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又是新的一天开始。
余飞一早起床,叫上阿发和李光嘱咐了几句,让他们送小倩回学校,他则有另外重要的事去做。
安排好小倩的事,余飞带着伤势还没好全的岳精忠和暗影去了瞿氏山庄。
余飞的兄弟瞿善人,瞿胖子听说余飞来了,那是赶紧亲自出迎,热情地将几人迎接了进去。
“哎呀,兄弟啊,正要找你汇报一下寻找合作伙伴的情况呢,没想到你亲自来了,那真是来得太及时了。”
会客大厅里,瞿老板正要细说寻找合作伙伴的情况,却被余飞打住。
“老瞿,这事先不忙说,你派人把精忠和暗影送回云州疗养,记住,一定要保密。”
余飞不想再出什么问题,所以要求老瞿务必保密。
“这小事,我明天就安排。”
老瞿拍着胸脯保证道。
“不,我的意思是马上安排,马上走。”
余飞急不可待。
“这么急吗?”
老瞿皱眉:“兄弟啊,两位都难得来我这里一次,今晚上我怎么也得为你们接风洗尘啊,明天一早走如何?”
“放心,我会留在这里一天,他们先走。”
余飞语气坚定。
见余飞主意已决,老瞿也不好再说什么,立即照办。
将暗影和岳精忠送走后,余飞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重新回到客厅,老瞿支退所有人,只留下余飞和他。
“老弟,老实说,找合伙人的事很奇怪。”
老瞿眉头突然皱得很深。
“怎么个奇怪法?”
余飞好奇追问。
“开始的时候,合作的人一大堆,我都在想着怎么挑选呢,可谁知道这后来,这些人全特么一个个消失了,而且躲着老子跟躲瘟疫似的,这帮孙子。”
老瞿愤恨地骂道。
余飞微微一愣,片刻后却是淡然一笑:“看来,是有人背后出手了。”
“我也猜到这背后肯定有人出手,可关键是,这背后的人是谁呢?”
老瞿想知道背后的“黑手”。
“不管他是谁,这事都不重要了。”
余飞声音一沉,坚定的语气道:“我们自己干。”
老瞿一拍大腿:“哎呀,老弟啊,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啊。
没错,就是我们自己干。
虽然我们资金有限,但我们可以从小的开始,开始的开采量不需要太多,能出矿就行。”
“等以后咱们挖矿富裕了,再一步步扩大规模,顶多也就是耗费点时间而已。”
老瞿是雄心万丈。
“嗯,我也是这么考虑的。”
余飞点头:“终究,咱们还是得靠自己,别人都靠不住。”
“哈哈,对对,太对了。”
老瞿举双手赞成。
这世道,要想混得好,终究还是得靠自己。
“不过,老瞿,你得做好心里准备。”
余飞郑重起来:“大铁矿代表巨大的利益,古往今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咱们现在手握如此巨大的利益,有人眼红是避免不了的,这事真干起来,可能会遇到很多来自各方各面的阻力和问题,甚至可能是生命的威胁,你得想好了。”
“如果你不想干,我不勉强。”
余飞是认真的。
老瞿一抽嘴角:“老弟啊,跟你做事,哥哥我什么时候怕过。
放心吧,你我兄弟一条心,大不了老子这条命豁出去了,谁特么也阻止不了我。”
余飞大为感动:“老瞿,有你兄弟,人生足矣。”
“哈哈……。”
老瞿哈哈大笑:“我也一样,有你兄弟,老子这一生足矣。”
“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多说那些矫情的话了,你准备好钱就行。”
余飞算了下:“估计下来,前期的投资不能少于五个亿。”
五个亿对老瞿现在的身价来说并不算多,他现在的身价,某富豪榜上可是身价百亿。
目前,国内百亿富豪网上的数据是二百多位,老瞿便是这二百多中的一人。
可是,这百亿只是身价,并不是真正的流动资金。
当然,老瞿这样的身价,也不是没有几个亿的流动资金,关键这些资金得保障其他行业的发展支出。
一下子拿出这么多来搞铁矿,其他行业发展可就有影响了。
而且这才是起步资金,以后投入的资金更是一个无底洞。
“老瞿,有困难吗?”
余飞担心地问。
老瞿笑了下:“困难是有,但我会克服,大不了卖掉旗下的一些边沿产业,专心搞铁矿。
这年头什么最赚钱啊,挖矿赚钱啊。”
“好,有气魄。”
余飞大赞。
“跟老弟做生意,这点气魄没有做毛线啊。”
老瞿牛皮哄哄地道:“给我半个月时间,五亿准时凑齐。”
“好,那就半个月,半个月后,我亲自率第一批人前往巴利尼亚。”
余飞一锤定音。
“等等。”
老瞿想起一事:“老弟,除了钱外,咱们还得有一个关键问题得解决,那就是专业的开采技术团队,没有技术团队咱们可没法把矿开采出来。”
说起这事,老瞿郁闷起来:“麻的,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尝试联系了几家专业的公司,而且开的是高价,结果都请不动。
搞不懂了,这些人有钱不赚,白痴吗?”
余飞笑了笑:“还不明白吗,不是他们不想赚钱,而是有人出手了。”
老瞿一愣,很快明白:“又是背后的人?
这特么谁啊,这么牛逼吗,能把国内的技术团队都压制得死死的。”
“管他是谁,这都不重要了,还是那句话,我们自己干。
既然国内找不到专业的技术团队,我们可以去国外找,这事包我身上了。”
余飞一口将这事应承下来:“我就不信了,有钱还请不到人。”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老瞿一拍巴掌:“好了兄弟,一切商定,这一次,咱们就轰轰烈烈地大干一场吧,哈哈……。”
大笑声中,老瞿亲自倒了两杯洋酒:“来,你我兄弟干杯,让世界人民见证我们的辉煌崛起吧,哈哈!”
“额,你啊。”
余飞无奈一笑,但还是接过酒杯:“好吧,那就干吧!干!”
“干!”
……日落,黄昏。
一天很快过去,落山的夕阳如血,斜斜地照射在教堂高高的尖顶上,将教堂拉出一条很长很长的倒影。
燕京西北角,有一座历史比较久远了的西洋教堂——圣玛亚教堂。
这座教堂有些冷清,平时就没有多少人光顾,这傍晚时分就更没人了。
此时教堂里,一个全身笼罩在高领黑衣的年轻女子正在和一名头发花白的西洋教父做告解,并忏悔着什么。
当有板有眼的告解做完时,虔诚地跪在教父跟前的高领黑衣女人突然压低声音:“教父,昨天,我们的计划失败了,天狼已经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