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阴影剑神的话,洁丽安这才回过神来,她是神国的圣女更是下一任的教皇,她绝对不能看着神国分崩离析。
神国在神魔大陆地位太过特殊,有十几亿信徒,再加上地处神魔大陆的门户,一旦神国出了问题,那整个神魔大陆势必会跟着遭殃。
现如今神魔大陆正和仙灵大陆开战,虽说暂时占据了上风可一旦神国出了问题,一切优势都将不复存在,甚至还会被仙灵大陆那边抓住机会反攻。
有这些事情给她压力,洁丽安很快就振作起来,她深吸一口气,弯腰从教皇手中拿起了神器法杖,念动咒语,神圣的光芒笼罩了整个神殿,碎裂的雕像一点点的重组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只是少了一丝神韵。
做完这一切后,洁丽安对安东尼的侍女们吩咐到:“你们几个把教皇陛下抬回寝宫,在教皇陛下苏醒之前,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探视。”
“是,圣女殿下。”
几个小心翼翼侍女抬着教皇离开了神殿。
“圣女殿下,一会要我把这几个侍女解决吗?”阴影剑神出言问到。
“不用,她们又没有犯错,为什么要杀她们?”
“她们是没犯错,但是她们看到了雕像破碎,万一被有心问出来......总之圣女殿下,这些侍女留着总是祸患。”
“那也先不要动手,她们怎么说也是教皇陛下的人,一切等教皇陛下醒后让他做决断吧!”说完洁丽安就转身离开了。
阴影剑神目送洁丽安离开神殿,深深的叹了口气:“唉!这么心慈手软的人当教皇对神国来说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回到自己的住处,洁丽安屏退左右,双目无神的瘫坐在床上。
原本洁丽安以为她还要十几年才能接任教皇的位置,可现在看来,她应该很快就要上位了,说实话洁丽安还没有做好准备。
神国两亿多人口,整个神魔大陆十几亿信徒,这是多么沉重的责任。
“拉尔斯,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远在神魔大陆深处的拉尔斯自然是不会听到洁丽安的呼唤的,此时的拉尔斯正在紫云道人的山东附近闭关准备突破9级。
这段时间的经历,让拉尔斯摸到了法神的门槛,现在的他和毁灭骑士团的斯里一样只要完成积累就能突破法神,所以拉尔斯选择了这个地方来闭关。
可惜拉尔斯并不知道,他的行踪已经被毁灭骑士团的人掌握了,就在他闭关的山洞外,毁灭骑士团最精锐的队伍,由一名剑神带队已经把拉尔斯给包围了。
“骑士长,我们真的要对拉尔斯动手吗?他可是神国的圣子啊!”队伍中一个女骑士一脸严肃的问到。
“吉赞大人说了,这是毁灭神大人的命令,我们都是神的信徒,神的命令不需要问为什么,只要执行就好。”
说完骑士长抽出腰间的细剑凝聚剑气,破除了拉尔斯设置的防御阵法,然后率人冲了进去。
拉尔斯看到来人以后,被吓了一跳,他所处的地方是亚比王国没错,可是这个时候战争爆发大家理应一致对外,没道理毁灭骑士团的人会来驱逐他这个神国的圣子啊!
“骑士长先生,你们这是何意?”拉尔斯眉头一皱问到。
“拉尔斯殿下,我们奉吾神的命令,来请您过去一趟。”骑士长不卑不亢的回答到。
“神?毁灭神?”
“是的,还请您不要反抗,跟我走吧!”
拉尔斯扫了一眼前来“请”他的阵容,一名剑神,三名剑圣,三名法圣,这样的阵容他就是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好吧!我跟你们走!”
见拉尔斯愿意配合骑士长也松了口气,说实话对神国的圣子动手,几乎可以看做是向神国宣战,眼下神魔大陆正和仙灵大陆开战,如果毁灭骑士团和神国发生冲突那这场战争就不用打了,直接投降算了。
“那个,骑士长大人冒昧的问一下,贵神为什么要见我?”去毁灭骑士团总部的路上路上拉尔斯试探着问到。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吉赞大人提了一句,你是土属性魔法师。”
“贵神要见土属性魔法师?”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很好奇你一个土属性魔法师为什么会被神国选为圣子,圣子圣女不应该都是光属性魔法师吗?”骑士长有些好奇的问到。
“骑士长先生说笑了,光属性何其稀有,历代神国的教皇只有第一代,第七代,第十二代才是纯正的光属性,剩下的都是修炼了大预言术让自己施展魔法的时候看起来像光属性而已。”
拉尔斯说的这些是真的,不过他却隐瞒了一个人,那就是下一任教皇洁丽安,洁丽安也是纯粹光属性,而且被光明神所青睐,说起来洁丽安确实比他更有资格继承神国。
在闲聊中拉尔斯一行人来到了毁灭骑士团的神殿。
毁灭骑士团的神殿和神国的神殿在结构上完全不同,这里的神殿看起来更像是一座祭坛,祭坛有9层,9层顶端矗立着毁灭神的雕像。
拉尔斯到来以后,第一时间就被带到了神殿顶层去见了吉赞,吉赞在确认了拉尔斯的魔法等级和属性后,双手结印沟通了正在养伤的毁灭神。
不一会毁灭神的意识降临了:“吉赞,找我何事。”
“伟大的毁灭神大人,您要的魔法师我们自己帮您找到了,他就在这里。”
“哦?这么快就找到了吗?干的不错!”说完毁灭神的神识大手一挥,一道蕴含毁灭神力的光芒随之钻进了吉赞的身体。
吉赞大喜过望,激动的朝毁灭神行礼表达谢意。
“行了,行了!你先出吧!我和他单独说几句话。”
“是,毁灭神大人,那我先告退了。”说完吉赞转身离开了神殿。
吉赞离开以后,毁灭神的神识落在了拉尔斯身上,拉尔斯顿时感觉到了如同山岳一般的压力,在神灵面前,拉尔斯觉得自己就像是虫子一般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