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安表情不是很好看,要他相信世界上有恶魔的这种说法,恐怕他死也不相信,可是眼前的情景却偏偏如此。
挂在墓碑前的人皮,还有坟墓上的黑洞,墓中的棺材里面并没有尸骨,这一切都像是在说明,这里面的确存在恶魔。
周卯寅脸上的表情甚是惊讶,或者说惊喜,这说明学术上的问题还真的可以论证,不过这恶魔李定国的尸骨到底藏在了何处,天下是不是真的将会打乱,人们的世界观统统被怀疑。
黄波在一旁,十分的惊讶,嘴里嚷嚷着,
“这……。”
不过随即就停住了要说的话,这种逮谁谁都不敢相信。
捧月村的人无不面容惊骇的望着那血淋淋的人皮,那是他们从小一起到大的伙伴,那是一起长大的家人。
白扎哈没有沉静在悲痛与恐惧之中,而是感觉肖安们似乎看见了什么蹊跷之处,这个地方并不如想象中的恐惧,他们也没有看到恶魔。
因为三个人突然的安静让白扎哈有些疑问,他慢慢走过去,嘴里说道,
“怎么了,三位?”
声音不大,却在山洞之中空声作响,不过眼前的情景让他面色大变,他不禁唏嘘。
眼前的坟墓他听说的是恶魔李定国的坟墓的,现在上面有一个黑洞,而且里面可以看到棺木,棺木里面的尸骨不见了。
白扎哈疑惑的望着肖安他们,肖安自然也看到了白扎哈的表情,对于这点他不知道,也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反正李定国的尸骨是不见了,不知道为何如此。
本来山洞之中还比较暖和的,这下白扎哈就像抱着一大块寒冰一样的,僵在了原地,有一句话叫不看还好,一看了真的致命。
可不是致命吗?假如李定国作为恶魔真的复活了的话,那捧月村将永无宁日,不,应该是不久便消失在人世间,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绝对不允许。
肖安定了定,还是问周卯寅,因为周卯寅对这种事有见解,虽然许多听起来是天方夜谭,但是至少其中应该还有些道理。
“周先生,这件事你怎么觉得的?莫不是你口中的恶魔真的问世?”
周卯寅兴奋化作了从容和严肃,
“可以这么说,你看这墓碑上刻着的是李定国之墓,加上捧月村的种种说法,所以可以断定这必然是磨盘山一战之后的李定国的尸骨。”
虽然墓碑上乃是繁体中文字,但是这几个肖安还是知道的,这一点不容置疑的,但恶魔传说他不信,尸骨不见如何解释,一时不知道。
“既然传说中的李定国是恶魔,那有没有人对他的力量有什么非分只想没?”
假如真的存在这种强大的力量,那么是有人因为贪欲而去尝试着操控这力量的,他们死亡都不怕,只渴望力量,只渴望统治。
如果说这恶魔力量是真实存在的,那许多复杂的人对这股力量是很向往的,毕竟统治的诱惑力比生命的诱惑力大得多。
周卯寅望了望白扎哈,然后摇头,
“这个不好说,因为追求力量这种东西有人会,也有人是探寻其中的文化与奥妙之处,比如我,但是很少人知道这个传说,几乎说外面知道的人,都是你知道的那些,自然也没有人搜寻这种力量,不过也不好说,就像我无意间知道,别人就说不好了。”
按照周卯寅说法的版本,很多人最多就是以一种扭曲历史真相,编造的故事去阅读,然后过后就不会在意了,毕竟当代人谁会相信什么神啊,鬼啊的,那种都是出现在小说故事中。
不过也好说不准,有的人真的像周卯寅这种喜欢探索,喜欢搜集各种诡异的事情,然后无意间发现,然后就来探索力量咯,他们可能死亡在路途中,也许他们正在来的路上。
肖安之所以这样问,就是怕有这种人,然后相信一些鬼神之说,将力量的尸骨取了出来,造成这一现象,而且刚好巧合的出现了命案,造成了一切的错误判断。
肖安蹲下去,抓起一把泥土往鼻子旁嗅了嗅,然后闭目沉思着。
如果说泥土还有新鲜的气味,那就是尸骨才出土不久,如果说新鲜度不好的话,那样自然已经出土许久了。
现在现场已经知道了答案,那就是的确出土刚不久的,而且最长时间也就是他们到捧月村的那天,纵观整个森林,如果到过此地,都应该在捧月村停顿才是,而捧月村只有他们三个外人,这就难说了。
肖安看了看周卯寅,看了看黄波。
周卯寅一脸兴奋,望不出来来过这个地方,虽然他的嫌疑最大,但是以斩腰那天的情况看来,他一个人不敢来这个地方,而且他亲口说过,他见过恶魔的样子。
要么就是周卯寅说谎了,一切都是他演的十分的好,那么这样的说法就是,一切剥皮和斩腰都是他的作为,他一切都是装出来的,但是这样他表演能力会不会太好了些。
而且周卯寅也与这捧月村无任何瓜葛,还是肖安无意间从网上看到的一个网络写手这种人的存在,怎么可能一开始就计划着这么巨大的阴谋,不过也不是可能那就是他与death.bleach联手,制造了一切的引导与假象。
如果真是这样那太可怕了,肖安一直都没有察觉,简直不敢想象,但是侦探人员就是脑洞大的很,一切有的可能他都会假设一番,然后推理,找理由推翻掉。
想到这里,虽然肖安有些否定自己的想法,但是自己还是得像个心眼。
至于黄波的话,他就是Z县的一个警察而已,一直与他一起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那就是三人之中周卯寅的可疑性是最大的。
周卯寅望着有些发呆的肖安,然后说道,“肖先生,在想什么?这么入迷,莫非你现在对这个也很有兴趣?”
肖安摇了摇头,
“不,我是在担心他们。”
肖安说着目光望向捧月村的青年男子们,然后周卯寅也有些叹息的说道,
“是啊,是该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