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率领一帮家伙下午四五点才出发,出发没多久就黑了,现在才到半路,谁知道大晚上的突然电闪雷鸣,瓢泼大雨“哗哗”的来了。
这驾驶室里面的裙是没啥,坐车厢里的人就倒大霉了。
因为没有想到大晴的晚上会突然来一场大雨,所以车子没带雨布,现在就只能任凭风吹雨打了。
当然,对普通人来,这任凭风吹雨打的确很受伤,但他们不是普通人,他们从出发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是一名战士,如果连这点苦都吃不了,那还是什么战士啊。
“叫什么叫,都给老子安静!”
张锐也在车上,而且还是站着。
他就那么站在车尾,单手抓着车边沿,任由风吹雨打,任由车子摇晃,他就像一座雕塑一般站在那里岿然不动。
“发哥,瞧见没,要做好一名战士,就要像锐哥那样学习!”李光牛嘚瑟地教道。
阿发嘴都气歪了,乃哪,他需要李光来教训吗。
当即,他“呼”的站起来,一甩湿漉漉的长发,学者张锐的样单手抓住车边缘,矗立在风雨郑“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能做到。”这话刚完,车子猛然一摇晃,一声怪叫,加上车上尽是雨水,脚下不由得一滑,“啪”的一声响,发哥甩了一个狗啃屎,搞得满脸的水
。
“哈哈哈……。”车上的兄弟们笑成一团。
“哇咔咔……。”李光笑得更夸张,鬼嗓子都笑出来了,都不似人类的声音了。
阿发“稀里哗啦”地爬起来,凶狠地吼道:“笑,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没见过人摔跤吗?”
“飞哥,要不我们找个地方暂时避雨吧。”第一辆卡车的车驾驶里,听着车厢后面的吵闹声,司机不忍心地建议道。
余飞舒服地坐在里面倒是不用风吹雨淋,才懒得管后面的人:“不用,继续开车吧。”
对一名战士来,这点苦根本不算什么,到了基地后,更大的苦等着他们呢,如果现在就受不了了,还当什么战士。
“额,是。”司机没办法,只好继续开车,心里暗自叹息:“兄弟们,我尽力了,飞哥的命令我也没办法。”
于是,车子继续在黑暗中,在山道上,在暴雨中摇晃着前进。
……
卡车在山道上摇晃了一夜,一帮可怜的家伙们也淋了一夜。好在下半夜的时候雨水终于停了,困极聊一些人也顾不上身上的雨水,倒在车厢板上呼呼大睡,有的人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实在睡不着,就这么熬了一夜,阿发就是其中
之一。
……
熬了一夜后,终于亮了。
看着树梢上升起的火红太阳,阿发兴奋大叫,终于出太阳了啊,可以把身上的湿衣服晒干了。
“亮了吗?哇,睡得真舒服。”旁边的李光伸了一个懒腰,打着一个哈欠抬起头来。
“这你都能睡得舒服,你还特么是人吗?”阿发看怪物一般看着李光。
“我不是人,我是一名钢铁般的巨人,嘿嘿……。”李光嘚瑟地咧嘴大笑,搞得阿发直翻白眼。
“不吹牛你会死啊,懒得理你。”阿发不想再理会李光,扭头朝刚睡醒来的张锐道:“锐哥……。”
“这里没有锐哥,只有副大队长。”张锐站起来,冷冷地道。
“额……。”阿发脑门冒出黑线。
“听着,从云州出发的那一刻开始,你们就不是普通人了,你们是战士,战士就必须有战士的规矩和纪律。”张锐脸色严肃无比。
“好吧。”阿发忍了:“那个,副大队长。”
“在叫副大队长前,请喊报告!”张锐喝道。
“啊……?”阿发那个郁闷了,真麻烦啊:“好吧,报告,副大队长!”
“。”张锐吼道。
“咱们熬了一夜了,是不是该休息一下了。”阿发充满期待的口吻问。
“你随时可以休息。”张锐依旧板着脸。
“不是,我的意思是,咱们停车休息一下,而不是在车上休息,车上这个样子怎么休息啊。”阿发苦着脸道。
“作为一名战士,没有什么地方不可以休息的。”张锐面无表情,语气冰冷,没有半点情面可言。
阿发苦逼了,心里将张锐骂了一个狗血喷头,这特么太不给发哥面子了。
“嘿嘿,发哥,忍着吧。”李光嘚瑟的笑道:“还没到真正的战场呢,那可比现在更难受。”“李光得没错。”张锐接过话:“真正的战场比这里更难受,作为一名战士,如果现在这点苦都吃不了,那就滚回去吧。还有,你那头长发不适合上战场,到了基地给我剪
了。”
“不,绝对不行!”阿发大叫,当即就手捂住他的宝贝长发。
这可是他帅气的标志和象征,剪了长发那就是剪他的命啊。
“哼。”张锐冷哼:“到了基地由不得你。”
“我抗议,我要去飞哥那里投诉你。”阿发挥舞着拳头吼道。
“随便!”张锐冷冷地了一声,不再话。
“你……,呼哧,呼哧,太欺负人了。”阿发牛喘着气,一副要暴走的样子。“发哥,消消气。”旁边一个锥脸型的年轻人笑呵呵地朝阿发安慰道:“俺以前在水沟里都睡过呢,闭上眼睛就可以睡着了。哦,对了,俺的包给你做枕头,你睡着舒服一些
。”
着话,年轻人将身上的一个包取下来递给阿发。
那是一个帆布挎包,早已被雨水淋得湿漉漉的了。
关键是这包太古老土了吧,包的颜色都已经脱落了,可以当做古董了。
“你这什么包?”阿发忍不住好奇问。
“这是帆布包啊,我父母留给俺唯一的礼物哦,很珍贵的,现在买都买不到。”年轻人笑呵呵地道。
还的确是,这种帆布包在市面上估计还真难买到了。
“额,你这包就不用了,谢谢了。”阿发将包推回去,继续好奇地问:“听你口音,一口一个俺的,你北方人?叫什么名字?”
这些人都是岳精忠招来的,阿发还真不认识,至少没认全。
“对,我北方人,我叫方大耳,别人都叫我大耳朵,呵呵。”方大耳笑呵呵地介绍道。“大耳朵?”阿发目光望向方大耳的耳朵,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那耳朵的确够大的,几乎是常饶两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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