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黄粱正自焦急间,李当派人来报,称戏鸢已领着人马回至城外,只是所领人马比去时反而多出不少。
黄粱心惊:戏志才该不会是领着朝廷官兵来剿灭自己这帮黄巾吧?我擦!自己也不至于这么倒霉吧,下山后招了两个部属都是叛徒?
此时他哪里还坐得住,急匆匆便与众人往城门行去,只见戏鸢果然领着约莫300余人归来,但观其阵势怎么也不像是要攻打颍阴的样子。
黄粱心中稍安,只是依旧纳闷:戏鸢手下凭空多出来的人马是怎么回事?待其人马近前,黄粱这才发现多出来的这些部众装束各异,但大都为农夫乡勇装扮,手中握着棍棒锄叉,五花八门。
戏鸢见到黄粱,下马拜道:“黄公可是无碍?我正待再招募些人手,方便四处寻访下落。”
“有劳志才挂念。严政不过鼠胆草寇,哪里敢动我?我脱身极易,只是费了些时日罢了。”黄粱随口胡诌,说得自己很牛逼的样子,心下却道哥哥我都挂了一次了。杨雄雷扬见这他说谎都不带眨眼的,两人白眼一番暗自鄙视。
“黄公果真非寻常人也!仁智胆勇兼备,志才敬服!”戏鸢惊叹道,随后又指着身旁一位八尺大汉引荐道:“此乃我同乡淳于琼,字仲简,素有豪杰之气,听闻黄公行仁重义,有心拜投。”
“草民淳于琼拜见校尉。校尉仁义之名著于郡县,无人不知,草民甚是仰慕,特来率众相投。还望勿嫌我等粗鄙,若蒙大人不弃,愿效犬马之劳!”
“叮!淳于琼慕名来投,请问您是否接受?”
黄粱闻言,心中一震:淳于琼?!这人莫不是袁绍手下那位武将?当下仔细打量,只见其三十左右年纪,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阔口方鼻,蓄有短须,一身粗布衣服,腰背厚实雄健,双臂粗壮遒劲,一看便是练武之人。
居然我黄粱也会有人慕名来投?简直就是天上掉馅儿饼的事儿啊!黄粱暗道:咱轻生求名这步棋算是走对了,这一挂挂得不是一般的值!
这等好事儿谁会拒绝?黄粱赶紧接受下来,扶起淳于琼道:“仲简言重了,我不过为一城百姓略尽绵薄之力罢了,怎敢邀功受名。仲简豪杰之士,既肯相助在下,实乃黄粱之幸!”
“叮!豪杰淳于琼相投,恭喜您获得声望150!”
“叮!部属戏鸢荐才有功,获得经验值400,功勋100!”
听到系统提示,黄粱心中乐开了花,现在手中文有戏志才武有淳于琼,部属可谓很是奢华了,一时间豪气顿生,哈哈笑道:“今日喜得仲简来投,诸位头领与我同往颍月楼,为淳于兄弟接风洗尘!”
是日,众人畅饮,从午至晚,尽皆大醉。
唯独黄粱此时却很清醒,自从狼牙寨众人烂醉险些酿成大祸之后,他对饮酒一事便更为谨慎,不敢**畅饮。此刻黄粱的心情颇有些复杂,得了淳于琼这样的武将自然是大喜,可今日摆下的酒宴,出血也出得真够狠的了。从午至晚,这宴席居然将自己仅有的几百金花得一干二净。最狠便是那淳于琼,不只饭量惊人,酒量更是惊人,那气势简直是来者不拒,酒不停杯,一直喝到晚上才趴下。
黄粱刚刚唤出部属栏菜单查看淳于琼属性,顿时欲哭无泪,深知为何此人酒量这么大了:
姓名:淳于琼
表字:仲简
称号:无
官阶:无
忠诚:85
功勋:0
等级:12
武力:77
智力:36
统率:68
魅力:26
体力:100
防御:3
特性:
酒豪(嗜酒好饮,擅交酒中同道。)
力胆(装备刀斧类重兵武器时,武力提升5%。)
必杀技:
托刀斩(中级):刀斧类重兵必杀技,施展后极速回转兵刃,给予致命斩击,等级越高,回斩速度越快,威力越大。施展要求:装备刀斧类重兵,背身面向对手。冷却时间:5分钟。
连环击(中级):刀斧类重兵必杀技,施展后极速挥舞兵刃,连续斩击对手三次,命中造成怯力状态,等级越高,斩击次数越高,怯力持续时间越长。施展要求:装备装备刀斧类重兵。冷却时间:5分钟。
武将技:
鼓舞士气(初级):状态类武将计,施展后全军士气+20。等级越高,士气提升效果越佳。冷却时间:30分钟。
阵法:无
装备:布衣:防御+3
虽说酒豪的特性把黄粱坑惨了,但他还是觉得这钱花得值得,别说几百金,便是几万金,他也丝毫不怀疑有人愿意换得猛将归。不得不说淳于琼的属性还是很牛逼的,至少完爆自家三兄弟,如果搞把重兵武器给他装备的话,武力估计会接近100,虽然这游戏100并非顶值,但就现阶段而言,也足够霸气了。
论坛里已有位名叫江俊的玩家撰写了关于部属类型的分析攻略贴,据其贴中称,辨别部属能力高低应该以初始属性和成长值两项综合比较,也就是部属1级时的能力值和每级提升时所增加的属性值。如果玩家收服部属时该部属已经有一定级数,则可以根据部属升级时的属性变化反推这两项数据。有的武将初始值较高,但成长低,那可能前期生猛而后期无力;有的武将初始值低,但成长高,那便可能前期不给力但后期崛起;当然除此外,也会有初始低成长也低、初始中等成长也中等、初始高成长也高等等各种类型。总的说来,部属可大致分为:前期型、稳定型、后期型、弱逼型、极品型。如果细分的话还要分文、武、全能等等类型,那就难以尽述了。至于这个江俊说的靠不靠谱,黄粱不知道,不过按照目前玩家的反馈情况来看,确实还是比较符合的。
※※※
黄粱结了酒钱回来,发现戏鸢竟然已经清醒了,不由得有些吃惊,难道这瘦弱的儒生酒量也很了得,这么快就酒醒了?再转念一想,便又明白了其中道理,不由得揶揄道:“志才先生可不厚道啊,竟然假寐装醉。”
戏鸢见到黄粱如此清醒,也是一愣,随即淡淡回道:“黄公何尝不是?”
“酒可歪饮,事必正为。依我看,你我滴酒不沾也是无妨。”黄粱正色回道。
两人相视片刻,各自开怀大笑,顿生知己之心。
颍月楼外,夜空中繁星点点,皓月悬垂,微风徐徐吹拂,撩动着枝叶沙沙,虫鸟低鸣,似乎更衬托得夜的寂静。如此良夜,或许更宜谈论风月之事,但酒肆内的两个男人,相谈的注定不会是粉黛娥眉、风-月意趣,或许是某些惊世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