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出征受伤后,身体每况日下,戚姬终日陪伴在旁也是焦急万分,刘邦一死自己便没了依靠,那是等着自己的必定是万丈深渊,刘邦也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然而自己最担心的便是刘如意与戚姬的安危。“参见陛下,戚夫人!太子求见!”“不见!肯定又是劝朕回椒房殿的,你去告诉太子就说朕乏了,已经睡了!”“诺!”殿外,刘盈听见这个答案,也知道这是刘邦只是想找个理由不想见自己罢了,但也没有动怒,只是淡淡说了一声,“是父皇不想见我吧!”“太子殿下,这……这……”“你只管做你自己的事,既然父皇睡了,那我便等他醒来!”说着跪下,不再理睬一旁不知所错的奴才了。“太子殿下,这……你又是何苦!”“我的事由不得你管,你退下吧!”那奴才在一旁呆了一会儿,见刘盈没有起来的意思,就往殿内走进去。“参见陛下,太子在殿外跪下,说既然您睡了,就等你醒了!”“这太子,算了,你让他进来吧!”“诺!”
“参见父皇!”“是你母后让你来的吧!”“不是,儿臣只是担心父皇的身体,难道父皇就这么不想看见儿臣吗?”“我……现在你看到了,我没事,你退下吧!”“父皇,我还有一事,请父皇去椒房殿看看母后吧!”“我就知道,你退下吧!有空我自然回去的!”“父皇……”“退下,咳咳!”“父皇,你没事吧!”“陛下!”戚姬拂了拂刘邦的背,“你要不想我死,就给我退下!”“诺!儿臣告退。”
刘盈走后,戚姬越发担心自己以后的处境,也不知怎么了戚姬的脑中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既然横竖都是死,还不如冒一次险,只要刘盈死了,那么太子之位自然属于如意。“陛下这病,宫中太医束手无策,不如有臣妾去宫外找几个医术比较好的郎中,为陛下诊治如何?”“不必了!”“陛下……”“好好,随你!”“谢陛下!”
征求刘邦的同意后,戚姬即刻出宫,先去了几家医馆找了几个郎中,叫他们在客栈中住下,又戴上斗笠面纱,单独一人去了一家赌场,找到赌场老板,“老板!”戚姬拿出一个盒子地给老板,“这些钱是定金,我要你帮我杀一个人,你做还是不做?”老板看见这么多钱,两眼都放了光,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做!做!”“事成之后,还有更丰富的奖赏,不过东窗事发后,不要试图把我说出来,否则你的妻儿老父母可是性命不保,明白吗?”那老板大惊失色,连连请求不要对自己的家人下毒手,戚姬告诉他只要不供出她,他的家人就不会有事,同样戚姬又去其他赌场又找了两人,并告诉他们乘着夜色,守卫换班时混进皇宫,并给他们画了张皇宫布局图,告诉他们要杀之人的宫殿位置,便离开了,一切准备就绪,戚姬带着几个郎中回了皇宫。夜晚,戚姬躺在刘邦身边是一刻也睡不着。今夜终究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夜深了,刘盈和雨诺躺在床上,早早地进ru了梦乡,上天似乎眷顾这两人,睡梦中雨诺觉得口中干渴,哪知一睁开眼却看到一个蒙面黑衣人正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刺向一旁刘盈的胸口……“太子小心!”雨诺一边喊,双手死死握住了刀刃,滴滴鲜血滴落下来,刘盈睡梦中只觉得脸上有一滴滴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脸上,被猛的惊醒,看见面前的景象不禁大惊失色……借着屋内尚还亮着的蜡烛烛光,刘盈看见屋内有着三个蒙面男子,而其中一个正拿着一把匕首对着自己,雨诺抓着刀刃不肯松手,其他两人见事情不妙,过来帮忙,那拿匕首的索性放开匕首,退到另外两人身边,从一人手里接过剑……刘盈看了看为了自己受伤的雨诺,心疼的拂了拂她的额头,而面前的三人似乎并没有打算放弃……刘盈摸了摸四周,将身旁的衣服丢了过去,三人被遮住视线,刘盈乘着此时拉起雨诺,又拿起床边架子上摆放这的剑,随即跑向房门,可还没等他们冲出去,三人再次赶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刘盈心知已无退路,抽出剑鞘中的剑,将雨诺护在身后……虽然自己没有武艺,但刘盈还是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一个黑衣人趁着刘盈分身乏术朝雨诺扑了过去,拿剑刺了过去,雨诺死死抓住他的手,咬住那黑衣人的手,黑衣人一怒,狠狠用拳头击了雨诺的小腹,雨诺只觉得小腹一阵酸痛,但依旧没有松口,黑衣人更加震怒,直接扼住雨诺的脖子,雨诺呼吸困难,“雨诺,你放开他!”刘盈发了疯一般,拿着剑朝面前的两人猛ci,丝毫不防守,那两人明显被此时的刘盈吓了一跳,尽管刘盈身体多处都受了剑伤,但丝毫不管,一剑刺中一黑衣人的心脏,那扼住雨诺脖子的人见形式不对,立马放手,可雨诺依旧不放弃,死死抓住那黑衣人的手,黑衣人一急,狠狠推开雨诺,雨诺头撞到一旁的桌角,晕了过去。“雨诺!”这一喊声和隐约的刀剑声果然引起了刚好经过的巡逻士兵的注意,朝宫里奔来,此时刘盈白色的衣服已被鲜血染红,刘盈再没有反抗的力气,瘫倒在地上,无助的看着一旁的雨诺,“雨诺,对不起!我太没用了!”刘盈看着两个人一步步逼近自己,慢慢闭上了眼睛……就在这时,一队人冲进殿门,瞬间制服了两人,“太子,臣救驾来迟,还请恕罪!”“我没事,快去看雨诺,她……她……”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