大的还能进屋帮忙。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地板上淌着血,还有一把在门口的匕首。
一个学生的塌上沾染上了许多血迹。棉被里都是鲜血,掀开被子时,被子都是沉甸甸的。
秋锦之一瘸一拐地跑到自己屋子拿来了医药箱,给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赵明施针止血包扎。
白泽则是提起了在角落里被打晕的吴文。麻利的给吴文捆绑。
秋锦之看那个捆绑方法多么熟悉,不过终于不在自己的身上。那个绳头去哪个位置秋锦之都知道……
白泽道秋锦之旁边问:“怎么样?还能救吗?”
秋锦之点了点头:“能。不过要看好他。让他好好休息。明天还是要去到医馆去找大夫,我这里的药只能暂时止血,还得找人看着吴文。”
秋锦之回头看了已经被打昏睡的吴文。“我看着他。”
众人看着赵明的床上一滩血迹,大家都人心惶惶,好在已经抓住了行凶的人。
第二天书院谋杀这件事,所有的学子都知道了。不过院长居然把这件事给压了下来,给学子一点抚恤费,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为了书院的声誉外界也没有什么人知道。
吴文因为谋杀,所以被处以退学。至于被伤害的赵明还是在书院里读书,不过夫子说,准许赵明休假。
在书院里看书的秋锦之单手撑着下巴,一个人陷入了沉思。
周礼的八卦神经极为灵敏,居然延伸到了秋锦之这里。
周礼坐在秋锦之的旁边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有问题?”
秋锦之抬头就看见周礼抱着一本书在他的对面坐下,要是仔细看到的话,这书应该是夫子要抽背的书。
秋锦之问:“你想和我说什么?”
周礼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说道:“对的,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你知不知道赵明的未婚妻要被吴文给勾搭了?如果因为这事情所以吴文才被赵明捅这么多刀的话,我想你昨天一定要打死吴文这个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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