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个小时,皇甫奕寒找到了郝建车子行进的车轮痕迹,顺着痕迹,很快的,来到了一栋杂乱不堪的废弃厂房前,地下,还有散落的烟蒂,可是,现在却是安静的可怕。
突然,皇甫奕寒以极快的速度冲进一间打扫了一番的房间里,房间里,同样散落着烟蒂,地上,零散的几件衣服,已经残破不堪。
床上,傅芝怡浑身赤裸,昏迷的躺在床上,身上,脖颈,布满了深深浅浅淡紫色的掐痕与吻痕,简直看不出身上有一处是完好......
皇甫奕寒紧蹙着眉头,眸色浓稠成化不开墨彩,灼热地扫过她身上那弥乱不堪的伤痕,嘴角的血迹,呼吸浓重的俯身,修长韧感的长指抓住白色的浴袍,裹紧在她身上。
一用力,系好腰带,将她抱在怀里,看着怀里虚弱的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葛毅,郝建,你们到底对小野猫做了些什么!?
皇甫奕寒紧紧的抱着傅芝怡,看着她阖上了的眸子,安静的躺在他的臂弯,呼吸虚弱的扫在他的手臂,轻的像一缕烟,浑身骤然多了一股骇人的气息。
慕炎羽开车赶到,刚下车,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皇甫奕寒阴沉着脸,心疼,怒恨,混杂着,抱着虚弱的傅芝怡,从厂房内走出来。
看着已经被皇甫奕寒用宽松的白色浴袍包着的傅芝怡,脸色有些苍白,滑落的手臂上隐约能看见青紫的痕迹。此时的她,让人心疼的不能呼吸。
心,隐隐的抽痛着......
接到电话,林可欣一直守在医院门口,远远地看到慕炎羽的车开过来,带着准备好的医护人员迎了上去。
慕炎羽一个急刹车,回头看向后座的皇甫奕寒和傅芝怡,深深地蹙着眉头。
皇甫奕寒呼吸很重,抱着傅芝怡下车,低头凝视着她苍白无力的面容,脖颈往下是耻辱的吻痕......深深的映入他眸底,就算他已经用浴袍将她紧紧包住,仍然能隐约看到那不堪的痕迹。
手肘处被擦伤,有血丝不停的流出来,浓稠成红色重影,丝丝缕缕地灼烫着视觉,灼烫着他的指腹。
林可欣站在一边,红着眼眶看了一眼,傅芝怡身上穿着酒店的浴袍,白色的浴袍上沾着鲜红的血,皇甫奕寒抱着她,依稀看到白色的衬衫袖子上,前胸都沾上了血,在夜色里,红的那样妖冶!
这样的画面,太过于触目惊心,她心塞的慌忙移开的视线,即使隔着一米的距离,都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弥乱气息。
皇甫奕寒越过医护人员,小心翼翼地将傅芝怡放在急救担架推车上,一手依旧握着傅芝怡纤细的手,另一只手抚上推车一侧的栏杆。
医护人员急忙将傅芝怡推向急诊室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